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種感覺，有一天我會在你的身邊，登上全世界最中央的舞台！”
可可的背上，凌煙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搞得前面的楊文還有些發懵。
“什麼叫全世界的最中央舞台?我可不會跳舞。”
“你這笨蛋，不過管他呢，听不懂就听不懂吧。”
凌煙對著迎面而來的風暢快地呼喊著，現在是離地面萬米的高空，可可的速度現在快到令人發指的地步。
不過就是怕凌煙被直接卷飛，可可還是沒有全力飛行，只讓速度保持在凌煙還能站立的速度。
“等下去殺你爹，你不生氣嗎？”
“怎麼說話呢，凌叔寶又不是我親爹，而且那老小子干的事情實在不像是人事，死了就死了唄。”
凌煙對著楊文翻了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從重岳那邊回來之後楊文的情商好像又退步了，現在說話又成這樣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凌煙依然喜歡楊文。
兩天時間過去，可可穿越了雲澤和燼土，炎煌行省就在眼前。
而連續兩天的飛行，可可連大喘氣都沒喘一下，現在可可的耐力已經到了恐怖的地步，這就是龍神權柄為可可帶來的好處。
“話說要是凌霄閣大部分人都來幫凌叔寶怎麼辦，我不能全部殺了吧，亡夢直接出現在炎煌也太顯眼了，我現在理論上還在家里服刑呢。”
楊文嘆氣，凌霄閣的人不能全部打殺，但是戰斗起來想要收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就很麻煩了。
“非凌叔寶親信的我可以勸走，親信打殺就是了，反正那些親信我也信不過，大概都是一丘之貉。”
凌煙很是隨意地說著，但是眼神十分堅決，似乎已經做好了凌霄閣血流成河的準備了。
很快就進入了炎煌之中，由于臨近戰爭的原因，現在炎煌的巡查和安保人員增加了許多，進城的隊伍也長了不少，為了不打草驚蛇，楊文打算直接插隊帶著凌煙進去。
當楊文拿出那枚密使的令牌之後，那些負責安保的人員臉色大變，但是看楊文似乎是不打算引人注目之後，只得默默打開小門讓楊文進入炎煌之中。
楊文行動很快很隱秘，半日不到的時間楊文就來到了那凌霄閣的主閣地點，那建築依然豪華大氣，但是現在楊文眼中這建築上有一層陰霾揮之不去。
“幽影，你進去找一下那個凌叔寶在哪兒。”
幽影被楊文召喚出來，黑色小老鼠有些不滿地看著楊文，之前被指示去探查暗神的事情小老鼠還沒忘記呢，那次差一點就完幾把蛋了。
“你怕什麼，這次都是一些菜雞，最強的也就是個八階的馭獸師，強的魂獸都不超過十階，你怕什麼哦，上就完事兒了。”
楊文一腳踢在幽影屁股上，幽影立刻化作一團暗影鑽了進去，幽影前腳剛進去，楊文後腳就帶著凌煙進入凌霄閣之中。
“去找閣主，我找他有事。”
進去後凌煙並沒有直接翻臉，反而在前台直接表明了自己的來意，但是那前台小姐只是尷尬地笑著，並沒有回凌煙的話。
雖然凌霄閣大部分時候都有凌煙在搭理，閣主向來深入淺出，一般不和外人來往，甚至很多高層人員也有多年沒有見過閣主了，但是這主閣內依然大部分都是閣主的親信，包括這前台小姐。
一定是閣主和這個前台說了什麼事情，這前台才有這個勇氣敢直接不搭理凌煙。
楊文注意到那前台小姐涂著厚重指甲油的手指正在朝著桌下伸去，下一秒，楊文就死死按住對方的手。
那警報器和手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我是什麼罪人嗎？見到我要按警報器？”
“其實無所謂，那個什麼閣主似乎早就意識到我們會來了，不然也不會準備這些小菜了。”
楊文淡然一笑，話音剛落，十二道鋼閘轟然落下封死所有出口，天花板驟然洞開！四頭裂齒晶獅出現，氣勢逼人。
楊文眯著眼楮，看著那四只七階的魂獸，甚至算不上頂級的七階魂獸，釋懷地笑了。
“這老小子有些看不起我，拿這種垃圾糊弄我。”
楊文話音剛落，一道流光閃過，瞬息之間那原本還氣勢逼人的四頭裂齒晶獅腦袋全部掉下，然後一只身體修長的七尾貓出現在楊文腳邊，慵懶地伸著懶腰。
只是一瞬，靈妖就把四頭裂齒晶獅全部殺死，甚至還把魂晶都取了下來。
“這老三皇子也沒給你們凌霄閣什麼好東西啊，我當初去整李家的時候還有個龍衛呢，這凌霄閣居然連個八階以上的馭獸師都沒有，磕磣啊。”
楊文譏諷起來，幾拳下去就把攔在自己面前的鋼閘打穿，此時凌煙臉色稍微有些難看地拍打了一下楊文的肩膀，此時楊文才想起來凌霄閣未來就是凌煙的勢力了。
這麼說好像就是在損凌煙一樣。
自覺說錯了話，楊文也就不說話了，一路朝著前方殺去。
電梯自然是不能坐了，楊文走著樓梯一路殺著，無數馭獸師和各種魂獸在楊文面前連一擊都承受不住，楊文感覺空氣都變得有些粘稠了。
幽影悄無聲息地潛行在陰影之中，凌霄閣內部的防御措施對它而言形同虛設。它很快便抵達了頂層，閣主凌叔寶所在的區域。
與樓下喊殺聲震天的混亂不同，頂層異常安靜，甚至帶著一絲死寂。
走廊里空無一人，只有壁燈投下冰冷的光暈。幽影抽動著鼻子，敏銳地捕捉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不尋常的能量波動，以及一絲極淡的血腥味。
它順著氣味和能量源，最終停在一扇厚重的、由某種暗色金屬打造的大門門前。
門縫下隱約透出光亮，那股令人不安的波動正是從門內傳出。幽影沒有猶豫，身體如同液體般融入門下的陰影縫隙，滑了進去。
門後的景象讓即使見識過不少場面的幽影也微微一愣。
一個全身都被黑氣籠罩的老者正在一張公文椅上，低著頭，一個音節都沒有發出。
突然，那個老者看向了幽影，發出一連串地怪異笑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