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多小白牛下肚,劉志杰腦瓜子有點暈,耳朵好像又听到,小時候知了的叫聲。
頹廢的躺在,四百塊出租房的小床上。劉志杰臉色漲紅,紅的發紫。腦瓜子懵懵的,費勁的從口袋里,掏出來迎賓煙八塊一包)和打火機。
可是說什麼也打不著,麻木的右手拿著打火機,說什麼也摁不下去。
一著急暈了過去,等再醒過來已經兩天後了,感覺到半邊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劉志杰並沒有太過害怕,畢竟他有幾個發小也是半生不熟了。
生老病死他早就看開了,有時候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他現在人到中年生意破產,老婆給他戴了綠帽子,離婚了。
兒子也長大了有了工作,他也早早給兒子買了房子。
自己身上還背著二十多萬的高利貸,十幾萬的信用卡,八萬多的網貸。所以死不死的他真的不在乎了。他名下什麼也沒有,都無所謂了。
用還能動的左手,拿起來手機給兒子打了過去。“喂,爸怎麼這麼晚了來電話,有事兒嗎?”
兒子年輕的聲音很好听,這個兒子讓他很滿意,雖然學習不咋樣,可也完全繼承了他的基因。
大高個,國字臉,能說會道的,還孝順,唯一不算毛病的毛病,可能就是太善良了。
劉志杰費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