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昏迷了大半天,這一天算是就這麼過去了,好不容易有一個悠閑的周末,卻浪費了大半天,想起這個易安就想哭。
    好在白細胞數量終于是降了下來,輸了幾個小時液,易安最終在傍晚時分成功出院,花了五百多,可算沒出什麼大岔子。
    雨疏更想哭,對于她來說,好不容易和哥哥姐姐們團聚兩天,都沒怎麼玩,就又要被抓回去坐牢了。易安幾人好歹只是回去上課睡覺或者玩手機,雨疏才是真正意義上的全管制坐牢體驗。
    “周一周一,我的頭七。”
    易安反常的賴起了床,明明就快要遲到了,可她就是完全打不起一絲精神。
    虛弱buff還在發力。
    一大早就這樣,易安感覺今天一整天都不會好了,好在下午沒課,能回來睡一下午,等這幾天熬過去了,自己的壞日子也就到頭了。
    “唉……沒辦法,起床吧。”
    之前周一的那堂課上到上周就截止了,今天這個早八是新的老師來上新課程,畢竟是第一堂課,大概率會全員點名,自己也不太好翹,而且說不定,這節課會有那麼一絲絲含金量呢?如果真有用,那自己也不妨一听,好歹能給無光的學習生活增加一絲光彩。
    “現在開始點名。”
    “胡淮安。”
    “到!”
    “吳銳。”
    “到。”
    “冷鋒。”
    “他轉學了。”
    “談易安。”
    “到。”
    易安舉了一下爪爪,便沒精打采的又重新趴了回去,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而她萎靡的原因也很簡單,昨天檢查結果里赫然就寫著貧血、營養不良等等好幾項,因為差點就遲到了,易安還沒來得及吃早餐,準備下完這節課再出去吃,所以現在還得加上低血糖這一項。
    脆皮大學生了屬于是。
    “誒呀?易安,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點完名後,胡淮安便湊過來開始了交頭接耳︰“今天居然自己來上早八了?”
    “要你管啊(вˋ⑸′)в”易安縮了縮脖子,重新縮回了牆角,顯得超級小一團。
    “我就猜你今天早上應該會來,怎麼啦,很不舒服?”話音未落,胡淮安便伸手準備去探易安的額頭。
    “別踫我!讓我安靜一會……”易安略帶生氣的將他的手給扒拉開。
    “你怎麼跟個女生一樣,踫都不讓踫了?唉……搬出去住了,真就感情淡了。”
    易安壓根不搭理他,直接已讀不回,趴在桌上眯著眼楮听課。
    胡淮安內心暗道一聲壞了,這可不是易安平常的反應,連拌嘴都難得拌,要麼是真的很不舒服,要麼是感情真就淡了,但不論是哪一種,反正都不是啥好消息。
    “談易安!是叫這個名字吧,倒數第二排靠牆那個,復述一下老師剛才的問題。”
    從易安進教室開始,老師就一直在注意這個學生,不僅踩點到,坐最後幾排,還一直趴在桌面上,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還和別人交頭接耳。
    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該燒的就是這一類學生的銳氣。
    “誒!”易安原本還在半夢半醒之中,見自己被點名,頓時受寵若驚,猛地站起身來,然而才剛站直身體的下一刻,易安卻暗道一聲玩完。
    前後左右逐漸傳來一陣        的嗤笑聲,仿佛在期待著易安出嗅,而老師將他叫起來,自然也是希望他出嗅。
    易安暗道玩完的原因,不是因為回答不出這個問題,而是因為易安發現自己睜不睜眼都沒有區別。
    一陣眩暈感從腳底直沖天靈,眼前一片漆黑,易安當場愣在原地,根本分不清前後左右,以及自己身在何處,既不敢動,也不能動,害怕磕踫到其他銳利的部位,比如桌角。
    “您剛才的問題是︰通過華盛城投這個失敗的投標案例,我們能從中學到什麼?這個問題的答案是……”
    想不到,易安居然流暢的將問題給答了出來,並且角度清奇,很有自己的個人風格。
    許多道略帶欽佩的眼神瞬間投射在了易安身上,只可惜易安自己看不到,因為她只顧得了讓自己站著不動,內心還想著忽然站起頭部缺氧是正常的,等過幾秒鐘緩過來就好了。
    老師看易安的眼神有些復雜︰“不看黑板都能把問題回答出來,這也是真有兩把刷子啊。”
    “你坐下吧,易安同學的答案是對的,而且有一點老師都沒想到,這就是集思廣益的好處。”
    老師在黑板上寫了點什麼,等他再次回過頭,卻發現易安還站著。
    “易安同學,你可以坐下了,老師聲音也不小呀,易安同學?”
    “坐下吧你!”見易安還是楞的,周圍不知道是誰拉了易安的手一把,隨後,易安便生動的詮釋了,什麼叫“病來如山倒”。
    “誒誒!!!”大伙頓時手忙腳亂的去扶。
    再次睜眼時,易安面對著的又是潔白的天花板。
    好了,易安瞬間又知道自己在哪了——學校醫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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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暈兩次,這是要鬧哪出……)”易安內心抱怨個不停。
    “我沒有拋瓦啊??o•(? ??????????? )?o•? ”易安從未有哪次像現在一樣這麼渴望poer與strength。
    這都是力與體只有2點導致的。
    南柯曾和自己解釋過,這條評分標準的及格線其實就是歷史人均值,將人均值定為4,也就是說,低于4點,就屬于殘障水平了,自己力體只有2點……應該屬于中度殘障了,放某些國家可以申請殘疾人證的那種。
    “你終于醒了啊,可給我們嚇死了。”
    易安側眼看過去,隨後便看了胡淮安的那個大臉盤子,當場被嚇不輕。
    “你湊這麼近干嘛![○?ˋ⑸′? ○] ”
    “不可以麼,兄弟,你好香啊兄弟~(       )”
    “你個死變態!(〃>皿<)”
    易安條件反射般的抬手便準備一巴掌呼他臉上,好在思維快過動作,在巴掌即將接觸對方的最後一刻還是收住了力度,改為將胡淮安推開。
    “哇~這麼絕情,下次再也不背你到醫務室來了!(▔∼▔) ”
    易安面上掛起一絲笑意︰“少臭美了,肯定不止你一個人吧,他們呢?就你一個人?”
    “好吧,是我們幾個合力把你抬過來的,你也不看看下午幾點了,吳銳他們早回寢室打游戲去了,人機過來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就又走了。”
    “走的好!免得看見她煩。”易安生氣的別過頭去。
    “我也這麼覺得。”
    ……
    話題似乎陷入了停滯,房間里又安靜了下來。
    只有易安的大腦還在飛速運轉著,對于身後還坐在那里的那個人,內心不免升起一絲感激。
    他其實也可以像吳銳他們一樣,把自己送到,扔在這里就可以不管了,可他還是守在了這里,不論是出于何種原因,反正他就是守在這里了。
    “你今天是不是還有一個每日任務沒做?”
    “啥每日任務?”
    “今天還沒問校慶的事呢。”
    為了這件事,胡淮安這家伙隔三差五就來問自己,搞得自己不厭其煩。
    易安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他明明可以去找別人組隊,就非要每隔三天來問一次,就跟執行任務一般規律,既不早到、也不缺席,當然……也存在一種可能,他煩別人也是這麼煩的。
    “你實在不願意就算了咯,你看校慶還幾天?現在準備已經來不及啦,我已經做好準備被人機罵了。”
    “不,現在開始準備,還來得及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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