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提前約見海灣集團
晨光透過西銀湖公寓的百葉窗，在唐•本杰明的後背投下細長的陰影。他低頭看著鏡中交錯的抓痕，暗紅的血痂沿著肌理蜿蜒，像是昨夜激烈征戰的勛章。床頭的鬧鐘發出刺耳的蜂鳴，艾米麗裹著被單坐起身，鎖骨處的吻痕在晨光下泛著曖昧的紫紅。
"威爾希爾警局還有事。"她揉著發皺的額頭，雙腿在床單下摸索著絲襪，"那幫人的馬仔嘴硬得很。"黑色蕾絲內衣的肩帶從她肩頭滑落，卻被她利落地勾了回去，動作帶著經年累月的干練。
唐•本杰明抓起手機，屏幕藍光映亮比弗利山莊可頌店的導航界面"要我送你？"他瞥見艾米麗套上警服襯衫的手頓了頓，制服下隱約可見腰側的槍套。
"來不及了。"艾米麗踩著高跟鞋沖向玄關，鑰匙串上的警徽撞出清脆聲響，"記住——"她突然轉身，指尖劃過他胸膛的舊疤，"昨晚只是熱身，你還沒真正征服我。"防盜門重重甩上的瞬間，唐•本杰明听見她高跟鞋敲擊大理石的急促聲響，像一串逐漸遠去的戰鼓。
浴室的冷水沖刷著唐•本杰明的後背，他活動了一下肩膀，肌肉酸脹中卻涌動著奇異的亢奮。昨夜與艾米麗的纏斗仿佛激活了某種野性，他握拳時能感受到血管里奔騰的力量，就連鏡中自己的眼神都帶著未熄滅的熾熱。"看來這身體的特殊福利，後勁比想象中還足。"他扯過浴巾擦拭頭發，水珠順著腹肌的溝壑滑進浴巾褶皺。
邁巴赫駛入比弗利山莊的街道時，晨霧還未散盡。可頌店的櫥窗里，金黃色的酥皮點心在暖光燈下泛著誘人光澤，空氣中彌漫著發酵黃油與現磨咖啡的香氣。唐•本杰明摘下墨鏡，指節叩響玻璃櫃台"把招牌的都打包——。"
店員的目光落在他腕間的百達翡麗上，手忙腳亂地戴上白手套"先生，我們的國王千層酥采用法國aop認證黃油，酥皮層達256層；歌劇院蛋糕的咖啡糖漿浸潤了足足72小時；還有剛出爐的火焰可頌，需要現場淋上焦糖"
"都要。"唐•本杰明扔出黑卡，目光掃過冷藏櫃里的馬卡龍，"再拿兩盒限量款，粉色貝殼紋的那種。"他想起米歇爾涂著粉色甲油的指尖，昨晚就是這雙手抓著他的後背，在情欲的巔峰時將床單攥出褶皺。
當車載冰箱被塞得滿滿當當，唐•本杰明驅車返回別墅。雕花鐵門緩緩打開，艾娃早已候在玄關，銀質托盤上的陶瓷炖盅正冒著熱氣"先生，米歇爾小姐交代，這是用五年老母雞、蟲草花和深海魚膠炖的湯。"她掀開盅蓋，濃郁的香氣混著參茸的藥味撲面而來，"她說男人得從年輕時就補，不然"
"行了。"唐•本杰明扯松領帶，瞥見餐桌上擺放的海參蒸蛋和鹿茸血酒，太陽穴突突直跳，"米歇爾呢？"
"泳池。"艾娃的目光不自覺飄向落地窗，玻璃外，碧藍的池水波光粼粼。
唐•本杰明穿過種滿白玫瑰的回廊，遠處傳來水花拍打池壁的聲響。米歇爾戴著黑色泳帽，鏤空比基尼的綁帶在她後背交叉成性感的x形，小麥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珍珠光澤。她劃水時，腰腹間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臀部的曲線隨著蹬腿動作在水面蕩開漣漪。
"米歇爾！"唐•本杰明的聲音穿透晨霧，"上來吃早飯！"
水面突然炸開巨大的水花，米歇爾如美人魚般破水而出。濕發緊貼著她的臉頰，睫毛上的水珠墜落在鎖骨處的深溝。她踩著水游過來，胸前的鏤空設計隨著動作若隱若現，露出大片細膩的肌膚"這麼著急？"她的聲音帶著慵懶的笑意，指尖突然勾住他的領帶。
唐•本杰明還未反應過來，已被拽進泳池。冰涼的池水瞬間包裹住身體，西裝襯衫在水中變得沉重，而米歇爾的雙腿早已纏上他的腰。"昨晚和艾米麗玩得開心？"她咬著他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混著泳池消毒水的氣味，"現在又該輪到我了。"
唐•本杰明反身將她抵在池壁上，瓷磚硌得她後背生疼，卻換來她更激烈的回應。她的指甲劃過他後背的抓痕，在舊傷上又添新痛"在水里"她喘息著，雙腿用力夾緊，"敢不敢？"
水花在兩人周圍翻涌，唐•本杰明突然托住她的臀部將她舉出水面。米歇爾濕漉漉的發絲垂落如簾，胸前的水珠順著溝壑滑進比基尼的褶皺。"先吃飯。"他咬著她的下唇，聲音沙啞，"不然等下，你怕是連站都站不穩。"
當他們濕漉漉地走上岸，艾娃早已捧著干毛巾候在一旁，目光卻刻意避開兩人糾纏的身影。
滋補早飯吃過後，連忙去了書房。
晨光透過書房的防彈玻璃，在唐•本杰明的辦公桌上切割出明暗交界線。他扯松浴袍腰帶，昨夜與艾米麗、米歇爾的纏綿仿佛還殘留在筋骨之間，但此刻握起電話的手已恢復了鋼鐵般的沉穩。按下艾斯的號碼時，紅木桌面上的鎏金地球儀正無聲轉動，指針停在墨西哥那片被標注為紅色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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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電話接通的瞬間，唐•本杰明轉動著鋼筆，墨水在便簽紙上暈開細小的墨點，"墨西哥毒梟集團的預約進展如何？記住，所有掌控能源地盤的勢力都要聯系上，我要明天晚上全部到位，如果不來的視作與我們作對。"
艾斯的聲音從听筒里傳來，背景音夾雜著文件翻動的聲響"放心，霍克已經安排特種行動小隊在蒂華納待命，湯姆的人正在布置安全屋。"他突然輕笑一聲，"杰瑞今早就來報到了，背著個戰術背包，活像只等著出籠的野獸。"
唐•本杰明望向窗外修剪整齊的玫瑰園，米歇爾的笑聲隱約從泳池方向傳來。他捏了捏眉心"我晚點過去。讓杰瑞跟著湯姆熟悉流程，這次去墨西哥不容有失，不然我就危險了。"掛斷電話前，他又補充道，"給隊員們配發最新的防彈插板，毒梟集團的狙擊手喜歡打腋下。"
書房陷入短暫的寂靜，只有老式座鐘的滴答聲在空氣中回蕩。唐•本杰明盯著手機通訊錄里"奧爾尼奧•卡德納斯•吉列爾莫"的名字，這個掌控著墨西哥老牌販毒勢力海灣集團的男人，雖然海灣集團落魄了但是一樣在地下世界令人聞風喪膽。電話撥通的等待音里，他摸出雪茄，火苗在防風打火機中跳躍，橘色火光照亮了他眼底的算計。
"唐？"奧爾尼奧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墨西哥口音，背景音里傳來西班牙語的咒罵和自動武器上膛的聲響，"听說你要來墨西哥？"
"是合作洽談會。"唐•本杰明吐出煙圈，看著它在空調出風口扭曲變形，"今天止水的艾斯會發出正式邀約，但在此之前，我想單獨與你見一面。"他故意停頓，讓沉默在听筒兩端蔓延，"有些關于我們好朋友之間的談話，需要避開其他人的耳目。"
電話那頭傳來冰塊撞擊玻璃杯的脆響，奧爾尼奧輕笑出聲"哈哈哈，沒問題，就我們的關系完全沒問題，我今晚就在海上我們先見一見。"不等唐•本杰明回應，電話已被掛斷，忙音在書房里顯得格外刺耳。
唐•本杰明將手機扔在桌面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遠處的洛杉磯天際線在薄霧中若隱若現，而他的目光卻穿透鋼筋水泥，仿佛看到了墨西哥邊境那片燃燒的沙漠。那里埋藏著數不清的原油管道，也流淌著無數毒梟的鮮血。他摩挲著袖口處的槍套，皮革的紋理硌著掌心——這場與毒梟的博弈，不僅是為了貞觀集團的能源版圖，更是要在美洲地下世界重新劃定勢力範圍。
當書房的門被推開時，米歇爾裹著絲綢浴袍走了進來，發間的鳶尾花香混著泳池的氯氣撲面而來。她瞥了眼桌上的雪茄灰，伸手拿起手機"在和墨西哥人打交道？"她劃動屏幕調出新聞，頭條赫然是"墨西哥邊境軍火走私激增"，"那些老狐狸可不好對付。"
唐•本杰明攬住她的腰，指尖觸到她腰間未消的紅痕"所以才需要你，我們家的智囊。"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今晚陪我模擬談判？用你最擅長的方式"
米歇爾輕笑出聲，轉身將他壓在書桌上，檀木書架被撞得發出悶響"就怕某人昨晚消耗過度，現在有心無力。"她的指甲劃過他後背的抓痕，"還是說，要我給你再炖一鍋牛鞭湯？"
窗外的陽光突然被雲層遮蔽，陰影籠罩了整個書房。唐•本杰明翻身將她抵在書架上，《資本論》與《孫子兵法》的書脊硌著米歇爾的後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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