“我18了,看不出來吧,”阿圓天真無邪的臉龐涌動著深刻的仇恨,“他們在殺了我媽媽的時候,我就長不大了。”愛惜地撫摸著那具骷髏,像抱著最親密的人。
“這些都是我喜歡的小動物,可惜,”她拿起放置的動物標本,“他們死了,只好這麼陪著我了。”輕輕地摸著尾羽,就像它們生前啄咬著自己的手。
“他們會死的。”
江遠色打開隔板,把許繁晟拉出來,“標準的大變活人。”
許繁晟捂著胸口,“你射箭的力度真大啊。”
“怕什麼,里面有一層鐵板,再怎麼樣也不會傷害到你。”江遠色敲敲隔板,隔板發出金屬的叮咚聲,他自得地環手,對這個戲法很滿意。
“當然了,阿遠怎麼舍得傷害我。”許繁晟柔弱地縮在他的懷里,但因為太大只,大半個身體都藏不進懷里,顯得很滑稽。
“好了,別貧,”江遠色把蹭著頸側的大狗揮開,“先去看看逃生路線,在大海上可不好逃生。”
“我這樣去嗎?”許繁晟拉著自己的金鏈,“不知道這個金鏈子是不是真的,倒是挺重的,要是真的回去賣了。”
“賣什麼,充公。”江遠色給他一個腦袋錘,“那我去,你听到動靜就躲隔間里。”
江遠色行色匆匆地往外走,許繁晟留在這里跟阿圓大眼瞪小眼。
“你好啊,小孩。”許繁晟蹲下身玩著阿圓的辮子。
“臭男人,滾!”阿圓扯回自己的頭發,狠狠地跺了許繁晟一腳。
“哎呦。”許繁晟痛叫。
…
“你們在干什麼?”
許繁晟坐著給阿圓編辮子,像爸爸打扮女兒,透著一抹溫情。
阿圓也坐在小凳子上面給他綁,翹著腳撐著圓臉,沒有到處亂跑,給他增加難度。
“許狗說要給我綁頭發,他說他可厲害了,我勉強讓他試試好了。”阿圓撅嘴。
“干嘛叫我許狗,我只給你一個姓你也不能叫我許狗,要叫許哥,拜托,小孩你好沒禮貌。”許繁晟跟著頭發纏斗,把阿圓烏黑亮麗的頭發折騰的毛燥。
“你是不是偷偷把我頭發編的很丑,”阿圓想回頭看編的怎麼樣,被許繁晟擋了回來,“許狗!”
“好了,你讓開吧,”江遠色推推許繁晟,“我來編。”他手上動作很快,烏黑的發絲穿梭在素白的雙手,兩個俏皮的麻花辮編好了。
“略略略,我就說你不行。”
“誰說我不行,你下次再給我編。”
“好了別斗嘴。”江遠色被吵得頭大,不過能和阿圓聊的來也不錯啊,他看向氣鼓鼓的阿圓,嘆了口氣,他在上船前認識的阿圓,那時候她整個人包裹在黑袍子里,陰沉沉的,拿著一件件行李箱,誰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fox?
她的父親叛離徐茂的組織,徐茂下了追殺命令,母親保護她,把她藏在床底,慘叫和鮮血流淌過以往的居所,留下無法逾越的陰影,等到她終于找到這個組織的時候,查閱之前的資料,叛逃的父親被掛在鐵鏈上,三天之後流血而死,直至如今,仍然是新人的震懾案例。
喜歡快穿之摸魚日常請大家收藏︰()快穿之摸魚日常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