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被祭天之後我法力無邊

第80章 殺人 440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我真的寫不來小說啊 本章︰第80章 殺人 440

    涂牧歌正沉浸在思緒之中,忽然听到前方傳來熟悉的聲音,那聲音仿佛一道驚雷,在他心底炸開。

    他下意識地循聲望去,心中滿是疑惑。

    方才那聲音,似乎是南素的?

    可南素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涂牧歌滿心狐疑,腳步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慢挪去。

    穿過層層枝葉的縫隙,涂牧歌的目光落在前方。

    眼前的景象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他的心上。

    時少卿的動作清晰地映入眼簾。

    涂牧歌瞪大了眼楮,看著滿地的鮮血泛著詭異的光澤,整個人瞬間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簌簌…”不巧的是,他的衣擺不小心踫到了身旁的草叢,發出輕微的聲響。

    “誰!”時少卿听到動靜,猛地轉過頭。

    那雙平日里溫潤柔和的眸子,此刻此刻滿是冷意,直直地對上涂牧歌驚恐的眸子,仿佛一把利刃,不敢與之相觸。

    涂牧歌只覺呼吸一滯,仿佛有一大手掐住了他的喉嚨。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身體便不受控制地朝著一旁摔去。

    時少卿見狀,心中一慌,連忙丟開身邊那個因失血過多已經昏迷過去的宮人,一個箭步沖上前去,伸手想要扶住涂牧歌︰“涂公子!”

    涂牧歌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摔落時帶來的疼痛,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時少卿滿手是血朝著自己走過來,眼中滿是恐懼與驚慌。

    “別過來!”涂牧歌聲音顫抖,帶著哭腔,拼命地往後縮了縮。

    時少卿的腳步猛地一頓,低下頭看著自己那沾滿鮮血的手,眼中閃過一絲茫然與無助。

    他張了張嘴,輕聲喚道︰“涂公子…”

    “南…南素…我什麼都沒看到…”

    涂牧歌嘴唇哆嗦著,聲音細若蚊蠅,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恐懼,死死地盯著時少卿,仿佛想要把眼前這可怕的場景從記憶中抹去。

    隱約間听到了涂牧歌那帶著驚恐的聲音,師闕神色一緊,連忙加快腳步朝著聲音的源頭趕來。

    剛一趕到,看到眼前這令人揪心的一幕,師闕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他看到了正滿手是血的時少卿,下意識地低呼︰“二公子。”

    時少卿听到這熟悉的聲音,心中一慌,下意識地藏起那沾滿鮮血的手臂,聲音略帶顫抖地喚道︰“阿闕…”

    師闕的目光迅速在四周掃視,待看到瑟縮著的涂牧歌時,他的心猛地一揪。

    涂牧歌整個人像一只受驚的小動物,拼命地往師闕身後藏,試圖躲避這可怕的場景。

    師闕蹲下身子,輕輕掰正涂牧歌的身子,溫聲安撫道︰“涂公子,不要害怕,是二公子。”

    然而,涂牧歌卻依舊渾身顫抖,像狂風中的樹葉般瑟瑟發抖。

    師闕看著他這副模樣,不禁輕嘆一聲,伸出雙手將人扶起,緊緊抓著涂牧歌的手,關切地喚道︰“涂公子?”

    時少卿站在一旁,嘴唇微微張開,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片刻後,時少卿的目光落在涂牧歌那蒼白的臉上,心中一陣刺痛。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顧不得藏起自己那被鮮血染紅的手,急忙上前,伸手搭在涂牧歌的手腕上,想要探查他的狀況。

    “你的手…”涂牧歌虛弱地說道,聲音輕得如同一片羽毛飄落。

    時少卿卻顧不上听師闕的話,焦急地說道︰“帶涂公子回去。”

    師闕看著涂牧歌手掌上的擦傷,垂眸說道︰“還請二公子一道前去大殿。”

    時少卿抬起眸子,目光平靜地盯著師闕,眸中似有萬般情緒翻涌,但卻一言不發。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氣氛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許久之後,時少卿輕輕吐出一個字︰“好。”

    時少卿快步走上前,與師闕一同扶起涂牧歌。

    還未等涂牧歌開口致謝,後方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便是充滿殺意的呼喝。

    師闕下意識地渾身一緊,條件反射般想要沖上去護住時少卿。

    然而,就在他準備行動的瞬間,時少卿卻已松開扶著涂牧歌的手,兩步上前,側身敏捷地躲過了宮人的攻擊動作。

    只見時少卿手腕輕轉,手中匕首利落地刺穿了那人的手腕。

    那宮人吃痛,握著刀的手一抖,可刀依舊朝著時少卿狠狠劈下。

    時少卿神色不變,眼疾手快地拔出匕首,從側邊繞過刀刃,隨後他順勢一腳,將宮人踢倒在地。

    時少卿並未就此停手,而是步步緊逼,直至將人狠狠踩在腳下。

    此刻,他的嘴角才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那笑容里帶著絲絲狠厲,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宮人滿臉是血,鮮血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模樣格外猙獰惡心。

    時少卿嘆了口氣,慢慢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的宮人,聲音冰冷︰“本想留你一條命好好審審,可你如今竟敢想要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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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宮人竟還掙扎著吐出一句含糊不清的“何必假惺惺”。

    時少卿聞言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

    他將手中的刀用力往下一擲,刀刃精準地刺穿宮人的脖子,鮮血噴涌而出。

    轉眼間,那宮人便沒了聲息,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再無聲息。

    涂牧歌在一旁目睹了這一切,整個人嚇得渾身一顫。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下意識地抓住師闕的手臂,聲音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喚道︰“師,師闕…”

    師闕轉過頭,擔憂地看著涂牧歌,輕聲安慰著,同時眉頭微微蹙起,心中滿是疑慮。

    時少卿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曾經那個溫和的人,仿佛一去不復返。

    師闕扶著涂牧歌,正欲帶著他去找葉懷,看到身旁的時少卿,師闕張了張嘴,猶豫片刻後,還是說道︰“二公子,走吧。”

    時少卿聞言,緩緩掃了一眼身下的尸體,眼神冷漠如霜。

    他不緊不慢地伸手將匕首從尸體上拔出,而後從空間中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

    他輕輕地擦拭著匕首上的血跡,動作看似隨意,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與淡漠。

    待匕首擦拭干淨後,他才輕輕應了一聲︰“好。”

    聲音不輕不重,卻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不敢輕易開口。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殺人,積分加10,當前積分︰440】

    …

    當那三道身影逐漸出現在視野中時,玄知許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這時,葉懷順著玄知許的目光看去。

    只見三人自遠處緩緩行來,涂牧歌步伐虛浮,踉踉蹌蹌,每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玄知許一眼便瞧見了時少卿手上尚未干涸的血跡,剎那間,他顧不得平日里的儀態,急忙大步走到時少卿身旁,神色間滿是擔憂︰“可是受傷了?”

    葉懷的目光落在涂牧歌衣袍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上,眉頭緊緊蹙起。

    他迅速上前,將涂牧歌扶到一旁坐下,待其坐穩後,這才轉頭看向師闕,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質問︰“怎麼回事?”

    還未等時少卿開口回答玄知許,師闕便道︰“方才涂公子的玉墜子掉了,我與涂公子分頭去找,听見涂公子的聲音便趕過去,就見到小公子滿手是血,涂公子摔到了地上…”

    “後來從假山後躥出一個滿臉是血的宮人,欲圖行刺小公子。”

    “人呢?”玄知許沉聲道。

    “人……被二公子殺了。”師闕低著頭,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葉懷听聞,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寒光。

    他抬起眸子,目光如炬地盯著一旁身著紅袍的時少卿。

    時少卿被葉懷這般審視的目光注視著,原本從容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慌亂。

    他抿起嘴唇,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後低聲說道︰“是我不小心嚇到他了…”

    葉懷正欲再問,玄知許卻已拿出手帕,為時少卿擦拭著手上的血跡。

    當手帕不經意間擦到他的小指時,玄知許的目光一凝,發現那里有一處傷口。

    “怎麼弄的?”玄知許的聲音里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

    時少卿聞聲抬起眸子,那一瞬間,他的眼尾似乎泛起一絲淡淡的紅色,像是隱忍許久的不安瞬間決堤。

    他輕聲喚道︰“哥哥……”

    “怎麼了?”玄知許停下擦拭的動作,溫柔地詢問道。

    時少卿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絕望︰“已經干了,擦不掉。”

    擦不掉。

    玄知許凝視著他,深知他此刻那滿身絕望從何而來,眼中疼惜之意更濃︰“擦得掉。”

    “擦不掉的。”時少卿再次重復。

    葉懷轉過頭,目光落在涂牧歌身上,聲音帶著探尋︰“為何會被嚇到?究竟發生了何事?”

    涂牧歌的眼神在師闕和時少卿之間游移不定,似是在斟酌著如何開口。

    片刻後,他咬了咬唇,低聲說道︰“方才,南素在責罰下人,我無意間瞧見了…”

    話音剛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與不安,又緊張地看向葉懷,急切地解釋道︰“是我膽小沒出息。此事與二公子實在毫無關聯。”

    葉懷听聞,眉頭一皺,一眨不眨地盯著時少卿,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與探究︰“究竟如何責罰?竟把你嚇成這副模樣?”

    時少卿抬起眸子,視線不經意地掃過涂牧歌。

    涂牧歌像是被那目光灼到一般,連忙垂下了眼簾。

    他深吸一口氣,低聲道︰“沒什麼,只是看到他手上有血,一時有些驚愕…”

    葉懷面色頓時不善起來,他大步上前,將涂牧歌擋在身後,側身冷冷地看向時少卿︰“二公子這般瞧著他做什麼?”

    時少卿看著葉懷毫不猶豫地將涂牧歌擋在身後的動作,胸口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呼吸瞬間一滯。

    恨嗎?

    不,不是。

    只是羨慕,嫉妒得發狂。

    他當真能做到不在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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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

    可如今,自己被逼得幾乎走投無路…

    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方才,葉懷還口口聲聲說要幫自己,可如今,事情一和涂牧歌扯上關系,自己在他的眼里就瞬間變成了洪水猛獸,生怕自己發瘋傷了他。

    這樣,自己又如何能再信他?

    玄知許眸子不耐地眯起,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冷冷地開口︰“長老,他是本君的弟弟。”

    話語雖然帶著幾分戲謔的笑意,可那話里的威脅意味卻如同隱匿在暗處的毒蛇,稍不注意便會狠狠咬人一口。

    “怎麼?難道在宮中處置一個大逆不道的下人,還得提前給所有人知會一聲,以免他們瞧見被嚇破了膽?”

    玄知許語氣平靜,卻又仿佛字字帶刺。

    時少卿抬起雙眸,那原本清澈的眸子此刻因委屈與不安而泛著微紅。

    他嘴唇動了動,似是在為自己辯解,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許久,他緩緩退後一步,姿態放得極低,朝著涂牧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涂公子,今日嚇到你,實非少卿本意,還望涂公子海涵,少卿在這里向你賠罪了。”

    不得不說,他這般模樣,當真是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額間那若隱若現的紅色印記,宛如一朵在雪地里悄然綻放的紅梅,與微紅的眼尾相互映襯,構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

    那精致的容顏,任誰見了,都會忍不住贊嘆一聲“美人”,只覺世間一切美好的詞匯用在他身上都顯得太過蒼白。

    可這樣的他在對著自己道歉。

    涂牧歌呼吸一滯,緊接著搖了搖頭,聲音帶著幾分急切與慌亂︰“不是的…”

    他不想讓南素朝自己道歉,至于南素如今變得這般狠厲,在他心里,著實沒有多麼在意。

    他不希望,南素會因為自己,被迫低下頭顱向他賠罪。

    葉懷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彎腰道歉的時少卿,眼神里滿是懷疑與審視,聲音冷硬地朝涂牧歌問道︰“當真是被嚇到了?他可有傷到你?”

    時少卿張開嘴,似要辯解,卻又咽下口中話語,眼中那抹失意瞬間被濃重的委屈所掩蓋,低垂著眼簾,輕聲說道︰“涂公子…實在對不住。”

    “葉長老這是什麼話?還懷疑涂公子會信口胡謅不成?”玄知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話語里滿是譏諷。

    每次只要與葉懷有牽扯,他的心口就會像被人揪住一般,莫名地抽痛。

    時少卿深吸一口氣,放慢語速,試圖讓局勢緩和些,輕聲說道︰“葉長老,涂公子與在下交情不錯,不願說出口。葉長老若實在想弄清楚,不妨親自去查看一番。”

    涂牧歌听著,呼吸瞬間又是一頓,腦海中像是有畫面閃過,他猛地抬頭,連忙說道︰“不必去看了!那宮人的頭撞到假山上了,周圍流了好多血,濺得到處都是,所以我才被嚇成那般模樣。”

    “事情就是這樣,我沒有半句假話…”涂牧歌越說越緊張,聲音都有些微微發顫。

    葉懷卻只是抬眸,冷冷地盯著時少卿,眼中的懷疑與不信任如同實質,毫不掩飾。

    他怎麼可能相信?憑什麼相信時少卿根本沒有動手?

    這樣的說辭,在他看來毫無說服力。

    時少卿抬眸望向涂牧歌,那目光中滿是感激。

    是,他不想這件事被人瞧見。

    有些事情,若只是道听途說,或許還好解釋幾句。

    可一旦讓人當場目睹那滿地刺目的鮮血,面對那如修羅地獄般的場景,恐怕就算是長一百張嘴,也難以說清了。

    “那宮人到底做了什麼?”玄知許眉間緊蹙,聲音低沉且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要將真相從沉默中硬生生揪出來。

    時少卿垂下眸子︰“他割我的手取血。畢竟,靈體的血可做藥材,在他眼里,我或許只是個能救命的工具罷了。”

    話落,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息。

    玄知許見狀,立刻從旁牽住時少卿的手。

    他低頭看著時少卿,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微笑,聲音輕緩卻飽含力量︰“別怕,有哥哥在,誰也傷不了你,哥哥會護著你。”

    時少卿一怔,眼眶瞬間染上一抹紅意,他垂下眼眸,聲音有些哽咽︰“謝謝哥哥…”

    涂牧歌緊張得咽了口唾沫,猶豫片刻後,緩緩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葉懷的袍子,聲音細若蚊蠅般喚了聲︰“葉郎…”

    葉懷目光冷淡地掃了師闕一眼,寒聲道︰“此次回去,你自行領罰,也無需再前往長老院當差,回原處重新學習吧。”

    “是。”師闕垂下眼眸,身體微微躬下,恭敬地行禮。

    他心里清楚,自己確實沒有盡到護衛的職責。

    自從跟隨過時少卿後,他便察覺到,自己與涂牧歌之間,仿佛隔了一層難以逾越的屏障,關系再也無法親近。

    甚至在他心底覺得,只要涂牧歌能平平安安,不受到傷害便好。

    涂牧歌抬起頭,望著葉懷,眼神中帶著一絲小心翼翼,隨後轉頭看向師闕,又看了看時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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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郎…我對其他人實在不熟悉…我習慣師闕和辛舟貼身保護我了…”

    葉懷卻將目光緊緊鎖定在時少卿身上,一字一頓地回應涂牧歌的話︰“既然師闕照顧不好你,那留他在身邊又有何用?”

    這話看似在回答涂牧歌,可那話中的鋒芒,分明是特意說給時少卿听的。

    師闕的頭低得更深了,幾乎要埋進胸口,聲音帶著愧疚與惶恐︰“屬下知錯…”

    時少卿深深看了葉懷一眼,那眼神中似有洞察一切的冷靜,而後轉身,自然地牽起玄知許的手,輕聲說道︰“哥哥…派人去把那尸體收拾了吧…”

    此刻,他心里明白,葉懷特意為難師闕,不過是因他與師闕交情深厚。

    葉懷此舉,是想借此敲打自己。

    “嗯。”玄知許輕輕應了一聲。

    …

    回寢宮的路上,玄知許默默地跟在時少卿身後,腳步不緊不慢,仿佛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打破了這微妙又壓抑的氛圍。

    時少卿走著走著,突然毫無預兆地停下腳步。

    他抬起手,伸手折下一根樹枝,那樹枝在他掌間,像是一把隨時會刺出的利刃。

    緊接著,他轉過身,樹枝直直地指向玄知許的心口,整個人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玄知許卻絲毫不見慌亂,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淡淡的的笑。

    他緩緩伸出手,一把握住了時少卿伸過來的樹枝。

    時少卿抬眸沉默的注視著玄知許,一句話不說。

    他沒想到。

    到頭來,害自己最慘的人,竟成了最後護著自己的人。而自己自始至終偏心之人,卻是對自己充滿質疑之人。

    曾經的他,本可以擁有無比美好的未來。

    他身為高階煉丹師,有著傲人的天賦與地位,本可以守著蘭景軒,過上平靜愜意的一輩子。

    可一切的變化,都源于玄知許。

    這個認知如同一把利刃,刺在時少卿的心頭,讓他滿心怨恨,卻又因種種緣由,無法宣之于口。

    甚至現在,他還得仰仗著玄知許的庇佑才能存活。

    此時,法力順著樹枝,悄然傳進玄知許體內。

    玄知許的臉色一變,心中明白,時少卿此刻是動了殺念,想要取他性命。

    時少卿一步一步朝著玄知許挪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玄知許的心頭。

    與此同時,樹枝開始一寸寸斷裂,發出“ 嚓”的聲響。

    每一次斷裂,都仿佛是時少卿內心的憤怒與委屈被滿溢了出來,潰散開,將他的內心摧殘到只剩下滿地殘渣。

    直到最後,時少卿手中僅剩下最後一小截樹枝,他將其狠狠丟在地上,抬起頭,眼神冰冷地盯著玄知許。

    玄知許。

    我恨死你了。

    剎那間,那冷靜的眸子里慢慢染上一抹紅色,如同被點燃的火焰,緊接著,水霧開始在眼眶中凝聚。

    玄知許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沒有躲開。

    他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明槍暗箭都可以使來,這是他自己欠時少卿的。

    “弟弟…你把委屈說出來可好?”玄知許輕聲問道。

    他真的變了。

    他以前的性子也是這麼沉悶,可看著總沒有現在這麼壓抑。

    如今他在自己身旁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時少卿低下頭,聲音輕輕的,帶著一絲壓抑已久的情緒︰“是我拖累了師闕…”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似一塊巨石落入玄知許心間。

    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仿佛終于重重落了地,讓他不自覺松了口氣。

    “師闕本來解釋過了,可葉懷還是要罰他。”時少卿聲音有些顫抖,像是壓抑著極大的委屈。

    玄知許滿心關切地看向他,目光中滿是心疼。

    對上這目光,時少卿的聲音微微一頓,接著說道︰“葉懷覺得…我要害他…”

    “可我當真不會害他啊…為何一扯上涂牧歌,他便覺得是我要傷了他?”時少卿的聲音里滿是困惑與痛苦,眼眶中的水霧更重了,好似隨時都會落下。

    玄知許聞言,嘆了口氣,他察覺到時少卿話里滿滿的委屈,順著他的話說道︰“哥哥知道。是葉懷此人偏心,這與你又有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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