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余英梅陰魂的驚叫聲中,它的魂體被小陰魂們包圍。
它頭上趴四個,倆胳膊上趴四個,倆腿上趴八個,身體前胸後背趴六個,雙腳各一個。
小陰魂們開始拳打腳踢,摳鼻子,撕嘴巴,挖眼珠子,外加用嘴巴啃,逮哪兒啃哪兒!
魂體有個優點,就是自我修復力強,無論怎麼破壞,下一秒就還原,但疼痛不會減輕。
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還是滾油鍋,痛苦死了之後再來一次,不斷重復懲罰,直到結束。
小陰魂們若是才形成的魂體,根本就不是余英梅這個成人魂體的對手。
但是它們的魂體已經形成十幾年了,力量和魂體的操控能力很嫻熟,所以盡管于余英梅是成人的魂體,也不是它們的對手,只能被動挨打。
鼻子被咬掉了,疼得它“嗷嗷!”叫,痛感還未消失的,鼻子又已復原,然後再被咬掉,它又是淒厲的慘叫聲響起!
這種慘叫聲頻率越來越高,因為︰
它眼珠子被扣下來了!
胳膊腿被撕下來了!
腹部被咬開!
整個過程不斷重復,它的慘叫聲也一直不間斷,一聲比一聲淒厲!
忽然它的慘叫聲變了,原來是嘴巴給撕裂,呼嚕嚕的漏風。
魂體聲帶不會壞掉,但也會因為疼痛和恐懼而精神虛弱。
隨著余英梅的魂體被不斷破壞再修復,每次的疼痛都讓它痛不欲生,痛到靈魂深處,它直接喊不出來了,只剩魂體在不斷顫抖著。
張大飛抱胸冷眼旁觀,似乎並不著急。
孫小小看的有些于心不忍,但它沒有阻止。
一個小時之後。
小陰魂們終于報復夠了,魂體上的戾氣也消失。
張大飛唇角上揚︰這幾十個小家伙的魂體終于干淨了。
孫小小這才恍然大悟︰“你……這是讓它們能心態平穩的接受審判,干淨的去投胎?”
看來,吳名兄弟在張大飛心中的分量真不輕!
“你們公報私仇……等我去閻王殿……一定投訴你們……”
余英梅的魂體站立不住,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抹布,晃晃悠悠,不斷往下滴答著水,它有氣無力的說著威脅的話。
張大飛面無表情的操控鎖鏈將它脖頸鎖住,冷聲道︰
“有果必有因,相信因你而受到傷害的孩童不少,等到了地府,查看你的生平,一切善惡顯露無疑。”
“這點兒小教訓不算什麼,等待你的將是更殘酷的刑罰!”
“還有,就算你去舉報,無憑無據又能奈我們如何?”
余英梅看看自己的魂體,確實完好無損,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只留在它的記憶中。
在場的魂體都是一伙的,它,孤立無援!
就像被它拐賣的孩子一樣,面對強勢的它,害怕恐懼,無依無靠,只能任由擺布。
……
蜿蜒的山間公路上,一輛面包車正在夜色中行駛。
駕駛面包車的人是張威。
而副駕上坐著的是一身牛仔裝的胡晴,她將長發扎了一個高馬尾,與之前嫵媚的形象大不相同,顯得干淨利落。
她的懷里抱著一只狸花貓,正是阿狸。
大早上的時候胡晴就被阿狸撓醒,然後阿狸開始給她傳遞吳名剛剛聯系給它的信息。
大體就是要她幫忙打掩護,助他從村長家里逃出來。
然後再幫忙找輛車到山林最西邊的一處公路上匯合。
本來胡晴很擔心他,畢竟才三歲的小娃,就算和她一樣能跟動物溝通,但那麼小的人兒穿行在西山密林中,動物又不會體貼照顧他,萬一磕到踫到受傷了怎麼辦?
吳名卻說她不合適跟著,而且她也跟不上他們,因為帶著他跑的是一只體型如獅的黑色長毛藏獒。
他讓阿狸留在胡晴身邊,隨時掌握他的安全動向,令胡晴安心不少。
更何況她還要給兒子去弄輛車,她不能被村里人懷疑。
左思右想之下,她經過吳名的同意,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張威。
她信得過他。
張威在短暫的驚訝後,想的是直接去村長家要人,這樣胡晴就不用再去奔波,而她兒子更不用只身逃入危險的山林之中。
他的想法被胡晴制止。
村里人買孩子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已經形成了默契,相互包庇打掩護。
若是張威這個村里人出來搗亂,相當于背叛,肯定會惹來很多麻煩,甚至會被趕出村子。
她不想連累他。
仔細想想,她兒子吳名的做法于他們三人都有利。
也不知道是她兒子思考的周全,還是誤打誤撞做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她比較相信後者,因為,畢竟吳名才三歲,他能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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