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听的當了真,頻頻的點頭“昨天那個賣驢肉的老板娘說驢彎口好吃,今天讓她給額弄一根吃了。”
劉志杰听的差點笑噴了,這些賣火燒的也是挺筍的,讓人家大老板吃大腸頭。
腦瓜子里一琢磨張老板的大腦瓜子對著驢屁股,唉呀!畫面感太強了!
兩個人進了診所,張老板脫了白色的短襯衣,這大肚子也得有八個月了。
一邊扎著針,一邊觀察了著那個跟班的動向,那家伙就在外屋的長條凳子上坐了一會兒,趁著那家伙去上廁所的功夫。
劉志杰也只是試探著問道,“張老板,你和你身邊那個秘書是什麼關系呀?”
張老板趴著詫異的問道,“咋了麼,他就是額一個小妹子的表哥。
小女仁說她這個表哥會辦事兒,就讓他跟著額長長見識。
仁還是很懂事的,跟了額一年多了。”
劉志杰直呼好家伙,這是枕邊風加表哥的橋段!
不是劉志杰惡意揣測,實在是這種表哥流很上頭。
他們村里有個小媳婦,她表哥三天兩頭的往她家跑,還專門挑她男人不在家的時候來。
有一回他家鄰居老娘們兒,大中午的去她家借東西,推門就走了進去,還沒張口喊人就看到一個光著膀子的人影跑進了里間屋子。
緊跟著女人就從堂屋走了出來,問她干嘛來了,有事兒呀。
女人秒懂怎麼回事兒,借了東西就回了家,這女人也是八卦,大熱天的就趴在自家小屋的屋頂上,盯著那家的大門。
硬生生守了一個小時,才看到一個男人,鬼頭鬼腦的從女人家里走了出來。
老娘們一看竟然是小媳婦的那個表哥,差點被驚的掉了下巴,這麼大的瓜當然得有人分享,晚上就告訴了自己男人。
她男人和小媳婦的男人一起干活,就跟他提了一嘴,沒想到那個男人還跟他翻了臉。
後來兩家干脆不說話了,好多年以後,直到孩子十三四歲了,家里要蓋房子。
結果讓女人把家里的錢拿出來,女人支支吾吾,第二天女人竟然跑了,只給他留下了一兒一女。
後來大家伙都傳閑話,說倆孩子都不是他的,是不是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反正後來兩個孩子陸陸續續都出去沒再回來。
大家伙都知道怎麼回事兒,可沒一個人同情他,都說他活該。
有人提醒你,你不防著點,結果落了個這種下場,那不是活該嗎!
這種表哥表妹的橋段,從古至今多的數不勝數。
建國後這才不讓通婚了,老輩子幾千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最出名的就是金屋藏嬌了!
劉志杰呵呵笑了笑說道,“張老板我覺得您這人大氣挺投緣的,有些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就怕說出來您不愛听。”
張老板听他這麼說,詫異的回頭看了劉志杰一眼,大腦瓜子點了點頭說道,
“劉大夫,有話就說麼,我還能星不過你嗎?”
劉志杰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們中醫大多都懂一些相面的本事,你這個秘書從面相上來說,可不是什麼良善之輩,您還是留個心眼的好。”
張老板愣了一下,隨即肌肉又放松了下來,淡淡的說道,“謝謝了劉大夫,我知道了。”
果然跟明白人說話就是省心,不像那些糊涂蛋,別人明著告訴你,你被綠了。
這傻逼還跟好心告訴他的人翻臉,當然也不一定都是好心,有的人純粹就是為了看熱鬧!這就要靠自己去分辨了!
扎完針又給他推拿了一下,張老板面色平淡的帶著兩個保鏢,和那個秘書走了,王瑩瑩也開了診所門。
一個本家嫂子抱著個男孩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志杰,你給看看孩子,總是發燒也退不了,我去鎮上給孩子打針輸液好幾天了,還是發燒。你哥也沒在家急死我了。”
劉志杰把剛一周多點的孩子接了過來,這孩子都燒迷糊了眼楮都沒有神采,眼角還長了眼屎。
劉志杰摸了摸額頭,又捏著小男孩的腮幫子,強行張開了他的嘴,大眼珠子往嗓子里看了看,嗓子都爛了嘴里還起了小白泡。
劉志杰轉身去了放藥材的屋子,抓了幾味草藥,拿著石臼就開始搗了起來。
王瑩瑩伸著個小腦袋問道,“你這是干啥呢?”
劉志杰一邊搗著藥材一邊說道,“愛花嫂子家的孩子嗓子爛了,我給他弄點藥,要是別人這種病我也不治。”
砸好了藥材又用西篩子過了一下,這才拿著藥回了里屋。
拿著吹藥粉的小鐵壺灌了一小點藥粉,一只手捏孩子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拿著銀針先把嘴里的小白泡挑破了。
這才拿著小藥壺,對著爛了的地方都吹了點藥粉。
孩子被他折騰的哇哇哭,劉志杰也沒心疼,給人治病就得狠點,不然畏手畏腳的啥也干不成。
劉志杰拍了拍手上的藥粉說道,“行了,沒事兒了,抱著孩子回家吧,一會兒就退燒了,這孩子都一周多了,該斷奶了,別老喂他奶喝了。
小米飯湯白面疙瘩,孩子都能吃。弄點小菜葉子切碎點給孩子吃,或者你嚼了喂他都行。
總之別老是喂奶了,孩子正長身體呢,喝那兩口奶一泡尿就沒了。
多讓孩子吃點軟乎飯,越長越壯實。”
愛花嫂子拍著哇哇哭的孩子,點了點頭說道,“那行志杰我知道了,我就先回去了,多少錢呀?”
劉志杰點了根煙,擺了擺手,“算了吧,下回再說,一會兒孩子餓了啥也別喂,先讓他喝點白開水,明天早上就精神了你再喂他吃的,嫂子你回去吧。”
愛花嫂子抱著孩子站了起來,“謝謝你啊志杰,那我就走了。”
劉志杰擺了擺手,“謝啥都是一家人。”
第二個病人是個張莊的五十來歲老頭,進來就先攀上了親戚。
“劉大夫,我是你嫂子秀英的堂叔,親堂叔,秀英和你哥結婚我還過來了呢。”
劉志杰呵呵笑著給他遞了一根煙,“張叔,來抽根煙,你這是怎麼了?”
男人接過煙,巴結的掏出來洋火,先給劉志杰點著了,這才說道,“志杰,我這腿總是疼,早些年挖河砸斷了腿,後來養好了也總是疼疼唧唧的,最近越來越疼了,你幫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