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點點頭,本來他也對這個處長的位置不太感冒,最好就是和科長副科長啥的,一天不管啥事。
但既然吳守誠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和老爺子那邊都商量過了的,要不然也不能把他叫過來跟他說這些。
吳守誠撇撇嘴,接著道“本來我是想著讓你穩扎穩打,先平穩幾年,但那天老爺子給我教育了一頓,說我不思進取!”
說著還拿起桌子上的煙點燃,張建軍有樣學樣,自己也掏出煤油打火機點了一根。
剛才吳守誠的情緒還不怎麼高,但看到煤油打火機,直接伸手搶了過來說道“你小子,為了你我都挨了老爺子罵,這東西就當賠我的吧!”
張建軍早就料到了,從他拿出打火機的時候,就已經猜到吳守誠肯定會據為己有,幸虧他在那個老外那里拿了不止一個,要不然還真舍不得!
張建軍又從兜里掏出一個,放在桌上笑道“行,吳叔,這個就當您的精神損失費!”
“再說了,老爺子哪回見了您不罵您兩句?”
“罵著罵著不就習慣了嘛!”
“嘿!你小子!我看你這手里的好東西不少啊?這玩意兒給了我你是一點兒都不心疼!”吳守誠笑罵道。
“嘿嘿!吳叔,就剩這一個了,您還是別惦記了!”說著張建軍把手里的打火機揣進兜里。
吳守誠接著又問了張建軍的現狀,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後便被吳守誠趕了回去。
出了大院,張建軍直接開車回了軋鋼廠,等著下班接沈婉瑩一起回家。
時間很快就進入到了臘月,沈婉瑩也跟院子里的人漸漸熟絡。
現在的人都講究個團結,沈婉瑩也不例外,不管是為了什麼,只要笑著跟她打招呼的,她都一一回應。
張建軍兩口子最近也願意時常多走走四合院的大門,現在賈家有易中海和傻柱幫襯著,暫時也沒出來鬧ど蛾子。
所以院子里也是一片祥和,而且一到工人下班,就是院里最熱鬧的時候,洗衣服,做飯,孩子玩鬧,顯得特別熱鬧。
有時兩人一起走到中院,看到水池邊上的固定npc“洗衣姬”秦淮如,撅著個大屁股在那里洗衣服,偶爾還能露出前面的雪白,當然,傻柱肯定是見不到如此風景了。
而每次張建軍路過的時候,這秦淮如都有意無意的將領口露出來。弄的沈婉瑩每次看到都要擰他身上的軟肉。
張建軍暗道冤枉啊,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明明是人家願意露跟我有什麼關系,露出來不就是給人家看的!
剛過了臘八,張建軍睡眼惺忪的睜開了眼楮,摸了摸邊上的枕頭,發現身邊的佳人已經早起做飯去了。
張建軍這才心里默念“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
“獎勵如意傀儡一個!”
他本來都沒打算過多在意這個獎勵的,這段時間不是糧食就是一些日常能見得到的東西。
這又冷不丁的來個傀儡,驚的他眼楮瞪得老大。
隨即意識沉入系統空間,只見一個穿著普通一個褂子、身材勻稱、面容卻模糊不清的男子靜靜站立其中。
心念一動,關于這傀儡的詳細說明便涌入腦海︰
【如意傀儡】
這是個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不胖不瘦的男形人傀,骨架定型改不了,是男是女也變不了根子。
臉面、頭發、皺紋疤痕隨便改,只要你想得出的男人模樣,它都能變出來,連帶著嗓門腔調也能跟著換,學誰像誰。
充一次電曬太陽或者接電線都成)能頂一天用。
用的時候也是跟之前得面具一樣,只要一個念頭,這個傀儡就會從上到下開始改變,但就是改變的時間有些長,得需要幾個呼吸的功夫。
張建軍看得心頭直跳,這玩意兒……可真是件了不得的寶貝!
而且他還發現,指揮這個傀儡也不費什麼精力,自己這邊也不耽誤,只是投放位置只能是在精神力能探索的範圍之內。
現在他的精神力半徑已經到了十米,想了下這東西以後肯定能用的上。
只是現在已經結婚了,家里有沈婉瑩,也不好直接把傀儡放出來,只能先放在里面吃灰,等上班的時候在拿出來研究了。
收拾好心情,好打算起床,就听見沈婉瑩在外面喊他趕緊起來,今天得早點送她去上班。
現在因為有些糧食需要進口,商務部在其中的作用非常大,有些文件什麼的從國外發過來,得第一時間翻譯出來。
沈婉瑩和幾個科室里的同事就是負責的這項工作,所以這段時間非常忙,加班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張建軍也得跟著遭罪,有時候得很晚才能回四合院。
兩人打打鬧鬧的吃完了早飯之後,張建軍開車將沈婉瑩送去了商務部,自己則沒直接去上班,有些無所事事起來。
李國慶已經被吳守誠就在了保衛處,所以張建軍的工作量一下子就減輕了不少,之前也是因為李國慶要高升,所以讓他提前適應。
而李國慶也對保衛科有感情,就是讓他高升,他可能也有些舍不得。
當然自己能更加清閑一些,現在文件這方面張建軍已經游刃有余了。
然而,如今保衛科正在改制為保衛處,不僅如此,人員數量也在逐漸增多。
這一變故使得部里和李國慶都忙得不可開交。
此時,就連陳明也不得不緊隨李國慶的腳步,一同忙碌起來。
然而,唯有張建軍與眾不同,他似乎總是給自己放假,全然不顧其他人的忙碌。如今,整個保衛科里,就數他整天一個人無所事事,跟個閑人似的。
而現在他的心里,一直惦記著早上的傀儡。如果不能親眼目睹這個傀儡,他恐怕連晚上睡覺都得尋思。
于是,張建軍毫不猶豫地換上了一身行頭,找了個僻靜的角落騎上自行車,徑直朝著煙袋斜街奔去。
這個四合院,自從他結婚以來,他一直都沒有機會過來看看。
說來也巧,今天他正好需要找一個僻靜的地方,而這個四合院不就是現成的嗎?
沒過多久,張建軍便抵達了四合院的門口。他迅速從包里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鎖頭和撬棍,毫不費力地將大門的鎖撬開,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自從系統獎勵給他之後,這還是頭一遭過來。
本以為會是一副破敗荒蕪的景象,可沒想到,院子看著極為普通,卻干干淨淨,連點灰塵都不見,就好像有人剛剛精心收拾過一樣,這讓他十分滿意,可算來了個正常的院子了!
他先在院子里溜達了一圈,前院的布局十分規整,幾間廂房錯落有致。窗欞上的雕花雖不算精致,卻也透著一股質樸的韻味。
一個不大不小的天井映入眼簾,四周的牆壁爬滿了歲月的痕跡,卻也顯得別有一番風味。正房的門虛掩著,張建軍輕輕推開,門軸發出“吱呀”一聲輕響,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屋內的布置簡單而樸素,一張舊木床,一個有些斑駁的衣櫃,還有一張掉漆的方桌和幾把椅子。他在屋里轉了轉,心想︰“這以後要是好好拾掇拾掇,倒也是個不錯的小窩。”
後院相對較小,角落里種著幾株枯樹,想必到了春天,應該會煥發出勃勃生機。
張建軍繞著院子又看了一圈,嘖嘖稱奇︰“這院子看著普普通通,倒還挺合我心意。”
看完了四合院,張建軍迫不及待地想要試試那如意傀儡。他找了個房間,心里默念一聲,意識沉入系統空間,將傀儡召喚了出來。
一道微光閃過,傀儡穩穩地站在了他面前。
這會兒傀儡的長相正是張建軍自己的模樣,他看著另一個“自己”,感覺還挺奇妙,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傀儡的肩膀,嘟囔道︰“嘿,還真跟我一模一樣啊。”
張建軍早已經與傀儡建立起了聯系,就好像傀儡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絲毫沒有任何生疏感。
他心念一動,就像之前使用面具那樣,想把傀儡的面容換成之前見過的那個普通中年人的樣子。
只見傀儡的臉開始慢慢變化,五官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捏弄著,頭發也逐漸變得稀疏花白,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變成了那個普通中年人的模樣。
張建軍看著變了臉的傀儡,又讓它試著走了兩步,還模仿那中年人的腔調說了幾句話,都學得惟妙惟肖,他不禁笑道︰
“哈哈,這玩意兒可真是個寶貝,以後說不定還真能派上大用場。”
擺弄了一會兒後,張建軍擔心在這兒待久了,被人發現,到時候被有心人引起注意,便把傀儡收進系統空間,將大門鎖上走了出去。
一路上,心里光琢磨這個傀儡了,嘴角時不時就露出一絲笑意。找了個沒人的角落,換成了吉普車,這才朝著軋鋼廠駛去。
又過了幾天,眼瞅著就要過年了,保衛科改制保衛處的事兒也終于接近了尾聲。
這幾天,整個保衛科都忙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只有張建軍這個甩手掌櫃,依舊逍遙自在。
張建軍剛到保衛科,就看到李國慶頂著兩個黑眼圈,頭發亂糟糟的,正對著一堆文件發愁。
張建軍忍不住打趣道︰
“喲,科長,您這是咋了?昨天一宿沒回去?”
李國慶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小子還笑得出來,這改制的事兒可把我累慘了。人員調配、制度制定,哪一樣都得操心,你倒好,天天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張建軍嘿嘿一笑,湊過去說︰“科長,您這是能力強,這些事兒交給我您放心啊?我這不也一直在心里給您加油助威嘛。”
“再說了,我要是瞎摻和,指不定還幫倒忙呢。”
李國慶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得得得,你小子結完婚以後可是越來越貧了。不過話說回來,改制完成後,保衛處的職責更重了,你也別天天吊兒郎當的,該擔起責任來。”
張建軍拍著胸脯保證道︰“科長您放心,我心里有數!。”
就在這時,陳明抱著一摞文件匆匆走進來,氣喘吁吁地說︰
“科長,這些文件您看一下,剛整理好的。還有,新分配過來的那些,什麼時候安排培訓啊?”
李國慶揉了揉太陽穴,說道︰“先放這兒吧。培訓的事兒,等我跟上面匯報完,確定好時間再通知。”
張建軍看著忙得不可開交的兩人,也知道自己也該干點事了,雖然平時閑慣了,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人家干活,自己就在那看著不是?
于是對著二人說道︰“要不我幫你們分擔點?”
李國慶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小子別在這兒搗亂就行。你要是真有心,就幫我盯著點從民兵那里調過來的那幫人,看看他們工作狀態怎麼樣,等過了年就開始訓練。”
張建軍點頭應道︰“好 ,科長,包在我身上。”說完,他便在保衛處里溜達起來,時不時跟新同事聊上幾句。
又過了幾天,改制工作已經真正接近尾聲。這天,張建軍剛到保衛處,就看到劉強等幾個大隊長正忙的熱火朝天。
辦公室的干事也帶著手底下的干事在布置辦公室,把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
陳明則在一旁指揮著,時不時還親自上手幫忙。
張建軍一看這架勢,剛想去伸把手,就被李國慶給叫了過去。過了一會兒陳明也過來了。
李國慶提前開給他們開了個小會,然後這才帶著他們出去接待領導去了。
沒過多久,部里的領導們乘坐著小汽車抵達了軋鋼廠。
與如今規模宏大的首鋼相比,軋鋼廠確實只能算是一個小廠。然而,在這四九城中,它也算得上是第二梯隊的了。
如今的保衛科可謂是兵強馬壯,實力不容小覷。在這間寬敞的大會議室內,不僅有保衛處的全體人員,還有部分軋鋼廠的相關領導們齊聚一堂。
在一段激情澎湃、慷慨激昂的演講過後,領導正式宣布了軋鋼廠保衛處的成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