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挑了挑眉道︰“嘿,還真成了啊!這李媒婆還別說,真給辦事兒!。”
向南笑呵呵地道︰“大哥,還是得謝謝您!這要不是您在幫著說話,李媒婆也不能這麼上心,那牛麗麗估計也都已經嫁人了。”
張建軍擺擺手,說道︰“跟我還客氣啥。我尋思著,等這院子整完了,給你也整個工作,你和你兄弟跟著我,不能白混,要不然牛麗麗家那邊也會擔心你不穩定。”
向南向北一听,以為張建軍不打算用他們了,連連擺手。
向南急忙說道“大哥,我不用!我就跟著您干!您讓我干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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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軍笑了笑,拍了拍向南的肩膀,說道︰
“行了!整得跟生離死別似的!”
“我之前想了一下,讓你們天天這麼晃悠也不是個事兒,我回去找找關系,給你們弄去廢品站,這樣你們還能有個正經工作,有個穩定的收入,還能光明正大的出去收東西,一舉兩得。”
兩兄弟聞言都露出喜色,隨即張建軍繼續道
“但是咱們親兄弟明算賬,這找工作所花的錢,以後你們得還我!你們覺得怎麼樣?”
向南和向北相視一笑,臉上滿是欣喜。
向北趕忙說道︰“大哥,您放心,我們一定好好干,絕對不辜負您的信任。”
張建軍點點頭,接著說道︰“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對了,牛麗麗那邊見面的事兒,你可得上點心,哪天見面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過來湊個熱鬧,你倆現在也沒個長輩,我這當大哥的怎麼也得來撐撐場面。”
兄弟倆也知道張建軍說這句話的意思,高興的不得了,昨天晚上還在想著到時候見面了,自己這邊就他和向北兩個人心里還有點沒底,听張建軍也要一起,心里也能踏實不少,這下可算能睡個好覺了!
向南激動的站起來說道︰“大哥!我都不知道說啥好了,謝謝你,從一開始是您看我們兄弟倆可憐,有事給錢又給票的,要不是您我們兄弟倆早就不知道在哪餓死了!大哥您放心!以後你指哪兒我打哪兒。”
張建軍笑著說︰“行了,別肉麻了。咱兄弟之間,不說這些。”
“只要你們以後好好做事,比什麼都強...”
再說閆家這邊,閆解成送李翠蘭回家的路上,心里還有些忐忑。畢竟這相親雖然看似順利,但他還是怕李翠蘭不滿意。
畢竟他們閻埠貴在院里的名聲是響當當的,萬一哪個不長眼的跟李翠蘭說了不該說的,那這麼多人的努力可都白費了!
沒想到,兩人走著走著,李翠蘭突然說道︰“謝謝你,閆解成,今天吃得挺開心的,你媽做的飯真好吃。下次咱們還能去吃烤鴨不?我請你。”
閆解成一听,心里的大石頭一下子落了地,他現在也不在乎姑娘漂亮不漂亮了,年紀也到了,也相過不少親,但好看的看不上他,不好看的也沒幾個能看上他的。
這次要不是家里人一起使勁,估計這次相親也得黃!
閆解成忙不迭地說道︰“能啊,當然能。你要想吃,咱隨時去。”
李翠蘭笑著說道︰“那就說定了,你到時候可別反悔。”
閆解成笑道︰“哪能呢,我盼著還來不及呢。”
李翠蘭家住隔著幾條街的胡同,把李翠蘭送到胡同口之後,閆解成哼著小曲兒,一路小跑回了四合院。
直接跑到房門口,推開門,就興奮地喊道︰“爸,媽,成了!這次相親成了!”
閻埠貴和劉淑芬正在屋里坐著,一听這話,立馬站起身來,劉淑芬著急地問︰
“真的啊?解成,你可別逗媽,李翠蘭這姑娘真看上你了?”語氣里滿是不相信,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相親那麼多次都沒成功!
閆解成眉飛色舞地說︰“真的,媽。剛才送翠蘭回家,她還說下次請我吃烤鴨呢。”
閻埠貴此時也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好啊,解成,這次你可算是爭氣了。等你們結婚了,有她爸在供銷社,到時候咱們家借點光應該問題不大!”
劉淑芬在一旁點頭如搗蒜,說︰“是啊是啊,以後咱們家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解成,你可得好好對人家姑娘。”
閆解成連連點頭,他現在都想馬上帶著李翠蘭領證結婚,好讓自己也跟著李翠蘭後面沾沾光!
隨即回應道︰“知道了,媽...”
一家人坐在屋里,你一言我一語地暢享著未來。在之前得知閆解成一個學徒,短時間是分配不了房子的時候,閻埠貴就已經打算好了,在閆解成結婚之前,把前院的兩個倒座房給租下來!
而在四合院的另一頭,傻柱因為之前和許大茂的那些事兒,心里一直憋著一股火。晚上,許大茂路過中院的時候,看到傻柱正和秦淮如說話。本來許大茂沒打算搭理他們,可傻柱眼尖,看到許大茂後,故意出言嘲諷道︰
“喲,這不是許大茂嘛,又出去干啥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許大茂一听,火也上來了,回懟道︰
“傻柱,你少在這兒放屁。你自己啥德行心里沒點逼數?還說我見不得人,也不看看你自己,整天跟秦淮如眉來眼去的。”
傻柱被這話氣得臉通紅,怒視著許大茂說道︰
“許大茂!你再說一遍?”
許大茂現在可不怕傻柱動手,梗著脖子說道︰“我說你整天跟秦淮如不清不楚的,咋了?”
“怎麼?自己做了還不讓別人說啊?”
許大茂的聲音不小,這一嗓子,可把正趴在屋里窗戶邊偷偷監視秦淮如的賈張氏給炸了出來。
觀察秦淮如和傻柱也是不想傻柱有什麼過分得舉動,畢竟現在秦淮如還是自己的兒媳婦,讓秦淮如接近傻柱也只是圖他的錢。
但許大茂這大嗓門能穿出二里地,生怕別人听不見似的。
這她要是再不出去,那她們賈家以後在這院子里還怎麼立足!
接著,她像顆炮彈似的“嗖”地一下沖出門,直接就是一套無差別攻擊,手指直指著傻柱的鼻子,扯著那大嗓門就開罵︰
“傻柱,你個沒皮沒臉的玩意兒!我就知道你天天像個蒼蠅似的圍著我兒媳婦轉,沒安啥好心眼子!以後你給我離秦淮如遠點!”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臭罵,氣得渾身直哆嗦。
可眼楮瞥見一旁的秦淮如,想著別讓她為難,到嘴邊的髒話又給硬生生咽了回去,憋得臉色通紅,吭哧半天才擠出一句︰
“賈張氏,你可別在這兒血口噴人啊!我和秦淮如就是正兒八經地說個話,你可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沒影的事兒都能讓你說出花來!”
許大茂見賈張氏跑出來了呼給傻柱一頓臭罵,正在那看熱鬧呢,就听見賈張氏把矛頭指向了他。
賈張氏又見許大茂在一旁滋著大牙偷笑,跳著腳罵道︰
“許大茂,你個臭不要臉的小絕戶!敢在這兒編排我兒媳婦!我家秦淮如那可是規規矩矩、本本分分的,倒是你,整天不知道在外面瞎混些啥,也好意思在這編排別人!”
許大茂哪能慣著她這撒潑的毛病,脖子一梗,回嘴道︰“我瞎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傻柱和秦淮如這段時間可是黏糊的很,整個院子里誰不知道啊,你還在這兒幫他們打掩護?”
“也不知道你們家秦淮如,一天到晚往傻柱跟前湊,到底是安的啥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