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不能確定里面是什麼藥品,但肯定不是維他命。”洛道月給他們看了一下白色藥瓶里微微泛黃的液體,“維他命通常是透明液體,如果添加了其他染色成分,配料表里會有標注。”
目暮十三拿過藥品仔細看了看:“確實啊,弘樹先生,我想你還是終止這次飛行吧,歹徒一定是趁你不注意調換了眼藥水,萬一在中途出現意外,可就太危險了”
“嗯?” 弘樹想到什麼,“可是我剛從家開車來這里前也用了眼藥水,到現在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情況啊。”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查清楚藥品的成分比較好,弘樹先生,你也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好。”
事關自己的小命, 弘樹又不是什麼一意孤行的彈驢: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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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瓶里裝的是阿托品,也就是常說的散瞳劑,想來,歹徒是想讓弘樹先生在飛行途中意外墜機。”目暮十三看著手上的報告書。(昨天寫的時候是阿 卡胺,一說到散瞳劑就想到它了,今天想起來這不是長效藥,已經改了)
毛利小五郎尖叫:“那我們剛才如果真的坐上直升機,乞不是要一起死翹翹了!”
“是啊,而且弘樹先生的飛行路線,會經過居民區,最後在東都機場降落,如果意外墜機,後果難以預估。”
“這個村上丈簡直是瘋了!”毛利小五郎怒不可遏。
“叔叔,凶手也不一定是村上丈哦”柯南舉著一張小小的便簽紙,“這是我們出門的時候,從投信口里掉出來的。”
“這是什麼?”毛利小五郎接過來,辨認上面的字跡,“毛利先生,十分感謝您在十年前能夠阻止我的沖動行為,讓我迷途知返,我想與您約個時間,親自感謝——村上丈!”
“村上丈在什麼時候已經去過事務所了?”
“應該就是這兩天吧,上次我和道月她們出去逛街前,有將投信口的文件放到辦公桌上,那時候沒有這個。”小蘭說。
“他居然會留信說要感謝我?”毛利小五郎不怎麼相信,“該不會是想見到我後直接殺死我吧?”
“說不定這樁案件的凶手,根本就不是村上丈也說不定。”柯南沉思,“那個人才剛出獄不久,也不可能把毛利叔叔的關系網調查的那麼清楚吧。”
目暮十三點頭認同:“這麼說確實有道理,但除了村上丈,還有誰會對這群人下手呢,目前我們幾個,共同認識的好像只有毛利老弟了。”
“凶手也可能只是想殺這十三個預定受害人中的其中一兩個而已。”剛從 弘樹那邊過來的洛道月順口接了一句。
對方為了殺一個 弘樹,根本不在乎直升機墜毀後會造成多大的危害都不在意,何況為了掩蓋殺人動機多死幾個無關緊要的人呢。
柯南很認可她的說法:“是啊,不管是目暮警官,英理阿姨還是阿笠博士,凶手明明都有充足的作案時間和機會殺死他們,但目前來看,凶手仇恨最大的,明顯是弘樹先生。”
如果凶手真的是為了讓毛利大叔承受心理煎熬,不斷對他身邊的人下手的話,明顯是英理阿姨和目暮警官與大叔關系更親近。
現在看來,凶手制造前三起案件,明顯是為了讓警方將歹徒與毛利大叔結仇的人聯系起來,從而嫁禍給村上丈。
“這也確實,手特意給弘樹先生調換了散瞳時間最久的阿托品,就算他臨時取消了飛行,也可能因為開車時被陽光刺激到而出現事故。”白烏警官也走了出來。
“這麼說的話,弘樹他也參加不了過段時間的職業高爾夫球賽了啊。”毛利小五郎感嘆,“真是可惜,他可是計劃了很久呢。”
“那倒不會。”洛道月給他科普了一下,”雖然阿托品可以持續兩到三周的散瞳效果,但使用縮瞳劑的話,是可以恢復的。”
當然,如果過弘樹還有其他眼科疾病的話,能不能用就不好說了。
白鳥警官說明了那瓶眼藥水被換的大致經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