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飛站在永升影業的會議室里,牆上貼滿了《長津湖》的概念圖和演員名單。他拿起紅筆,在幾個關鍵角色上畫了圈——
伍千里︰張國容
梅生︰程龍
師長︰林政英
雷班長︰洪進保
伍萬里︰謝霆鋒
談子為︰周星星
余從戎︰周潤發
向太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疊資料︰"阿飛,其他演員怎麼安排?"
向飛頭也不抬︰"戰地醫生、護士、或者戰士,讓剩下的人自己挑。"
向太點點頭︰"劉福榮說要演英,梁朝韋想演通訊兵,張學友和王霏主動申請合唱主題曲。"
向飛終于抬起頭,嘴角微揚︰"好,告訴他們,明天開機。"
深夜,向飛撥通了蔡文的電話。
"文哥,我需要幫忙。"
電話那頭,蔡文的聲音帶著睡意︰"阿飛?這麼晚什麼事?"
"我想請古月老師、王鐵成老師和王伍福老師出山。"
蔡文瞬間清醒︰"你認真的?他們可是特型演員,一般不出演商業片。"
向飛的聲音很堅定︰"這不是商業片。你告訴他們,這是香江回歸的獻禮,是所有華夏兒女的心願。"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蔡文終于開口︰"好,我試試。"
三天後,古月、王鐵成和王伍福三位老師出現在永升影業的會議室。
古月老師看著劇本,眉頭緊鎖︰"向導,..."
向飛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三位老師,我知道這個請求很冒昧。但香江即將回歸,我們想用這部電影,表達香江人民對祖國的熱愛。"
王鐵成老師翻著劇本,手指微微發抖︰"這些台詞...寫得太好了。"
王伍福老師抬頭,眼中閃著淚光︰"我們演!不要片酬,管飯就行。"
向飛眼眶發熱︰"謝謝三位老師!"
東北某地,零下二十度的片場。
張國容裹著軍大衣,凍得直跺腳︰"阿飛,這場戲真的要脫外套?"
向飛點頭︰"千里同志帶領部隊潛伏,必須一動不動。"
程龍搓著手走過來︰"阿榮,我陪你一起凍!"
林政英穿著師長制服,一臉嚴肅︰"都別抱怨了,想想當年的志願軍。"
"action!"
鏡頭下,張國容飾演的伍千里帶領戰士們趴在雪地里,雪花落在他們身上,漸漸覆蓋成"冰雕"。
監視器後,向飛死死盯著畫面,拳頭攥得發白。
"cut!完美!"
全場工作人員爆發出掌聲。張國容和程龍被人扶起來時,已經凍得說不出話。
深夜,酒店房間里。
向飛坐在鋼琴前,手指輕輕敲擊琴鍵。周慧敏端來熱茶,安靜地坐在一旁。
"在想什麼?"她輕聲問。
向飛沒有回答,手指突然在琴鍵上彈出一段旋律。
"每當我感到疼痛——"
周慧敏眼楮一亮︰"這是..."
向飛繼續彈奏,輕聲哼唱︰
"我愛你中國,親愛的母親"
周慧敏跟著唱起來,兩人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
門外,張國容和程龍停下腳步,靜靜聆听。
"要進去嗎?"程龍小聲問。
張國容搖頭︰"讓他們寫完吧。"
第二天拍攝結束,向飛召集所有演員。
"各位,我寫了一首歌,想作為電影主題曲。"他拿出樂譜,"希望所有人一起唱。"
張學友第一個舉手︰"我報名!"
王霏笑道︰"早就準備好了。"
向飛站在鋼琴前,古月老師、王鐵成老師和王伍福老師站在第一排,所有演員整齊列隊。
鋼琴聲響起,向飛起頭︰
"我愛你中國,親愛的母親"
張國容的嗓音清澈,程龍的聲音渾厚,周星星難得嚴肅,周潤發閉眼沉浸...
歌聲飄出錄音棚,回蕩在片場上空。
最後一場戲拍完,全場寂靜。
向飛拿起喇叭,聲音哽咽︰"《長津湖》,殺青!"
所有人抱在一起,程龍和張國容哭得像個孩子,林政英默默擦眼淚,洪進保和元彪等人紅著眼眶擊掌。
古月老師走到向飛面前,緊緊握住他的手︰"向導演,謝謝你讓我們參與這麼偉大的作品。"
向飛搖頭︰"應該是我謝謝你們。"
夜空下,《我愛你中國》的旋律再次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合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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