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周慧敏輕輕推開家門。
客廳里只亮著一盞昏黃的壁燈，保姆張姨留的便簽貼在冰箱上︰"陽陽已經睡了，牛奶在保溫杯里。"
她脫下高跟鞋，赤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目光不自覺地望向二樓書房——門縫下透出一線光亮。
"還沒睡......"
周慧敏輕手輕腳地熱好牛奶，端著杯子走上樓梯。
書房門虛掩著，向飛背對著門口，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腦屏幕。
周慧敏正要敲門，突然瞥見桌上攤開的筆記本。
《少年中國說》
《天地龍鱗》
《萬疆》
《龍的傳人》
《如願》
《阿嬤》
《少年中國》
《雪龍吟》
最下方一行小字︰「送給阿敏的禮物——華夏」
牛奶杯在手中微微顫抖，一滴淚砸在杯沿。
"回來了？"
向飛突然轉身，周慧敏慌忙抹去眼淚。
"這麼晚還在工作？"她強作鎮定地遞過牛奶。
向飛接過杯子，順勢握住她的手︰"正好，給你看個東西。"
電腦屏幕上，一個名為《華夏》的專輯文件夾整齊排列著八首deo。
"這是......"
"給你的新專輯，"向飛點開《萬疆》的音頻。
鋼琴前奏如水傾瀉，周慧敏瞪大眼楮︰"你什麼時候......"
"從你拍《遇見你的瞬間》就開始準備了，"向飛輕撫她發紅的眼角，"知道你心里憋著股勁。"
周慧敏突然跨坐在向飛腿上，捧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牛奶杯翻倒在鍵盤上，兩人卻誰都沒去管。
"等等......"向飛喘息著按住她解自己襯衫的手，"先听我說完......"
"不听。"
周慧敏咬住他的嘴唇，手指已經靈巧地解開皮帶扣。
向飛悶哼一聲，猛地托著她站起來︰"臥室？"
"就這里。"
周慧敏反手掃開桌上的文件，筆記本啪地摔在地毯上，《萬疆》的旋律仍在繼續播放。
真皮辦公椅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輕點......"向飛倒吸冷氣，"這椅子好幾萬......"
周慧敏騎在他腰間，長發如瀑︰"賠你新的。"
檀木書桌突然劇烈晃動，鎮紙滾落，砸中音響開關。《龍的傳人》副歌驟然炸響︰
「古老的東方有一條龍——」
向飛一把捂住音響，周慧敏趁機把他推倒在沙發上。
"阿敏啊！"向飛看著自己被撕壞的襯衫，"這可是限量款！"
她俯身在他耳邊呵氣︰"我賠。"
當《雪龍吟》的前奏響起時，向飛終于忍無可忍，扛起周慧敏沖向臥室。
"向飛！放我下來！"
"晚了。"
主臥大門被踹開的巨響驚醒了隔壁的保姆。張姨迷迷糊糊看了眼監控，默默關掉顯示屏，給陽陽的兒童房加了道隔音鎖。
清晨五點半，周慧敏趴在向飛汗濕的胸膛上，指尖描摹著他鎖骨上的牙印。
"疼嗎？"
"你說呢？"向飛指著床單上的口紅印，"
“嘿嘿，周慧敏笑嘻嘻的看著向飛，明天我就去錄了，
“中間有說唱，”向飛沉思著，“你把握不住，讓我來，咱倆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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