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被祭天之後我法力無邊

第99章 震斷 600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我真的寫不來小說啊 本章︰第99章 震斷 600

    次日…

    沈連安靜立宮門之下,金色的陽光傾瀉而下,為他清瘦的身影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

    他側過頭,平靜地詢問身旁的侍衛︰“如今幾時了?”

    “回大人,午時一刻。”

    沈連安微微頷首,不再多言,只是那輕輕的嘆息聲還是能讓人察覺到焦躁。

    另一邊。

    柳弦在醫館里,看著面前這一本本的折子,不禁嘆了口氣。

    “我與老時約的是午時一刻,馬上就到了,我真得走了。”柳弦將面前的折子推回杜老面前。

    杜老長嘆一口氣︰“少東家是否要如你兄長一般無有遠志?”

    柳弦嘆了口氣拿起筆,圈了不少地方出來,爭分奪秒︰“杜爺爺,我會早些回來的,不是不弄。”

    裕輕雲走到柳弦身後,輕輕揉捏他的肩膀︰“夫君,門口馬車已經備下了。”

    杜老見此,不禁嘆了口氣︰“少東家若能在酉時回來,那便去吧。”

    柳弦站起身,朝杜老行了大禮︰“杜爺爺,二公子命不久矣,我與他一道長大,如今只想陪他一段時日,不留遺憾。”

    杜老擺了擺手︰“你且去吧。”

    …

    宮門之下

    沈連安不知已等候多久,雙腿已有些酸痛。

    他微微挪動腳步,再次問道︰“現在幾時了?”

    “馬上到午時三刻了。”

    沈連安垂下眼眸,手中的木棍向前探出,支撐著他緩慢前行。

    或許…是路上有所耽擱吧。

    木棍忽然被東西地主,沈連安下意識地向一旁挪動,連忙致歉︰“實在抱歉。”

    下一瞬,一只強有力的手猛地拽住他的手腕,沈連安整個人被扯向一側。

    “你…”

    “閉嘴。”

    這個聲音...

    沈連安心頭一震,他確信自己從未听過這樣的聲音。

    …

    不多時,那人挾持著沈連安穿過了幾條幽深的小巷,最終在一處僻靜的庭院前停下。

    四周古木參天,枝葉繁茂,將熾熱的陽光隔絕在外,只余斑駁光影灑落一地。

    “你沒死?”那人終于開口,聲音沙啞,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詫異。

    沈連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閣下想我死?”

    那人冷笑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誚︰“果真又是騙人的把戲。”

    “騙人與否,與你何干?”沈連安淡然回應,聲音平靜得如同深不見底的湖水。

    “不是你親口說的,只要能讓我舒心,你便願意去死嗎?如今怎的不敢了?”葉懷步步緊逼,話語中滿是譏諷與不屑。

    听著這話…

    他與二公子關系好像不一般啊。

    沈連安側過臉,面色沉了下來︰“不知閣下是…”

    “又在玩什麼把戲?失憶那一套?”葉懷冷笑打斷,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沈連安沉默片刻,唇角緩緩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只是可惜,我如今連閣下是誰都不知曉。否則...”

    “我定要看看是何人能讓我去死。”

    他長嘆了口氣,似在回想,又似在嘲諷自己當初的愚蠢。

    當初的自己,怎會如此招人厭煩,竟會說出這般可笑的話語?

    實在可笑至極。

    沈連安勾起唇角,仿佛听到了什麼可笑之事。

    他轉過身,手中的木棍向前探出,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向旁走去。

    木棍頂端抵上牆壁,發出沉悶的聲響。

    沈連安順著牆面慢慢挪動腳步,每一步都走得極慢,卻也極穩。

    他的動作從容不迫,仿佛早已習慣了這樣的行走方式。

    “你眼楮怎麼了?”身旁突然響起葉懷的聲音。

    沈連安置若罔聞,繼續向前探路。

    “瞎了?”葉懷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譏誚。

    沈連安終于停下腳步︰“對,瞎了。”

    就在這一瞬,一股大力猛地從後方襲來,將他狠狠拽倒在地。

    沈連安悶哼一聲,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左臂傳來的劇痛讓他倒吸一口冷氣。

    “前面有竿子。”葉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帶著惡意的提醒。

    沈連安攥緊拳頭,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他咬緊牙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那我還得多謝你?”

    “不必言謝。”葉懷緩步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陰陽怪氣︰“既是瞎了眼才回到玄知許身邊,那我必得照顧照顧我們這瞎了眼的玄家二公子啊。”

    沈連安听出了他話中的嘲諷與譏笑,實在不想理會。

    他伸手摸索著四周,很快觸到了地上的木棍,隨即用力撐地站起身來。

    “不知閣下是?”沈連安站穩後,再次冷靜地問道。

    “還裝呢?”葉懷嗤笑一聲,似乎對沈連安的裝傻充愣極為不屑。

    沈連安聞言,側身避開葉懷的方向,試圖繞過他繼續前行。

    然而不等他邁出兩步,葉懷已經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將他拉住。

    沈連安下意識地揚起木棍,朝著葉懷的方向揮去,試圖掙脫他的鉗制。

    葉懷卻早有防備,一把抓住木棍,用力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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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沈連安只覺手臂一麻,整個人再次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

    葉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眼中帶著戲謔︰“怎麼變得這般弱不禁風了?”

    沈連安忍著全身的疼痛,咬牙回應︰“閣下未免欺人太甚了些!”

    他的聲音雖然沙啞,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

    葉懷突然蹲下身來,粗暴地抓住沈連安的手腕,全然不顧他抗拒的意圖。

    他硬生生地將沈連安的右手按在斷裂的棍子一端,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扣住,不容掙脫。

    “你又想做什麼?”沈連安奮力掙扎,可他這點力氣在葉懷面前根本不夠看。

    他這般羞辱,實在過分至極。

    葉懷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突然催動法力。

    那木棍在他掌中一節一節地斷裂,法力如毒蛇般順著木紋蔓延,最終傳導至沈連安的手心。

    “唔…”沈連安悶哼一聲,整張臉瞬間慘白。

    他顫抖著握住僅剩的一截木棍,指節因劇痛而泛白。

    棍子…斷了。

    這不僅僅是木棍的斷裂,更是他尊嚴的粉碎。

    呼吸一滯,沈連安艱難地開口︰“你...究竟想做什麼?只是為了折辱我一番?”

    “裝得倒像。”葉懷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這才一年不見,眼盲便算了,連我都能忘了?”

    沈連安的右手除了鑽心的疼痛外,已無知覺。

    他不著痕跡地側身,將受傷的手藏到背後,頭也低垂著,仿佛將整個人縮了起來。

    “你是...長老院的人。”沈連安突然說道。

    柳弦曾提過長老院與玄知許的關系,看來此人便是…

    葉長老。

    葉懷聞言嗤笑︰“不是不知道我是誰嗎,怎麼就又記得了?”

    沈連安想要離開,害怕的站起身,卻在左手即將踫到牆壁時,被葉懷一道法力擊中手腕︰“誰準你走了?”

    劇痛讓他不得不縮回手,驚懼地將左手藏在身後。

    好疼。

    這一幕落在葉懷眼中,卻讓他忽然笑出聲來。

    “時少卿,你自己說的要死,如今又來這一出?”葉懷的聲音里帶著譏諷與不解。

    “我不記得了。”沈連安艱難地回應。

    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周圍還有誰,更不知道面前這個對自己充滿敵意的人究竟會不會放過自己,他們之間又有何恩怨。

    “我叫葉懷。”葉懷俯身逼近︰“二公子可想起來了?”

    沈連安察覺到陰影靠近,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沒有。”

    葉懷的笑容更深了︰“忘了?裝的當真像。當初便是用這副樣子騙過了我。”

    “我如何騙你了?”沈連安的聲音因疼痛和害怕而顫抖。

    說不慌張是假的。

    眼前這人從一開始就對他充滿敵意,一上來就廢了他一只手,想必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玄知許那般折辱你,你都還能回到他身邊。”

    葉懷的聲音陡然提高,帶著壓抑的怒火︰“一邊跟我說與他再無可能,一邊與他暗通款曲,你將我們的感情置于何地?!為何有事情不與我商量?為何還要去找玄知許?為何還要與玄知許勾勾搭搭?!”

    葉懷向前走了一步,逼近沈連安︰“想來,當初宮中縱火那一回,該不會也是你與玄知許做的戲吧?”

    沈連安想要檢查右手是否還能使力,可一動便牽動全身疼痛。

    這劇痛讓他眼眶發熱,卻倔強地不讓淚水落下。

    他側過頭,不願再听葉懷的質問。

    “不回答?”葉懷冷笑,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光芒。

    沈連安緊貼著冰冷的牆壁,左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他垂下頭,聲音低得幾乎要被空氣吞噬︰“我實在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說又說不清楚,你與當初抓我的那些山匪又有何分別?橫豎你都不會饒了我,不如痛快點。”

    “山匪?”葉懷眉梢微挑,聲音里帶著幾分玩味︰“何處山匪?”

    他倒要看看,這人又要編些什麼東西出來。

    過了許久,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要你管。君上早把他們抓…”

    沈連安猛地閉上嘴,像被燙到一般。

    後半句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不能提玄知許。

    柳弦說過,葉長老和玄知許私下不睦。

    葉懷緩步逼近,皮靴在青石板上敲出清脆的聲響。

    他俯身盯著沈連安蒼白的臉︰“若是能我放你走,你還不願意說嗎?”

    沈連安喉結滾動了一下,最終像是認命般低聲道︰“忘憂城往西…有個臨安鎮。”

    話音未落,他已悄然開始極緩慢地向左側挪動。

    每一寸移動都慢得可怕,連衣料摩擦地面的聲音都被控制在最低限度。

    葉懷饒有興味地注視著這一幕,忽然輕笑出聲︰“忘憂城?”

    他故意拖長了音調︰“忘憂城…滄州?你何時去過滄州?”

    沈連安動作一頓︰“早幾年就到了滄州。前些日子才…”

    “夠了。”葉懷突然打斷他,手指不自覺地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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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沉寂下來。

    “二公子,可要我替你報仇?”

    沈連安忐忑的咽了口唾沫,額上起了層薄汗︰“不…不用了。”

    葉懷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終究是不忍心,他站直身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讓我發現你在戲弄我。"

    說罷,他轉身離去,黑袍在風中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震斷,積分加10,當前積分︰600】

    …

    葉懷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巷子的盡頭。

    沈連安站在原地,許久沒有動彈,仿佛一尊被抽去靈魂的雕像。

    直到那最後一點聲響也消散在風中,他才伸出手,摸索著向一旁探去。

    指尖觸踫到冰冷的地面,他繼續摸索,一次又一次,尋找著木棍。

    良久,他的手指終于觸踫到了幾節斷裂的木棍,粗糙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刺痛卻真實。

    沈連安試圖用右手拿起棍子,可那手臂仿佛不屬于自己一般,軟弱無力,而且稍一動,劇烈的疼痛就會從右臂蔓延至全身,讓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好疼。

    單手如何能拿起那幾節散落的棍子?

    沈連安咬著牙嘗試,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眼尾卻在不經意間泛起了紅色,像被誰不小心暈開的一抹胭脂。

    棍子零零散散地散落在地,如同他此刻支離破碎的心。

    他將左手能抓到的三節棍子緊緊攥在掌心,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可剩下的兩節卻無論如何也夠不著。

    這一地的狼藉,與自己現在的心境竟是出奇地相似。

    沈連安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棍子排列整齊,如同整理自己破碎的尊嚴。

    然後,他將棍子卷在懷里,像是抱著最後的依靠,朝著葉懷離開的方向小心翼翼地挪動。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他不敢放開牆壁,生怕一個不穩就會跌倒。

    可牆壁旁又擺放著許多架子,成為他前進路上的障礙。

    他的肩膀不經意間撞上一個架子,悶痛從撞到的地方傳來,卻不及心中疼痛的萬分之一。

    額頭也跟著撞上了什麼,一陣鈍痛讓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來。

    眼淚卻在此刻決堤,止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溫熱的淚水滴落在冰涼的地面上,很快便消失不見。

    真是沒用…

    他一邊用袖子胡亂地擦著眼淚,一邊在心里謾罵自己。

    一點小事都要哭,像什麼樣子。

    可隨即,另一種情緒又涌上心頭,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沈連安蹲在冰冷的地面上,抱著懷中的棍子,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

    他分不清此刻臉上的淚水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心中那無法言說的委屈。

    雲昭的身影如同從虛空中浮現,悄無聲息地站在了沈連安身側。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牽起沈連安的衣袍,聲音低沉而溫和︰“帶你出去。”

    “嗯。”沈連安簡短地應了一聲,右手卻在這簡單的動作中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不知又走了多久,右臂的疼痛越發劇烈,仿佛有千萬根針在血脈中穿刺。

    沈連安咬緊牙關,強忍著不適繼續向前挪動。

    突然,前方傳來隱約的叫賣聲,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又仿佛近在咫尺。

    “前面十步再右轉,就出去了。”雲昭的聲音再次響起。

    牽著衣袍的力道驟然消失,雲昭的身影如來時一般突兀地消散在空氣中。

    沈連安愣了一下,隨即繼續向前挪動。

    終于,他挪到了一個賣雜貨的小攤前。

    攤主是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正眯著眼楮打量著他。

    “老板...都城皇宮在哪個方向?”沈連安怯生生地問道,聲音因長時間忍耐疼痛而顯得沙啞。

    老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走反了。轉個身一直直走就能到。”

    “多謝。”沈連安道謝後,正欲出發,卻被老頭叫住。

    “如果找不到家人...可以去報官,衙門能管這事。”老人善意提醒。

    沈連安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多謝。”

    他轉過身,朝著皇宮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右手傳來的疼痛讓他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依然挺直了脊背,步伐堅定。

    日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在那孤獨的背影中,似乎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一個連他自己都尚未完全明白的心事。

    不知走了多久,遠處終于傳來一聲驚呼︰“老時!”

    柳弦聞聲快步上前,一把將沈連安緊緊攙住。

    他的目光迅速掃過沈連安憔悴的面容和微微發抖的身影,聲音里滿是擔憂︰“你這是...”

    沈連安吸了吸鼻子,強撐著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沒什麼,只是剛剛過來摔了幾次。”

    柳弦的目光落在沈連安手中的棍子上,眉頭瞬間皺起︰“你...這棍子。”

    “被人弄斷了。”沈連安的聲音輕得幾乎听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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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弄斷的?為何不將棍子丟了?抱著回來可找得到路?”柳弦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帶著掩飾不住的焦急。

    沈連安搖了搖頭︰“是別人特意送的棍子...”

    柳弦沉默片刻,扶著沈連安慢慢走向柳府醫館。

    “今日杜爺爺突然來了,拘著我一直在學東西...出門時已經午時三刻了...等我趕到宮門口,你人早便不在那里了。”柳弦低聲說道,語調中滿是懊惱。

    “少東家!少夫人。”醫館里的人看到柳弦和裕輕雲到來,連忙朝他們行禮。

    裕輕雲看著柳弦扶著沈連安坐到了椅子上,也不閑著,對醫館里的人道︰“拿些去於藥膏來。”

    “是。”

    …

    柳弦將棍子輕輕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給沈連安左手手背淤青的地方涂藥膏。

    當換到右手時,他的動作驟然停住,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他抬眸看向沈連安,發現對方額上已布滿薄汗,臉色更加凝重。

    “疼得很?”柳弦輕聲問道。

    沈連安點點頭,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卻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柳弦手指輕輕往上摸了摸,原本就陰沉的臉色徹底黑了下來。

    好的很。

    誰竟這般狠心。

    他迅速拿來布條,小心翼翼地為沈連安包扎受傷的右手。即便是這樣輕柔的動作,也讓沈連安渾身顫抖,可他卻硬是一聲不吭。

    等包扎完畢,柳弦卻滿臉心疼,聲音里帶著壓抑的怒意︰“誰弄的?!”

    “長老院的人,他說他叫葉懷。”沈連安聲音微弱地回答。

    “當真那般恨你?!要將你手筋震斷?!”柳弦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一旁候著的醫師聞言,紛紛詫異抬頭看向幾人。

    坐在一旁的裕輕雲聞言也抬起頭,眉頭微蹙,也顧不得禮節,徑直走到沈連安面前。

    她的手指輕輕撫上沈連安的手臂,仔細探查傷勢。

    片刻後,裕輕雲的臉色也沉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當真如此。當真不留情面。”

    裕輕雲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先送他進宮,宮中醫師或許還能一試。”裕輕雲果斷說道。

    柳弦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小心翼翼地攙扶著沈連安。

    裕輕雲手上抱著幾個棍子,三人緩緩向宮門走去。

    一路上,沈連安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卻依然堅持著向前走。

    到了宮門,沈連安轉頭朝柳弦笑了笑,輕聲道︰“嫂嫂,柳兄,我先進去了。”

    “好。”柳弦似乎還在生氣,聲音冷淡。

    裕輕雲拍了拍柳弦的手,對著沈連安輕聲道︰“去找醫師院的大夫。”

    “好。"沈連安點頭應道,然後慢慢走進了宮門。

    看著沈連安蹣跚的背影消失在宮門內,裕輕雲轉頭看向柳弦,語氣擔憂地問道︰“葉長老與二公子有仇?”

    “算是吧,可他是個丹修啊...怎麼能廢了他的手?!他以後...”柳弦的聲音戛然而止,眼眶不禁又紅了。

    “輕雲,他沒有以後,他活不過一年了...”柳弦的聲音低沉又哽咽,眼角的淚水在閃爍。

    裕輕雲默默遞出手帕。

    柳弦接過手帕,輕輕擦過眼角的濕潤,聲音里帶著深深的哀傷︰“輕雲,我沒有幾個朋友...我以為他會活著...”

    陽光靜靜地灑在兩人身上,仿佛也在為沈連安的命運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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