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酒吧里,已經被人包了下來。
一個長得妖里妖氣的男人穿了身西裝,里面襯衣花花綠綠的,粉得扎眼。他懷里還抱著個娘娘腔的男人,正在給對方修指甲。這人就是判官,是個十足的變態,專挑男人玩,渾身上下透著股陰柔勁兒。
在他身後站著個大高個,將近兩米,穿了個無袖皮夾克,肌肉塊都快蹦出來了。還有一個打哈欠的女人站在酒吧外面,一臉無聊地說道︰“還沒到嗎?老大,你那個廢物兄弟能給我們找來什麼靠譜的人,我都快閑死了。”
這女人叫流鶯,那個大高個是狂人。他們倆早就習慣了判管身邊總躺著男人的事,但要是哪個男人不合判管的口味,立馬就被判管干掉,再換新的。
判官慢悠悠拿出手帕,擦著手里的指甲,笑著說︰“急什麼,馬上就到了。”他還說︰“我對高飛挺感興趣的。”
不過他的聲音太陰柔了,听著讓人渾身不舒服,雞皮疙瘩直冒。一個硬朗的男人裝出那種嗲聲嗲氣的樣子,真的讓人惡心。
就在這時,忽然酒吧門口傳來沈四的聲音︰“表哥,我來啦!”
沈四興沖沖地帶著高飛和阿聰走進來,一眼看到判官,就像找到了救星一樣。他知道,要發財還得靠自己這個表哥,畢竟他這種矮矬子連賺錢的門路都不知道。
這時沈四幾步走到流鶯面前,畢恭畢敬地喊道︰“鶯姐,這是高飛。”
可高飛一看到流鶯和狂人,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要跟這對狗男女合作?我可做不到。”
高飛冷哼一聲,心里清楚流鶯和狂人的名聲,就算是他們做壞事,也從不亂殺無辜,但這對狗男女不知害死了多少普通人。
即使高飛準備轉身走的時候,狂人一下子臉紅脖子粗地吼起來︰“你說誰是狗男女?”阿聰立刻擋在狂人前面︰“說的就是你,怎麼啦?畜生。”
狂人本來就腦袋簡單,做事沖動,一听這話,直接用手掐住阿聰的脖子︰“,今天非得讓你死在這兒不可。”
沈四嚇得臉色發白︰“別動手,都是自己人!”
可是狂人一只手的力量太大了,一把就把阿聰的脖子攥住了,然後直接把人摔出去。
“砰”的一聲,酒瓶被打碎的聲音不斷傳來,就在狂人準備繼續收拾高飛的時候,阿聰從碎裂的酒瓶里站了起來,雖然滿手都是玻璃碴子,血流不止,卻一點都沒服軟。
流鶯在一旁哈哈大笑,大聲喊道︰“別怕,上,打死他。”
阿聰擦了擦臉上的血跡,然後大步沖向狂人。
“找死?”狂人大喝一聲。
狂人沒料到阿聰雖然力氣不如自己,卻還敢直接沖上來。他也用身體猛地撞了過去。
阿聰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即將挨上狂人時,腳尖點地,緊接著使出舍身踢,雙腿猛踹狂人的肚子,強大的力道讓狂人退了好幾步。
流鶯看到狂人沒了優勢,破口大罵︰"連個矮矬子都打不過,出去別讓我認識你。"
阿聰抓住時機,抓起旁邊的一個酒瓶,朝狂人腦袋砸去,這下非死即殘。判官原本笑嘻嘻的臉忽然閃過一絲陰冷。
之前他沒阻止手下,就想看看兩撥人馬小弟的實力。
這時判管手中粉色絲巾突然變成了把。
"砰!"
這一槍震碎了阿聰手中的酒瓶,他完全沒防備,沒想到判管會突然插手。高飛眯著眼,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判管嘴角掛著冷笑,繼續擺弄自己的指甲。從他的反應來看,這家伙也是個狠角色。
"誰給你的膽子動手?"
狂人趁阿聰愣神時,也抄起酒瓶朝他腦袋砸去。高飛則掏出了腰間的。
"砰!"
子彈精準命中,把狂人手中的瓶子擊碎,速度快得跟判管有得一拼。狂人也沒想到高飛真敢開槍,整個人僵在原地,剛才那一槍他根本沒把握躲過,差一點腦袋就開了瓢。
……
判管臉上的笑意消失了,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仿佛隨時可能動手。
沈四額頭全是冷汗,急忙勸架︰"表哥,都是自己人,不用這麼沖動。"
"飛哥,給我個面子。"
沈四沒想到兩人剛踫面就起沖突。判管大步走向高飛,臉上帶著欣賞的表情,笑道︰
"不錯。"
沈四正想再次攔住判管,卻被他一把推開。判管走到高飛面前,露出神秘的笑容,拍拍他的肩膀︰
"走吧,進去談生意。"
話音剛落,氣氛才緩和了些。只是狂人臉上還有不服氣,覺得自己剛才在流鶯面前丟了臉。
現在老大發話了,他那莽撞的性格也收斂了不少。
高飛瞥了眼站在原地發呆的沈四,如果不是自家兄弟欠錢,他絕不會跟這對男女合作,而且判管那陰柔的聲音讓他很不舒服。
但為了幫沈四還債,他只能忍著,等這次合作結束後,就再無瓜葛。
判管坐下後,讓身邊的人離開,掏出一份圖紙,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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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是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