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牢霉是發現了這件事的端倪！
所以才沒有干預優泰芯片制裁寒果。
又或者說，這其中也有黑宮的授意！
不得不說，牢霉還是老霉啊！
即使馬聖裁垮了cia，情報能力還是很強！
要知道，山新等企業和龍哥合作的商業規劃是保密的。
但是卻依然沒有瞞過牢霉！
可上次懂王來，怎麼沒提這件事呢？
難道說，是近期發現的嗎？
“你說這件事啊！看來貴方誤會了！這樣吧，電話里說不明白，來一趟我辦公室！我跟你細說！”
姜允成臉找了個托詞。
讓威廉來面見自己。
這樣，他才好對癥下藥！
威廉倒也想听听他怎麼解釋。
畢竟，雖說他表面職務是駐寒使者。
但實際上也肩負著監視寒果的責任！
所以想了下，便接受了這次召見。
這里結束通話。
姜允成吩咐劉亞仁，先暫時攔下後續來拜年的人。
等自己跟威廉談完了再說！
少時，威廉便趕了過來。
等秘書把茶倒上。
他喝了一口道︰“姜將軍，繼續剛才的話題吧！我很想听听你的解釋！寒果是否企圖幫助龍哥打破技術封鎖！”
“威廉使者這話就嚴重了！”
姜允成當然不會認這個賬。
在見到威廉的一瞬間，他馬上就明白了。
感情是自己想多了！
莓果確實得到了一些情報。
但是並沒有那麼準確！
他們也不過是有所猜忌而已！
這次英特爾等三家半導體公司，突然集體表態拒絕和寒果做生意。
確確實實是莓果黑宮授意的假動作！
並不是真的要制裁寒果的芯片！
而他們這麼做，當然不是無的放矢。
這是一次試探！
他們通過這個動作，就是想詐一下寒果。
檢驗一下情報的準確性！
如果寒果的反應不對勁，或者給不出合理的解釋。
那麼這種制裁就會變成真的！
了解到這些後，姜允成心中有數了。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那就請姜將軍開解開解！”
威廉帶著質問的口氣。
“山新等企業，確實要在龍哥新建廠區，也確實要把euv光刻機帶過去！”
姜允成首先承認了這一點。
然後，他做出辯解︰“但是！這只是為了賺龍哥的錢而已！”
“姜將軍！你覺得這說得通嗎？”
這顯然不能說服威廉。
但姜允成還沒說完呢。
他接著道︰“我們的企業要賺龍哥的錢，同時也得考慮減縮成本吧？所以才計劃把euv光刻機搬過去！這批euv，並非是最先進的款式！而是已經落伍了的八納米機器罷了！”
“落伍了的型號？那龍哥也自己產的有十納米機器！和八納米能差多少？憑什麼要用寒果的呢？這也說不通啊！”
威廉听到這里，再次發出質疑。
“誒！這你就說到點子上了！”
姜允成微微一笑。
“且不是級別比我們略低，就說他們那是duv光刻機！良品率不如euv！所以我們更有競爭力！而且，我們這麼做，非但不是違反莓果封鎖要求！反而是在進行鞏固啊！”
威廉听到這話，不由得好奇︰“這是什麼道理？”
“你想啊！龍哥在萬般封鎖之下，依然在穩步推進光刻機自產化進程！這說明貴果之前的策略還是不夠穩妥！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我說句不好听的，龍哥遲早有一天能追趕上先進水平！”
姜允成一臉擔憂。
威廉聞言，也不禁微微點頭。
這樣的勢頭，是顯而易見的。
莓果也是了解這樣的情況。
所以才逐年收緊對龍的限制。
不說別的，就連玩游戲用的顯卡都限制！
更別提其他專業領域的高端芯片了！
“那...姜將軍你的意圖，其實是在限制他們咯？具體說說？”
威廉好奇的問。
姜允成見他上套了，于是便大發慈悲的解釋起來。
“威廉使者，你想一下！龍哥自研光刻機的主要動力是什麼？還不是沒有好的光刻機可以用嗎？”
姜允成意思是他把超越龍哥自產，但又達不到最先進程度的光刻機拉過去。
龍哥的市場，當然會選擇這些機器。
這樣既能把他們的錢賺了。
又能拖慢其自研攻關的速度！
“有個道理叫堵不如疏！你滴明白？”
說完，小姜看著威廉問。
“什麼意思？”
威廉顯然沒學過這個成語。
姜允成好心解釋︰“這就像治理洪災一樣，疏通才是可行的方法！”
然後，小姜話鋒一轉︰“說到這里，我就要批評一下莓果了！”
“批評莓果？姜將軍！恕我直言，沒有莓果就沒有今天的寒果！”
威廉一听，頓時有些不爽。
你個小寒子，還批評上莓果了？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你也配！
姜允成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毫不客氣的直言。
他讓威廉不妨回憶一下，從以前到現在莓果都對龍哥做了什麼？
莓果每一次出招都打在他們的短板上！
這看似是在遏制這個對手成長！
但卻也讓他們及時發現了自身的缺點，從而不斷的進行彌補！
可以說，如果不是莓果每次都能精準施展破綻打擊。
龍哥可能還發現不了自身的很多問題。
相應的，也很有可能無法崛起得這麼快！
“姜將軍！沒想到，年紀輕輕的你有如此見地！”
威廉此時對姜允成刮目相看了。
隨後，他搖頭道︰“關于這一點，其實我們也意識到了！但是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話說到這里，威廉已經相信了姜允成的解釋。
不過小姜還是要多說點表明立場的話︰
“光刻機已經是西方工業皇冠上的最後一顆明珠了！我們和莓西方是盟友，也不想龍哥把它摘下來！所以，這是一種嘗試！還希望貴果不要誤會！”
威廉點了點頭︰“姜將軍，我明白了！我也相信你的話！但是果與果之間，不是口頭上承諾就有用的！”
“那麼！咱們該怎麼保持互相信任呢？”
姜允成目光微動，一臉真誠的問道。
果與果之間，當然不能憑語言保持信任！
必須要有一些令人放心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