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話的時候,他已經將自己的的精神力已經全面鋪開了,半徑十米的距離,已經差不多將半個院子包裹在里面,精神力慢慢滲透下去。
在地下五六米的位置,果然發現了一個密室。
這個密室空間應該是在這個正房的正下面,面積也和上面的正房差不多。
里面四周全都擺了博古架,中間摞了好幾個大箱子。
精神力在里面挨個查探了一下,心頭一震,“ !”這特麼還玩什麼金佛啊,這密室的寶藏都找到了,還要他嘎哈!擦!
張建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里面的東西,全部收進空間里。
接著把玩著金佛,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婁老板,您說這金佛是祖上傳下來的,那您家里還有沒有類似的寶貝,說不定我朋友還想再多收藏幾件呢。”
婁半城思索片刻,說道︰“這個是真的沒有了,實不相瞞,這個金佛也不是在朋友那淘換的,我家一直就是這兩尊,現在都在你手里了。”
張建軍挑了挑眉,反正這金佛都已經收緊空間了,也不在意這一根大黃魚換來的金佛到底值不值了。
索性直接將金佛放到盒子里,拉到自己跟前說道
“行吧,這個我先拿回去給他看看,要是不行我再給他找找!”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里想的是,“那還找個屁了,你這密室里的東西,可比我之前收集的可多多了!”
估計這婁半城也是不知道自己家祖上還給他們留了這麼多東西,要不然他早就轉移財產了,還在這四九城玩啥!
婁半城見張建軍收下了,看著面前的一根大黃魚面色有些猶豫,想要開口說什麼,但被張建軍打斷道
“婁老板,該收著就收著,我結婚跟你也挨不著,況且,你送的東西我也真的不敢收!”
婁半城聞言臉色有些難看,本來已經決定先不走了,這次來之前就是想跟張建軍多拉近一下關系,以後說不定還能多一條路,但看著面前的俊朗青年,一陣無力涌了上來。
知道事不可為,那也不再強求了,隨即開口道“那行!張科長,既然你執意要這麼做,我也不好再推脫,這東西我收下了!”
說著他伸出手,將那根大黃魚拿了起來有繼續道
“張科長,這樣,這東西我也收了,那個地契你還是收起來吧,這個院子咱們上回也是說好了的,已經錢貨兩訖,沒必要在糾結誰吃虧誰得利的!”
張建軍連忙擺手道
“可不是!這東西就是這樣,以後真的查了出來,你我都討不到好處!這樣,我這個箱子里還有十九根大黃魚,你收下!”
“然後這個院子之前是在誰的名下,誰過來給我這個字據,怎麼樣!”
說著張建軍還把剛才拎進來的箱子打開,里面的大黃魚整整齊齊擺在里面。
婁半城看著張建軍,心里還在琢磨怎麼樣讓張建軍直接收下,這樣自己以後要是求到他頭上,不管怎麼說,張建軍礙于這些東西,他也得伸手幫一把。
見婁半城半天不說話,張建軍也不再等了,跟這樣的老狐狸在一起,總覺得他抱有什麼目的。
索性直接起身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找回了,這地契你收起來吧!”
說完便拿起箱子直接邁步朝門外走去。
婁半城見狀趕緊上前將張建軍攔下,苦笑著道“行吧,張科長,我算是看明白了,是我之前唐突了!”
“這樣吧,這些大黃魚我收下了!”
“這個院子之前一直是林叔在管,一會讓他給你寫字據!”
“您先坐下,這院子我都收您的錢了,哪還能收回來啊!”
說著朝外面喊了一聲,林叔走了進來。
婁半城吩咐他去旁邊書房把紙筆拿過來。
最後還是按照張建軍說的,寫了下來,而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把張建軍的名字換成了張三。
張三這個名字也是張建軍臨時起意的,冷不丁想著,自己既然走了這個隨意變化的面具,那就得好好利用。
自己找個機會,找找關系在農村弄塊地,把張三這個戶口給落下來,要是可以的話,多幾個身份對張建軍來說也是好事。
寫完字據的林叔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張建軍,示意讓他看看可不可以。
他不知道的是,他從這下的第一次,張建軍就一直關注著,生怕這兩個奸商跟他耍什麼小心思,到時候真查起來,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裝模作樣的看完了之後,從兜里掏出印泥,放在了桌上,
“寫下自己的名字,然後再按個手印就齊活兒了!”
林叔無奈的看向婁半城,而婁半城也沒有辦法,只能點點頭,示意按照張建軍說的做。
最後張建軍拿起字據,看著紙上林叔的整個手的手印,臉上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隨後將裝著大黃魚的箱子推向婁半城,自己則把地契和字據放好揣進懷里。
再一次站起身道“行了!這下沒事兒了,我先走了!不用送了!”
婁半城欲言又止的也跟著站起了身子,跟著張建軍的腳步一起向外面走,猶豫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張科長......”
“哎!∼”
張建軍見婁半城想要說話,直接抬手打斷,說道
“婁老板,咱們已經錢貨兩訖了,沒必要再糾結什麼,而且一開始我也只是有了點惻隱之心才說了不該說的話。”
“既然你們有自己的想法,那咱們還是拉開點距離的比較好!你明白吧?”
說完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張建軍的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婁半城。
婁半城養尊處優慣了,雖然之前經歷過戰亂,但那時候他也是在後方過著悠哉的日子,哪怕真有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也是林叔出手做的,他哪見過這種眼神啊!
迎向張建軍的眼神,婁半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一旁的林叔想要上前,張建軍又轉頭看向他,伸出手摸向腰間,直接掏出五四手槍,示意你這個小老頭別想著搞什麼小動作。
停下腳步的林叔走到婁半城旁邊,緊緊挨著婁半城,生怕張建軍不吃牛肉,給婁半城來這麼一下子。
回過神來的婁半城雖然不知道張建軍為什麼突然跟變了個人一樣,但還是訕笑了一聲,弓著腰借著黑暗擋住面色有些扭曲的臉道
“明白!張科長您公務繁忙,我們不會就不打擾了!”
“您慢走!”
張建軍笑著點點頭,還用手里的五四手槍輕輕拍了拍站在一旁的婁半城。
林叔可是一直給婁家賣命的,婁半城突然被張建軍這麼對待,自然忍不下去想要動手,但被婁半城抬手攔下,輕輕搖頭,示意等他走了之後再說!
見兩人都沒什麼動作,張建軍直接打開大門走出了四合院。
而走出四合院的下一秒,張建軍低了下頭,等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剛剛過來的那張臉了。
婁半城看著張建軍走出四合院之後,站在原地呆愣了半晌,直到林叔關上大門走回來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對著林叔道“唉∼真是走了一步臭棋啊!”
一旁的林叔有些雲里霧里的,看向婁半城問道“先生!這張建軍剛來的時候還挺正常的,怎麼剛才又整那一出?他剛才那是什麼意思?”
婁半城懊惱的看著林叔說道“�鞢@懍耍 糾叢勖且彩敲煌耆 湃穩思遙 思蟻胍 勖腔 褰縵摶彩喬橛鋅稍 br />
“劃清界限?”林叔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怎麼你們聰明人都這麼聰明的的嗎?
跟著婁半城回到堂屋,兩人坐下,林叔給婁半城又沏了壺茶,倒上了之後,婁半城才緩緩說道
“不行!既然決定不走了,那就得好好謀劃一下了。”
“走!回家!”
說著便拉起林叔,見人坐上車向小洋樓開去。
而張建軍出了四合院,換完臉之後,騎著自行車逛了一圈,然後在不遠處停了下來,找了個陰暗的地方,縮在建軍,這地方沒有路燈,就是仔細看也看不清楚。
在里面等了一會,見婁半城兩人匆匆出了門,自己也拿出自行車,遠遠的跟在了婁半城的小汽車身後。
過了將近十多分鐘,小汽車停在了一棟小洋樓前面,婁半城從車上下來,緊接著林叔也跟了下來。
張建軍看著兩人進了院子之後,自己則調轉自行車,找了個沒人的胡同,將吉普車換了出來,開車直接回到四合院。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爐子的火還沒滅。
捅咕捅咕爐子之後,簡單洗漱了一下,便直接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而在張建軍的跨院外面住的許大茂也听見了張建軍回來的動靜,本來想著過去再拉近一下感情來著,但剛走出門就見張建軍屋里的燈直接關了。
許大茂本來想著給張建軍點完爐子之後再出去逛一逛的,看這面前已經關燈的屋子,索性直接回了屋里換上衣服,走到一個隱秘的角落,直接踩著下面的東西翻了出去。
在老中醫那里被治好了已經有段時間了,期間許大茂還特意去了醫院仔細檢查了一下。
等他出了醫院的時候還在感嘆,“真是神醫啊!”
自從開始治病了之後,許大茂也開始了潔身自好,那半掩門子的地方他是不再去了,還有那些小寡婦什麼的也都該斷的都斷了聯系。
只是最近這段時間又開始動了心思,不得不說這許大茂真是離了女人一點也過不下去。
而回到家的婁半城晃醒已經躺下的婁母。
睡眼惺忪的婁母坐起身子有些不悅的問道“怎麼了老爺?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把我叫起來干什麼啊?”
婁半城此時已經換好了睡衣,躺在婁母邊上,沉吟了一下說道
“之前那個許大茂是不是也住在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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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半城看向婁母道“怎麼不行?明兒你就再找個借口給李桂芳在喊過來!”
婁母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好人家過來干嘛?你不會真想著再找那個許大茂吧?”
“之前不是你說人家名聲不好,不能把小娥托付給這樣一個人的嗎?怎麼又突然變卦了?”
婁半城也不多解釋,直接躺下不耐煩的說道“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睡覺吧!”
婁母這還哪能睡得著!瞪了婁半城一眼心里暗罵“你這幾個兒子要麼給送出去了,要麼也是說走就走的,你把我女兒嫁給名聲這樣的人!我哪能睡得著啊!”
第二天一早,張建軍天還沒亮,張建軍便爬了起來。
“系統!簽到!”
“叮...簽到成功!”
“獎勵三轉一響票據,各一張,布票、工業票、各種票據若干...”
“不得不說這系統真是遇著什麼事,獎勵什麼東西啊!”
張建軍看著空間里那一堆票據,從穿越過來到現在,他可是劃拉了不少票據在手里。
“現在三轉一響只有縫紉機家里沒有了。”
可轉念一想,兩人都有班上,衣服也不缺,這縫紉機也不是必要的東西。還是等沈婉瑩住進來再說吧...
隨即不再多想,起身把屋子從里到外好好收拾了一遍。
收拾完了之後,自己也洗漱了一番,今天還特意給自己弄了個時興的發型!
檢查了一下,把東西都收進空間里,直接開車火急火燎的朝沈婉瑩家開去。
到了沈婉瑩家的大門口,見大門已經大開了,估計是沈父知道張建軍得來的早,所以才早早的給大門打開,等著新女婿上門。
張建軍拎著一兜子水果糖走進了門,沈母也一直注意著大門口,見張建軍進院,也起身打開房門,讓張建軍進屋。
張建軍走進屋就看到沈父正寫著毛筆字。
“天作之合!”張建軍看著紙上的字念叨著。
隨後對著沈父說道“爸,沒想到您這字可寫的不錯啊!練的有些年頭了吧?”
沈父寫完字,將毛筆放入筆洗中涮了幾下,刮了刮之後,便放在了筆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