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想起早上院里那出。
柱子每天拎回來的飯盒確實油水足，頓頓見葷腥。
吃得好些，東旭這病興許能好得快點兒。
倒不是易中海舍不得從自家拿吃食。
實在是這老狐狸這些年都在苦心經營人設。
過往教訓讓他深諳樹大招風的道理。
所以即便工資在院里拔尖，日子卻過得和尋常人家沒啥兩樣。
接濟個一兩回還行，可要調養東旭的身子，幾頓飯頂什麼用？
也就是鴻賓樓的柱子有這個能耐。
“東旭的事兒你也別太著急，我和婁廠長打過招呼了，轉正考核定在下周日。東旭還有七天功夫準備。至于柱子的飯盒，容我再想想法子。”
既然收了這徒弟，總不能撒手不管，還指著他養老送終呢。
“哎喲一大爺，這可叫我們怎麼謝您！”
賈張氏頓時陰轉晴。
“等東旭病好了，我讓他親自上門給您磕頭！”
易中海听罷神色微妙。
他記得柱子拜師鴻賓樓沒兩天，就拎著茅台和活魚去謝師了。
兩下一比，怎麼覺著自己這麼窩囊呢？
人家柱子對師傅又是登門又是孝敬。
自己收個徒弟，沒撈著好處不說，倒先折進去不少。
雖說易中海不在意這些虛的，可比較起來心里終究不是滋味。
他沒了閑扯的心思，草草囑咐兩句就走了。
易中海前腳出門，賈張氏後腳就朝地上啐了一口。
“東旭，你這師父也不是什麼好貨！方才傻柱說飯盒要五萬塊，他要是真疼你，怎不自己掏錢買？”
易中海哪想得到，賈張氏竟能從他身上挑出不是來。
床上的賈東旭剛要說話，突然面色鐵青，咳得蜷成了蝦米。
“媽……師父待我挺好，再說何叔都不在了，柱子和雨水的日子也緊巴，我要吃了他的飯盒，他們兄妹更沒法過了。”
賈張氏一听就炸了毛。
“你少替那白眼狼說話！他在鴻賓樓當廚子還能餓著？一天帶兩盒菜，少吃一頓能要命？這種沒良心的東西，等你好了離他遠點兒！呸，當個破廚子就鼻孔朝天，連親爹都不要的小畜生，半點人情世故不通，早晚有他哭的時候！”
賈東旭望著罵罵咧咧的母親，眼底泛起深深的疲憊。
可他知道賈張氏的性子，縱有萬般道理也說不出口。
正午的鴻賓樓人聲鼎沸。
何雨柱在灶台前忙得跟陀螺似的。
【廚藝+5】
【廚藝+5】
【廚藝+5】
隨著菜譜愈發純熟，每次漲的熟練度穩穩停在了五點。
經過反復測試，何雨柱確定當前已達到單次提升的。即便後續掌握更多菜肴，經驗值也不再增加。
目光掠過半透明的系統界面
【姓名何雨柱】
【技能烹飪4級（），垂釣2級（34135000），站樁3級（6355000），太極元功拳1級（13），龍形樁1級（17500）】
【儲物空間13立方米】
按照這個速度，烹飪技能本周就能突破五級門檻。
何雨柱計劃打烊後向李保國請教關于藥膳的知識。
夜幕低垂，鴻賓樓最後一批食客已經離開。
後廚團隊正在做收尾清潔工作。
何雨柱將預留的餐食打包完畢，來到師父身旁。
"師父，您先前提到的藥膳，能不能詳細講講？"
李保國略顯詫異，隨即會意"是為楊老先生準備的？"
何雨柱如實告知楊佩元的情況。在他眼中，師父是值得信賴的長輩。
"雖然楊師傅放棄治療，但我作為弟子，總該盡些心意。"
李保國欣慰點頭。以這個徒弟的性格，有這種想法再正常不過。
"藥膳與廚藝本就同根同源。最初是廚師嘗試將藥材融入菜肴，經年累月才形成獨立體系。"
"我對藥膳了解有限。嚴格來說，藥膳與家常菜已是兩個概念。若想深入學習，最好求教于宮廷流派的藥膳大師。"李保國輕嘆，"放在以前還能幫你引薦幾位，如今恐怕難覓蹤跡了。"
何雨柱眼前一亮。
"這麼說，藥膳主要源于宮廷？"
李保國肯定道"確實如此。民間或許也有傳承，但遠不及宮廷嚴謹。"畢竟當年的宮廷藥膳師侍奉的是天子，沒有真才實學難以立足。
"既然你有心研習藥膳，我會幫忙留意。"
何雨柱感激地點頭。
心中已然有了方向。
黃昏時分，何雨柱站在四合院門前。
習慣性環顧四周，確認無人注意後，輕輕推開斑駁的木門。
每次到訪，楊佩元總能提前感知，為他開門。
"師傅。"
踏入院落，看見楊佩元依舊端坐在那張老舊的木椅上。
楊佩元微微頷首。
"把昨天的龍形樁再練一次。"
何雨柱毫不遲疑，龍形樁的要領已深深刻在腦海。
完成整套動作後，他氣息略顯紊亂，額頭沁出細汗。
楊佩元抬眼望去，眼中掠過贊許之色。
昨夜鞏固的效果顯著，他能清晰感受到何雨柱今日的演練又進步不少。
"今日傳授十二形樁第二式——獅形樁！"
何雨柱退到一旁，全神貫注觀察師傅的演示。
楊佩元起身剎那，整個人的氣勢驟然轉變。
"獅形樁同樣分為八勢。"
"獅子按球、獅子托球、獅子抱球、獅子頂球"
與昨日相同，楊佩元邊講解邊示範。
相較于龍形樁的靈動飄逸，獅形樁更顯威猛，招式大開大合，氣勢磅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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