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黑暗中被一個神經質的女人盯著看有多 人,就窗台上那五道散發著陰邪之氣的小身影,模糊的五官齊刷刷的坐那里盯著你,一般人真承受不了。
吳名對此沒有太大感觸,不是他神經大條,而是他做妖時靈性就很高,再加上他現在處于人類三歲幼童時期。
人類一生之中精氣神最純粹的時候就是幼童時期,什麼鬼怪妖邪都能看得到,包括對方究竟是邪惡的還是良善的,也都能感知到。
遇到邪惡的,孩童就會煩躁哭泣,甚至被嚇得魂魄不穩。
遇到良善的,孩童會對它「咿呀」說話,還會「咯咯」的笑。
這也是吳名能看到這些陰邪小身影的原因。
它們沒有惡意,有玉佩在就算有惡意也不怕,所以吳名直接選擇忽視它們的存在。
相比之下,山妹的目光對他要有更實質性的壓力存在。
她熱烈的目光中帶著一點神經質,深情的凝視著他,泛濫的愛意猶如滔滔江水,哪怕是在黑暗里,無形中也讓吳名感到無比窒息。
那是能為孩子付出生命的母愛之情。
沒有惡意。
但吳名承受不住,也享受不了,他不是她親生的,更沒有共同相處過,沒有感情基礎,只有遺憾。
替……窗台上那幾個小陰邪身影們遺憾!
它們沒有享受到母愛便死了。
只是他不明白為何它們不蹲在山妹肩頭,而是在張有根肩頭蹲著?
受不了山妹的目光,吳名無奈,只好假裝睡著,心里默默數數,直到他數到七千一百八十二時,才听到對方終于響起熟睡的聲音。
“呼~~~”
吳名睜開眼長舒一口氣。
從沒有感受過這麼強烈的愛意,如果非說有,那就是他爺爺吳老爺子,可吳老爺子的愛里帶著過分的期待和寄托,不如山妹的母愛純粹。
“我的親媽有沒有……愛過我?”
想到親媽胡晴,吳名搖搖頭,在她眼里他可能還不如那十萬塊錢吧!
突然,一縷熟悉的氣息與他相連。
“是胡晴……呃,媽媽!”
從他出生不到兩天,胡晴就墜崖失去蹤跡,時隔三年,竟然在這遙遠的小山村里感受到了她的氣息。
她還活著!
說不驚喜是假的,畢竟血脈相連。
吳名意念通知外邊的阿狸,讓它按照他的指引去找胡晴。
看一下胡晴現在的情況,如果可以,他離開大山的可靠向導就有了!
阿狸曾回來過一趟,發現進不了門,跟吳名打了個招呼,就去村外找地方過夜去了。
夜晚它的精力充沛,但這是山林,也是其他動物出來覓食捕獵的時刻。
它在白天時就發現村子外圍都有被某種動物標記的痕跡,像大黃狗圈地盤一樣。
它不喜歡村里壓抑的環境,又不能回吳名空間里,現在村外別的動物地盤上,它只好老老實實的找了一個干草窩趴著睡覺。
剛剛迷糊一下,腦海就傳來吳名要它去找胡晴的信息。
“是那個能听懂我說話的女人?”
“去看看也好,那女人說不定讓我去她房子里睡覺,總比睡外邊好!”
它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草屑準備回村。
突然,一種危機感從背後襲來,它第一時間縱身躲避到一邊,一道黑影就猛撲到它之前的位置上。
黑影見撲空,又翻身躍起朝著阿狸撲咬過來!
阿狸看著比自己大三倍的生物,感覺是同類成精了!
怎麼會有這麼大體型的貓?!
驚奇歸驚奇,它不懼!
大黃狗那體型它打不過,但它們經常過招,這大貓也就大黃狗的三分之一大小。
“把我當獵物了?”
“誰是誰的獵物還不一定呢!”
阿狸站在那里靜靜等待著對方撲過來。
對方以為這個小獵物被嚇傻了,沒有躲避,它鋒利的爪子抓向阿狸的小身子。
阿狸盯著大貓的動作,在後者兩只大爪子落下的一瞬間,它不退反進,迅速竄到對方面前,亮出它的小爪子,給對方一個拿手絕活,封眼!
“嗷嗷嗷!”
對方盡管在阿狸的爪子劃過來之前閉眼扭頭躲避,但還是被抓傷了眼皮和臉部,發出哀嚎聲。
阿狸還想再打,哪料對方竟然夾著尾巴逃了???
“喵!打不過就跑,要臉不?”
白長一副大體格,果然是我們同類的習性!
這麼說的話……它會不會去搬救兵去了?
想到此,阿狸不再停留,快速回了村里,按照吳名的指示,七扭八拐來到一戶人家門前。
“就是這里!”
阿狸一個縱身躍上牆頭,跳入院里。
一陣瘋狂的犬吠之後,它又回到了牆頭上,看著牆下六條蹦跳的大黃狗!
“它喵喵的,嚇死!這不會是大黃哥的親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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