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包間,走廊上好多人呢,大d、凌江、白無常他們都守在外面,一見曹光來了就趕緊打招呼︰“光爺,四眼龍和大鼻登都來了。”
這些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大d他們哪夠格進去,就在外面候著。
曹光點點頭就推門進去了,里面果然就只有四眼龍和大鼻登,“不好意思,路上堵了。”
曹光笑著說︰“路太遠了嘛。”
“光哥,坐吧。”
大鼻登挺客氣,論在江湖上混的時間,他們三個里頭他最長,但論地位,四眼龍是新記的老大,曹光是和聯勝的大佬,還是龍城執行委員會的委員長,這麼一比,大鼻登就差多了。
“四眼龍,你這臉拉得跟苦瓜似的?我哪得罪你了?”
大鼻登嘴角微微上揚,光哥是真不給四眼龍留面子,有好戲看了。
“喝茶去吧,別在這兒裝腔作勢了。”
蔣樺炎一看見曹光就來氣,自打這年輕人出現,新記就沒少吃虧,簡直就是掃把星,他甚至琢磨著是不是該去找白龍王重新算一卦,五虎上將現在看來都不頂用了。
“人都到齊了,那咱們就開始吧。”
蔣樺炎搞得跟開會一樣,“曹光,尖沙咀這塊地兒你就別想了。”
“大家和和氣氣地賺錢,一人一份,大家都高興。”
“你腦子進水了吧?”
曹光不屑地哼了一聲︰“你怎麼能給我扣上高興的帽子呢?”
“光哥。”
大鼻登咳了一聲,這事本來跟他沒關系,雖然都掛著14k的名號,但恐龍又不是他的人,誰知道四眼龍急眼了居然找上自己?
這種好事他哪能錯過,“錢是賺不完的,大家一起賺嘛。”
曹光點上一根煙,慢悠悠地說︰“登哥這話我愛听。”
大鼻登笑著說︰“是吧?那咱就和和氣氣地賺錢?”
曹光下一句就讓大鼻登臉色變了,“我听說缽蘭街挺紅火,生意不錯。”
“那邊的姑娘腿長皮膚白,我也想摻一腳呢。”
“登哥,有錢一起賺?”
大鼻登趕緊打了個哈哈,光哥真是一點虧都不吃,還拿自己開玩笑,“光哥你就別開玩笑了。”
“那是阿勇的地盤,我這把老骨頭還能插上什麼話?”
“有興趣的話你們繼續聊。”
他一听到曹光這麼說,就閉嘴不說了,只是直勾勾地盯著蔣樺炎,心里琢磨著這個四眼龍會如何回應。
反正一個幫派斗不過,那聯合兩個幫派總行了吧?
蔣樺炎面無表情地說︰“曹光,你最近胃口大開,我勸你還是給自己留點余地。”
“四眼龍,這種話少說為妙。”
“在道上混,胃口大點沒什麼不好。”
“想拿下尖沙咀,那得拿出點真功夫來。”
曹光不屑地笑了笑︰“新記擺這麼大的陣仗,是想嚇唬我嗎?”
“你以為我是被嚇大的嗎?”
蔣樺炎猛地一拍桌子︰“你最好別太囂張。”
“我新記要是聯合14k對付你,看你能撐多久。”
“來吧。”
曹光根本不當回事︰“大不了我在尖沙咀關門大吉,陪你從早打到晚。”
“打得連嘿警都出動了,咱們一起去局子里喝茶。”
“說實話,上次去局子里喝茶,那味道還挺新鮮,我還挺懷念的呢。”
“不過話說回來,你有膽子跟我曹光硬踫硬嗎?”
“你!”
蔣樺炎也有些頭疼,這曹光簡直軟硬不吃,太難對付了。
真刀真槍地干是不可能的,筲其灣那邊勢力強大,他還听說這家伙連南婭人都收服了,簡直就是個貪得無厭的家伙。
曹光眼珠子一轉︰“其實也不是完全沒門。”
“出來混,不就是圖個錢嗎。”
他笑眯眯地看著蔣樺炎和大鼻登,“既然今天有緣聚在一起,我有個不太成熟的想法,說出來給大家听听?”
大鼻登拍手叫好︰“光哥快說,我就喜歡跟年輕人一起干,有闖勁。”
蔣樺炎也好奇曹光到底想耍什麼花招,這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行事囂張至極,連潮州商會都不放在眼里,簡直是無法無天了。
但他不得不承認,筲其灣那種地方都被曹光搞得風生水起,論賺錢的本事,曹光確實有一套。
他哼了一聲,“有想法就直接說,要是我不樂意,該動手還是得動手。”
曹光笑了笑,心想這蔣樺炎脾氣還挺大,看來也是個急脾氣。
過幾天正好去找他那個漂亮寡婦女兒聊聊感情問題。
“瞧你那喪氣樣。”
“四眼龍,我可是關心你女……”
話說到一半差點說漏嘴,曹光趕緊干咳一聲︰“我這是看在大家都是道上兄弟的份上提醒你一句。”
“要懂得感恩。”
在這個世上,能站穩腳跟就不錯了,想出人頭地那比登天還難呢。
曹光倒是想一步登天,最好立馬吞下整個香江,改名叫曹家城,但問題是,步子邁太大了容易扯著蛋吧?
他有自己的打算,香江絕對是個藏寶的好地方,下金蛋的金母雞,而且法律寬松自由,放眼全球都找不到比這兒更適合撈錢的地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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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心里明鏡似的,賺錢嘛,就是從別人嘴里搶食吃,這種事誰也不會輕易拱手相讓。
所以在動手之前,他得先摸清香江這片地界的門道,誰是敵,誰是友,這也不難分辨。
香江就這麼幾個圈子,羊人帶著的英資是一伙,權錢幾乎都讓他們攥手里了。
而那些樺人大佬又是另一撥,他們既當樺人的頭頭,又跟羊人既合作又斗爭。
現在正一點點吞並那些要撤的英資財團的錢,在香江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除了這些,民間還有各式各樣的幫派。
別看他們在自個兒地盤上橫行霸道,但在還真是一股子不能小看的力量。
不管是羊人還是樺人大佬,好多事都得靠他們擺平。
不然的話,羊人也不會一次次打擊嘿勢力,結果它們反而越來越壯大,這不是越打越旺嘛?
你瞧,當年福義興出來的馬家那倆兄弟,雖說生意遠不如跛豪,也受過廉署的打壓,可人家最後毫發無損地退了,兒子還在混成了上層人物。
沒什麼特別的,就因為人家分得清朋友和敵人,關鍵時刻知道抽身!
對曹光來說,分辨誰是幫手不難。
對他來說,最靠譜的還是幫派。
有三十萬“矮騾子”,要是能把這些人攏一塊兒,至少在橫著走那是沒問題。
曹光笑著打趣︰“四眼龍,你喊得這麼響,不就圖個錢嗎?”
“我給你指條發財的道兒,只要你舍得玩命,想賺點錢應該不難。”
“說話別繞彎子。”
蔣樺炎冷嘲熱諷,當面叫他光哥,也不怕遭報應。
“怎麼了?中午沒吃飽,連說話的勁都沒了?”
“要不先上菜?”
大鼻在一旁看他們拌嘴覺得挺逗,這架勢既不像真要干架,又像是在開玩笑。
“四眼龍這主意不錯。”
大鼻笑了笑︰“還真有點餓了。”
“年紀大了,不吃飯容易低血糖。”
有了大鼻在旁邊打圓場,曹光和蔣樺炎也沒那麼針鋒相對了。
“別的不說,登哥,半島酒店的菜真不錯。”
“我喜歡。”
蔣樺炎小聲嘟囔︰“什麼什麼霸霸。”
“嘿,四眼龍,有什麼說什麼,別藏著掖著。”
曹光硬氣地說︰“一把年紀了,還玩這種小把戲?”
蔣樺炎頓時火了︰“我就是希望你能收收脾氣,對我客氣點,你怎麼這麼較真?”
“到底說不說?”
曹光大笑,四眼龍的要求其實挺簡單。
“行,行。”
“到處都是賺錢的機會,以前大家各玩各的,亂成一鍋粥。”
“我的意思是咱們聯手開家公司,進去把秩序整整。”
哎喲喂,大鼻正悠哉游哉地喝著茶呢,一听這話,嘴里那口茶差點沒忍住噴出來。
還好他機靈,趕緊一扭頭,茶才沒灑在桌子上。
蔣樺炎瞅著曹光,嘴角一撇,心里明鏡似的——他知道大鼻會有這反應,畢竟以前也有人動過這念頭,還是個挺厲害的角色。
不過現在那家伙在別處享清福呢。
“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蔣樺炎翻了個大白眼︰“你以為羊人會那麼好騙?”
大鼻嘿嘿一笑︰“光哥,你把話說清楚點唄,不然人家還以為咱要當第二個雷洛呢。”
曹光嘆了口氣,這四眼龍還是不夠火候,就算他和雷洛沾點親帶點故,又能怎麼樣?“時代是變了,可規矩還在那兒擺著。”
“干吧!”
曹光心里早就有譜了,筲其灣那邊已經動手了。
“香江嘛,自由港,這點大家都心知肚明。”
曹光笑眯眯地說︰“咱們按規矩來,又不是一分稅不交。”
“听我細細道來。”
太陽底下沒新鮮事,曹光可不會無中生有。
他要干的,就是把那些生意攏到一塊兒。
香江現在成了金融地產的大本營,想掙大錢,就得跟著這趟車。
地產開發,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不適合短期撈金,得慢慢來。
但這行里頭,上下游還是有些能快速掙錢的活兒,比如運建材、搞裝修。
這些活兒不難,一學就會,關鍵是現金交易,特別適合咱們這種圈子。
蔣樺炎這回不猶豫了,曹光說的雖然老套,但句句在理。
這些生意確實適合咱們,而且不是歪門邪道,是正兒八經的路子。
他手下的新記和14k的兄弟們都試著插一腳。
比如說七十年代有個叫嘿骨的大佬,就干過這行。
當初他不過是個小混混,結果有一天跟瘋了一樣,硬是用強硬手段搶下了十幾棟大樓的裝修工程,一下子賺了幾千萬,立馬成了香江的紅人,好多人都投到他門下。
巧的是,大鼻登住的地方旁邊就有個新開發的東環花園,好多業主都想著裝修,就是不清楚里面的油水,所以沒動手。
現在一听曹光這麼說,再看看四眼龍那表情,大鼻登恍然大悟,原來這泥水匠的活兒也是個大肥差?
這就是所謂的“燈下嘿”,咱們江湖人習慣了走偏門,掙快錢,自然想不到衣食住行才是最穩當的生財之道。
“光哥。”
大鼻登沒什麼顧慮,他和筲其灣沒什麼深仇大恨,今天來就是應四眼龍的約,說白了,就是為了掙錢。
他問︰“能掙得滿天飛?”
曹光哈哈大笑︰“我怕你保險箱裝不下那麼多錢。”
大鼻登拍了拍手︰“你就使勁吹吧。”
蔣樺炎無奈地瞅著大鼻登,這家伙越老越孩子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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