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這是在干什麼!”
就在楊文把李鴻軒抓起來,打算對他進行搜魂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高領主府里傳來,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擁之下走了出來。
楊文冷冷看著那個出聲的男人,對方很明顯和李鴻軒是一邊的,而且身份也很明顯,就是這綠蘿的高領主。
那全身的魂力波動來看,此人也不過八階的水平,七十多級的實力在楊文看來不過是被秒殺的分。
輕輕抬手,魔眼龍和羽天出現,三只十階魂獸同時爆發出驚人的氣場,居然把那位地位高貴的高領主給逼退了半步。
“我是本地的高領主魏俠,你是何人,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隨意襲擊前來高領主府進行工作的科研人員,你知道這是什麼罪嗎?還不速速束手就擒,我還能饒你一命。”
魏俠的喉嚨蠕動,這三只魂獸的氣勢明顯是屬于十階魂獸才有的氣勢,眼前這個叫楊文的家伙很強,但是自己還是要把他手下的那家伙給救回來。
“我不給,再吵就把你殺了。”
楊文回答地很直白,這個回答狂妄無比,魏俠沒有接這個話茬,反而語氣開始溫柔了許多,似乎是勸誡一樣說著什麼。
“你看,你的前途那麼明亮,何必因為這種事搭上自己的未來呢?如果他犯下了什麼事,可以和我說啊,帝國法律會懲罰他的。”
然而不吃硬也不吃軟,壓根懶得理會魏俠,直接指揮暗淵龍飛回研究社。
“哥啊,你說的人我盡可能幫你保了啊,但是對方壓根不搭理我啊,我也打不過他,這事能做的我都做了啊。”
魏俠自言自語說著,似乎在請求什麼人的原諒。
但是沒有人回應他,他轉身離去,沒有一絲猶豫。
楊文抓著李鴻軒的腦袋,不斷搜集對方靈魂內的記憶,此時,一陣狂風呼嘯而過。
四位穿著黑色鎧甲的龍衛來到楊文身邊,四人把楊文包圍,只是一瞬間,楊文就使用了定魂術。
“什麼時候龍衛這麼不值錢了?和大白菜一樣批發出來的?你們也是打算來我這里找死嗎?”
楊文語氣不善,這四位龍衛實力遠不如在李家遇到的那位龍衛,但是實力依然不差,都在九階以上。
四位龍衛一句話都沒說,幾乎同時發起進攻,下一秒,李鴻軒的腦袋直接炸開。
“撤!”
干掉李鴻軒之後,四位龍衛立刻逃竄,速度之快楊文甚至有些沒反應過來。
十分鐘後,李鴻軒炸掉的身體慢慢復原,楊文沉思許久,還是嘆了一口氣。
龍衛接連出了五位,保密做的如此離譜,楊文又不是傻子,這背後的人,無非就是前任真龍了。
關鍵是他到底把誰給奪舍了呢?現任真龍?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現任真龍修為精湛,是自己至今為止所見最強的馭獸師,根本沒可能被人奪舍。
李鴻軒看到自己突然復活,那是比死還要難受,開始瘋狂掙扎起來,眼角流出淚花。
“求求你別搜我的魂,有些事真的不能說出來,不然你殺了我吧,你應該是想要為你的母親報仇對吧?殺了我,快,慰藉她的在天之靈。”
看著那李鴻軒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樣子,楊文有些無奈,此人怎麼如此怯弱。
“你的全家已經被我殺死了,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前任真龍,現在到底奪舍了誰,現在又在誰身上呢?”
听到楊文的這個問題,李鴻軒立刻向上猛翻白眼,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突然楊文感覺到他的氣息一滯,一截舌頭從他嘴巴里吐出。
“咬舌自盡?這家伙就怕到這個地步?”
愈魂術立刻發動,三秒不到的時間,一截完整的舌頭出現在李鴻軒嘴中,楊文此時意識到一件事,剛才的咬舌居然是假象,咬舌的同時這李鴻軒居然使用了一種靈魂秘術。
一種可以把記憶完全在腦袋里抹除的秘術。
“我不記得了。”
李鴻軒冷冷笑著,鮮血還在他的嘴邊,現在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無論遭遇什麼事情,也遠比告訴楊文那個秘密的下場好一百倍。
“我懂了,你怕他,但是不怕我對吧,你認為激怒我遠比激怒他下場要好。”
楊文點點頭,自己這是被人小看了啊。
“行,我會讓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場的。”
雙手按在李鴻軒身上,塑魂術和愈魂術同時使用,同時魂力化作刀鋒不斷切割對方的身體,奇怪的是李鴻軒居然沒有喊出來,一個字都沒喊出來。
所謂愈魂,實際上楊文只能按照對方靈魂的形狀對肢體進行愈合,而楊文之前就很好奇一件事了,那就是如果自己改變對方靈魂的形狀和性質,那麼切下對方肉體後再愈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現在楊文知道了,對方的身體會按照自己塑造的方向生長。
李鴻軒感覺到不對勁了,楊文似乎並不是單純對自己采用凌遲私刑,自己的身體正在朝著一種非常奇怪的方向改進。
“不對,你在干什麼?”
李鴻軒喊了出來,但是下一秒他的嘴巴和舌頭以及整套進食系統都被楊文直接切下,然後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味蕾和進食器官和棘皮動物一樣,似乎分布在自己的內腔?
為什麼自己會有內腔?
李鴻軒現在很想看自己的樣子,但是他已經沒有任何感官系統了,他只能感覺到自己現在這樣絕對不是人類的樣子。
不安的感覺傳來,死亡並不可怕,但是未知充滿恐懼。
楊文很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眼前的李鴻軒目前和廁所的馬桶一模一樣,自己用了一些小小巧思,把對方的味蕾爬滿了對方的消化系統,而消化系統在馬桶內壁。
最絕的是,楊文還保留了對方的意識,還把對方的分泌系統和消化系統安排地很近,都在馬桶內壁。
等下,楊文打算把李鴻軒投放到高速列車站的廁所里,自己保證他一輩子吃喝不愁。
自己同樣也會這麼對李鴻軒那些該死的同事的,那些家伙以前在一個研究社上班,以後也在一個廁所當同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