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脹得很,時少卿只記得玄知許離開後,自己站起身想離開這里,可最後卻是摔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嘟恭喜宿主完成主線任務︰迷情藥,積分加10,當前積分︰285】
時少卿呆滯地躺在床上,意識仿佛還陷在一團混沌之中,只隱約覺得自己像是經歷了無數痛苦復雜的夢境。
那些夢境仿若真實發生在眼前,其中的痛苦如潮水般洶涌襲來,一波又一波地撕扯著他的神經。
每一絲痛楚都如此清晰可感,不像虛幻的臆想。
玄知許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緊緊鎖住時少卿。
只見時少卿緩緩地睜開了雙眸,那眼眸中透著幾分迷茫與混沌。
玄知許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將他輕輕扶起。
然而,時少卿卻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或是刺激,猛地將玄知許的手揮到了一旁。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玄知許,那眼神中燃燒的仇恨,仿佛要將眼前之人徹底吞噬。
那股不容忽視的恨意,如有實質般,讓人不寒而栗。
玄知許對上他的目光,久久地凝視著時少卿,目光中交織著復雜的情感,有幾分無奈,又帶著一絲隱隱的嘲諷。
許久之後,他終于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又不乖了。”
時少卿的眉毛緊緊蹙起,眼神中透露出明顯的抗拒。
他挪開視線,不再去看玄知許那張令他心生恨意的臉。
仿佛只要不去看他,就能暫時逃離那痛苦的感受。
“喝藥。”玄知許站起身,走到桌邊,拿起桌上兩個碗中的一個,將這碗散發著苦澀氣息的藥汁遞到時少卿的面前。
時少卿的目光落在那藥碗上,瞬間,一股難以抑制的惡心感如洶涌的潮水般從心底涌起,沖擊著他的五髒六腑。
他下意識地別過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抗拒。
又是什麼藥?
他那眸子里此刻已蓄滿了水霧,紅腫的眼眶還帶著未消的痕跡,那是之前無數次情緒激烈掙扎所留下的痕跡。
時少卿抬起頭,目光死死地盯著玄知許,嘴唇緊閉,無聲地表達著內心強烈的拒絕。
玄知許的目光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仿佛耐心已被耗盡。
他嘆了一口氣,抓起時少卿的手腕,用力之大讓時少卿吃痛地悶哼一聲。
還未等時少卿反應過來,玄知許便強行將藥碗塞到了時少卿的手里,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拿著!”
從手腕被緊緊抓住的那一刻起,時少卿就開始拼命地掙扎。
他試圖掙脫玄知許的束縛,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拍打著玄知許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帶著滿心的不甘與絕望。
隨著時間的推移,時少卿右手的手腕因為被長時間用力抓著,血液流通不暢,漸漸漲紅起來。
那種鑽心的疼痛感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襲來,讓時少卿不止一次覺得自己的手仿佛快要斷了。
而就在這激烈的掙扎中,手中的藥碗再也無法穩穩地端住。
只听“ 當”一聲,藥碗掉落在地上,迸濺出不少碎片。
那破碎的碗片在地上閃爍著冰冷的光,仿佛也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背後難以言說的苦難與掙扎。
時少卿深吸一口氣,掩下心底的慌張,趁玄知許怔愣住,把手從他的魔爪中拿出來,背在身後試圖將手藏起來,聲音顫抖︰“我不喝。”
玄知許臉色變得非常難看,抬眸看著時少卿的那道視線里,是赤裸裸的怒意。
“敬酒不吃,吃罰酒。”
時少卿往床榻深處瑟縮著,身體止不住地微微顫抖,那模樣像是極度的害怕。
玄知許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伸手抓住時少卿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往外面拽去。
“滾開!滾!”時少卿用盡全力掙扎,可手腕還是再次被抓。
時少卿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被拽得向前一個趔趄,“撲通”一聲重重地撲倒在碎裂的碗片上。
若是此時在身邊的是葉懷……
可這世間哪有這般多的如果,所有的假設都不過是無用的妄念罷了。
只見時少卿的手掌和手肘都重重地磕在地上,而地上恰好有破碎的碗片,他的手掌和手肘瞬間就被那鋒利的碗片割破。
鮮血汩汩流出,將那身原本純白如雪的寢衣染得斑駁不堪,點點血跡在那白色的衣料上肆意蔓延,透著無盡的淒美與慘烈。
他垂下眸子,沉默地看著地上漸漸暈染開的血跡,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氣。
玄知許伸出手,粗暴地往後扯著時少卿披散在肩頭的長發。
時少卿只覺得頭皮一陣劇痛,整個人被這股大力生生拽了起來,脖頸被迫仰起,無奈地抬起了頭。
“你現在又在想什麼?說話!”
玄知許的聲音透著一股壓抑的憤怒,眼楮死死地盯著時少卿,仿佛要將他看穿。
時少卿的眼角的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衣領。
他苦笑著,聲音里滿是無奈與悲哀︰“我在想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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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倔強的聲音,玄知許的臉色一沉,湊上前去,牙齒狠狠地咬破了時少卿的嘴唇。
時少卿只感覺一陣劇痛襲來,血腥味瞬間在口中彌漫開來。
玄知許像是不滿足于此,竟夾住他的舌頭,肆意地吸吮著,那股血腥的味道愈發濃烈地回蕩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時少卿,你可真是有本事啊。”
玄知許的聲音冷冷的,像是裹挾著冰渣,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重地砸在時少卿的心上。
時少卿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他伸出手用力推開玄知許,一股惡心的感覺頓時冒出來。
玄知許剛松開他的唇舌,便見時少卿眼眶泛紅,劇烈的咳嗽起來。
“呃…咳…咳咳…嘔…”
听到他干嘔的聲音,玄知許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陰沉得好似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
他的眼神里是駭人的殺意︰“你就那麼惡心我?”
“我恨你。”
玄知許突然又將時少卿往桌邊一推,使他整個人狠狠地撞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漾了許多出來,竹簡奏折全都被他撞在了地上。
“嘶……”疼…好疼…
不敢拽周圍的東西,手掌一用力就摁到傷口,手心還有一塊碎碗片陷進了肉里,然而玄知許在盛怒中一點都沒有發覺。
或許該說,沒在意。
渾身發軟,時少卿只覺得頭暈眼花,整個人似乎要往地上摔。
時少卿的手緊緊抓著桌子,鮮紅的血液從桌角細細的延伸出來,滴落到地上,碗片深深陷進手里。
疼地都說不出話了。
胃里的東西開始翻滾,一陣惡心感襲來,時少卿的眼淚從眼眶無聲地流下,幾欲干嘔。
“恨?”玄知許深深吸了口氣︰“時少卿,本君真是給你臉了。”
當他的視線落在時少卿臉角淚珠上時,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憐惜之意。
“你就是被他帶壞了,所以才什麼話都能說的出來。”
玄知許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帶著幾分無奈,又有幾分難以掩飾的瘋狂。
“好弟弟,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听著玄知許的話語,時少卿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那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衣領,可他自己也不清楚,這眼淚究竟是因為害怕還是委屈,或者是那如潮水般襲來的疼意。
時少卿抬眸看著玄知許,仿佛陷入了久遠的回憶。
玄知許當初好像也不是這樣的。
自己依稀記得,當初拿刀劃了下手腕,他說以後再強迫自己,就孤獨終老。
時少卿此刻仿佛被狂風肆虐的樹葉,無法找到一絲安穩的依靠。
一旁的桌角,早已被他掌心滲出的鮮血染得殷紅,那鮮紅的血跡在桌面上蔓延開來,仿佛是他無聲的悲鳴。
他的衣袍也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不知何時,已粘上了斑駁的血跡,那血跡在白色的衣料上顯得格外刺眼。
“你又在回味什麼?又在想他?你看他到現在,有在意過你嗎?”
玄知許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一步步往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時少卿的心頭。
終于,他走到時少卿面前,雙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葉懷歌他對你哪里好?值得你這麼念著他?一听到涂牧歌出事,他便將你忘在腦後,你竟還要巴巴地貼上去?”
時少卿只覺得渾身疼痛如潮,每一處傷口都像是在燃燒一般,那種痛楚讓他幾乎無法站穩。
他的雙腿發軟,好似被抽去了筋骨,只想往地下跌去。
時少卿強忍著痛意,雙手緊緊抓住桌角,指節也因用力而凸起,指尖因過度的用力而變成了青白色。
就這樣,他拼盡全力,才沒讓自己掉落在地。
玄知許看著時少卿那狼狽卻又倔強的模樣,心中的怒火更是難以平息。
他松開掐住時少卿脖子的手,那股力量使得時少卿的身體狠狠地撞在桌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時少卿悶哼一聲,卻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氣了。
玄知許的注意力並未在時少卿的痛苦上停留,他的目光轉移到桌上的另一碗早已涼透的藥碗上。
只見他一把拿起藥碗,抓住時少卿柔順的長發,用力地往自己面前扯。
時少卿只覺得頭皮一陣劇痛,淚水再次模糊了他的視線。
“呃…哈…”疼
時少卿疼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跟著玄知許的動作被扯到他面前。
下一秒,冷掉的藥湯被灌進時少卿的嘴巴,鼻腔,苦澀的味道讓他不禁皺眉,因為來不及吞下,使他狠狠地嗆了好幾口。
“唔…呃…呃…咳…唔…咳咳咳…咳咳……咳…”
听到時少卿的咳嗽與呻吟,玄知許怒氣更甚。
是治少陽癥的藥。
時少卿害怕地渾身打顫,眼角又泛起了淚花。
“你擺出那麼惡心的表情給誰看?”
時少卿整個人渾身一顫。
惡心…
原來是…惡心嗎?
玄知許的目光絲毫沒有留意到時少卿的異樣,他的視線順著那堆凌亂掉落的竹簡移動,在那片狼藉的地上發現了一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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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知許的眉毛微微一挑,嘴角瞬間勾起一抹帶著戲謔的弧度。
只見他伸出手,動作瀟灑而又帶著幾分隨意,那瓶酒便輕而易舉地到了他的手上。
“嘖嘖嘖,紗琴親自釀的酒,如今竟要便宜你了。”
玄知許看著手中的酒,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幾分,那語氣中滿是嘲諷。
說罷,他也不等時少卿有任何反應,抬手便將那瓶酒自時少卿的頭頂傾倒而下。
“呃啊…嘶…”
冰冷刺骨的酒液順著時少卿手臂上的傷口流淌而下,每一滴酒液都像是無數根燒紅的針,猛地扎進他的傷口,帶來一陣又一陣鑽心的疼痛。
那疼痛如潮水般洶涌襲來,眼角的淚止也止不住地肆意流淌下來,打濕了他的臉頰。
疼啊……
每一絲疼痛都像是深入骨髓,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生生撕裂。
時少卿的身子抖得厲害,漸漸發軟,不受控制地往地上跌去。
好在玄知許眼疾手快,連忙伸手將他撈了起來,這才免得他重重地摔在地上。
然而,時少卿身體發軟的癥狀並沒有就此得到絲毫改善,反而有愈發嚴重的趨勢。
他只覺得全身的骨頭仿佛都失去了支撐的力量,仿佛用一絲力氣便能將自己的身體輕易地折斷。
腦袋也如同被一團迷霧籠罩,暈乎乎的,眼前的景物都變得模糊不清,他甚至都分不清眼前的事物究竟是真實存在,還是只是自己在痛苦中產生的錯覺。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他聲音已經啞了…
害怕,是一種莫名的情感。一旦纏繞住了自己,怎麼也無法掙脫。
痛到快要窒息了…
時少卿認命似的往地上滑,身上的白色寢衣早已被血染紅。
好痛…好痛…
為什麼…
不是說喜歡嗎?為什麼喜歡是這樣的。
阿昭,太疼了。
我撐不住了。
玄知許緩緩蹲下身子,又一次將時少卿從冰冷的地上輕輕撈起。
他的動作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仿佛面前的人是一件易碎的珍寶。
他伸出手,溫柔而又鄭重地輕輕撫順時少卿那凌亂的發絲,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復雜的情感,有無奈,有祈求,更多的是隱藏在深處的痛苦。
“答應哥哥,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時少卿的目光虛虛地落在玄知許臉上,眼神久久不能聚焦,仿佛靈魂已經游離出了這具疲憊不堪的身體。
在這一刻,他仿佛停止了所有的思緒。
時少卿脖頸間的紅痕襯得他的雙眼黯淡無光。他眉頭緊緊蹙起,承載著無盡的悲傷與絕望,這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淒美而無助。
“我…不說了…再也不說了。”
時少卿的聲音微弱,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那聲音充滿了疲憊和決絕,仿佛是在與自己的靈魂做一場最後的告別。
“咳…”
突然,時少卿的身體猛地一震,口中忍不住咳出大口大口的鮮血。
那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濺落在他身前的衣服上,還有一些飛濺到了玄知許的臉上。
那鮮艷的血跡在玄知許那蒼白的臉頰上格外刺眼。
時少卿的嘴角泛起一抹苦澀又決絕的笑,在玄知許那充滿恐慌與疑惑的目光注視下,他緩緩地閉上了眸子。
他咬舌了。
他知道這樣的舉動並不會讓他死去。
他只是再也忍受不了這無盡的折磨,再也承受不住這如深淵般的痛苦。
他再也不想開口講話了,永遠也不想。
如果有這個可能,他想把自己的眼楮也殘忍地戳瞎。
這樣,他就能夠永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用再去忍受這言語帶來的刺痛,再也不用看到眼前這張令他作嘔的臉。
玄知許將時少卿打橫抱起。
他的腳步略顯虛浮,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棉花上,沒有一絲力氣,似乎也慌的厲害。
…
傅醫師神情專注,仔細找著他手心的諸多血跡的來源。
無數瓷片被取出,還有些細小的瓷片嵌在了手心,不仔細看還真難以察覺。
那瓷片剛一取下,鮮血便如同失控的溪流一般,汩汩地往外冒,將周圍都染得一片殷紅。
傅醫師不敢有絲毫耽擱,他迅速從身旁的小匣子里取出止血的藥粉,輕輕倒在傷口之上。
一旁的玄知許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知道看到他手上的戒指,他的眉頭蹙起,眼神中透著一絲凝重。
只見他走上前,握住時少卿的手,動作沒有絲毫的猶豫,利落地將他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來。
玄知許將自己體內的法力注入到戒指之中,可只感覺到一片空白,仿佛那戒指內部的靈力空間是一個無盡的深淵,沒有任何東西可供他探尋。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可能是門派禁制。
玄知許垂下眸子,許久諷刺的笑了一聲。
好能藏啊。
…
“滾!滾!”時少卿砸碎殿里的東西,把不少東西往傅醫師身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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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醫師知道時少卿為什麼發火。
自己把他救了。
“你…救我?就是你在折磨我!”時少卿抓著傅醫師的衣袍,拳頭揮起卻沒有打下。
“二公子…”傅醫師低聲喚他。
時少卿怔怔看著傅醫師的臉,深深的無助和自我掙扎如同潮水一般將他淹沒。
他仿佛靈魂出竅一般,呆呆地看著傅醫師。
不能打他。
他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了。
“二公子…”傅醫師跪在時少卿面前,面對情緒失控的他,只能安靜的听著。
時少卿的手像是失去力氣一般垂下,像突然被抽去了所有的支撐一般,人也癱坐在地上。
“對不起…”時少卿聲音低低地傳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想打你…”時少卿勉強抿起一個笑︰“多些搭救,我已經好了,不必在我身上再浪費精力。”
傅醫師訝異地抬起眸子,看向時少卿的目光中帶上了些心疼。
時少卿作為丹修,怎會不知咬舌自盡這個法子行不通?
在傅醫師看來,他這不是想死。
是在求生。
“你先下去吧。”身後傳來玄知許的聲音,那聲音在這略顯昏暗的殿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傅醫師不敢有絲毫耽擱,連忙站起身來,他的目光在時少卿和玄知許之間游移,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
可他又不敢多做停留,只能快步離開這個充滿緊張氣息的地方。
“你對外人倒是好。”玄知許冷冷開口。
“那總不能責難無辜的人吧…”時少卿心口一陣一陣的傳來疼意,仿佛都喘不上氣了。
“時少卿,我被你冤枉是我下藥的時候,又何嘗不無辜。”
“可你已經報復回來了,不是嗎?”
“不夠,遠遠不夠。”
時少卿壓抑已久的情緒被這幾個字引出,他眼眶紅的厲害︰“那你要殺了我嗎?”
“我可舍不得殺你。弟弟,你說你何時才能明白,只有我才能庇護你。”
庇護?我?
時少卿頓覺荒謬。
“哥哥已經為你讓步了那麼多次,你怎麼偏生不懂得知足?離開他,我們回到以前。不好嗎?”
“可你越這麼對我,我就越覺得…我沒選錯,你…比不上他。”
玄知許怒極反笑,走上前,修長的手指抓住時少卿的衣領,猛地將他扯起,迫使時少卿抬起頭來。
時少卿下意識地握住他的手腕,生怕他再掐上自己的脖子。
此時的時少卿,那張臉毫無血色,仿佛被鮮血浸染的白色畫卷,透著一種讓人心碎的淒美。
玄知許的目光落在他那毫無血色的唇瓣上,再到他那張慘白如紙的臉上,眼中不禁劃過心疼。
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銳利的。
“你若再敢自戕,本君不介意多殺幾個你認識的下去陪你。”
時少卿听到這話,自暴自棄地放下雙手,眼神迷茫,喃喃道︰“你為什麼非要折磨我呢…”
那聲音中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希望。
“听話些…”玄知許的聲音微微緩和了一些,卻依舊透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然而,還沒等玄知許把話說完,時少卿的眼淚便砸落到他的手背上,仿佛要將他的手背灼傷。
“玄知許…你把我當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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