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小時,阿珍總算接了電話。
“喂,你是不是瘋了?給我發那麼多尋呼!”
“老大,通了!”
烏鴉急忙遞過話筒,陳小刀馬上起身,拿起了電話。
“阿珍,你不當我女朋友也行,還找人冒充警察來整我,什麼意思?”
“誰求你幫忙的?告訴你,人剛送去醫院,醫生說情況挺嚴重的。
要是他真有什麼事,你就等著蹲監獄吧!”
“你嚇唬誰呢?不過就是磕破點皮,流點血,頂多腦震蕩,能出什麼大事?”
“那你試試看自己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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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你來,不來你就是孬種!”
阿珍說了醫院地址,還沒等陳小刀回話就掛了電話。
陳小刀叫上烏鴉,打算出門。
“老大,你覺得阿珍不會是在騙我們去付醫藥費吧?”
“付就付,我還不差錢!”
“老大,你忘了今天我們輸光了所有錢?”
剛走到門口的陳小刀忽然停下腳步。
對,他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但話說出去了,現在退縮太丟臉。
“管他呢,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大不了欠著,反正他們也不知那人怎麼受傷的。”
剛說完,開車經過之前埋伏的地方時,看到車停在那兒,幾個警察正在搜查。
“老大,這下壞了,他們真報警了!”
“怕什麼?要是阿珍報警,警察早直接沖我們來了!別廢話,快走,先去醫院!”
醫院里,醫生拿著片子,正跟江塵、阿珍和何敏說明情況。
“這位患者腦袋被硬物砸了,傷在記憶區。
我擔心他醒來後可能忘掉一些事情,就是常說的失憶。”
“醫生,這失憶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
何敏追問道。
“要看他的命了。
運氣好也許還能回來,運氣差可能就永遠不記得了。”
醫生攤攤手。
何敏和阿珍互相看了看,心里都有點糾結。
剛檢查完那人的東西,沒發現身份證,也沒什麼能證明身份的。
“錢包肯定被陳小刀那個殺手掏走了!”
阿珍說完轉身要給陳小刀打電話。
沒想到剛出門就踫上了急匆匆趕來的陳小刀和烏鴉。
“原來你在這兒!你說那人傷得重,人呢?”
阿珍質問。
"你還好意思問我?醫生說他腦子摔壞了,可能忘了所有事。
他錢包呢?快拿出來讓我們找他家人。"
"什麼錢包?我不知道!"陳小刀往後退,堅決否認。
"哦,我懂了,你想搶錢殺人對吧?"阿珍伸手掏陳小刀口袋,他急忙躲開,結果撞上了個人。
陳小刀正要道歉,一抬頭看見是江塵,立刻怒不可遏。
"你假扮警察還敢在這兒?信不信我馬上報警抓你!"
江塵瞄了一眼陳小刀身後,平靜地說︰"不用了,警察已經在趕來的路上。"
"切,你以為我是傻子?"陳小刀回頭一看,果然兩個警察正往這邊跑。
"看什麼看,快跑!"陳小刀推了一下還站著不動的烏鴉。
剛跑沒幾步,听到江塵的聲音︰"那邊沒路啦!"
情急之下,陳小刀想躲進旁邊的病房,但擰了幾下門把手,發現門鎖住了。
兩個警察沖過來,把陳小刀和烏鴉按在牆上準備戴手銬,陳小刀急忙喊冤︰"警官,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來看病的,又沒犯法!"
"你們涉嫌搶劫和傷人,有話留著法庭上說吧!"
陳小刀猛然回頭找阿珍,發現她已經躲到江塵身後。
"警官,我要舉報!這個人冒充警察,你們看看他的證件!"
還沒等警察說話,江塵已經亮出了警官證。
"長官好!"兩個警察立刻立正敬禮。
陳小刀氣得直跳腳,覺得這兩個警察太笨,看到警官證就相信。
"喂喂,你們看仔細了,那是總督察!港島警察里哪有這麼年輕的總督察?"
"江sir,這倆人怎麼辦?"
"帶回西區警署,罪名是誣告警務人員,先關一天再說。"
"明白,長官!"
江塵回禮時,不動聲色地把兩張百元鈔票塞進左邊那個高級警員的口袋里。
"嚇唬嚇唬他們就行,別太過分,記得讓他們吃兩頓飯,剩下錢咱們夜宵解決。"
"謝謝江sir。"
兩個警察開心地押著陳小刀和烏鴉回警局。
等人都走遠了,阿珍才從江塵身後探出頭來。
"哎呀,壞了,那個人的錢包還在刀仔那兒呢。"
阿珍正要去追,卻見江塵變戲法似的拿出個黑錢包。
"應該就是這個了。"
"哇,你什麼時候拿的?"
阿珍睜大眼楮,好奇接過來,發現里面有一萬多塊和兩張卡,別的什麼都沒有。
"警察應該能通過卡查出他身份吧?"
"理論上可以,除非是匿名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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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樣說,江塵心里明白,高進錢包里的這兩張卡肯定是不記名的,不然他也配不上“賭神”
這個稱號。
阿珍把錢包遞還給了江塵。
高進住院的醫療費用都是江塵先墊付的,錢包里的錢和卡剛好能用來還這筆賬。
江塵對這幾萬塊並不太放在心上,之前他用【妙手空空】從陳小刀那兒偷回錢包時,還順帶拿到一張寫著一串電話號碼的空白名片。
不用多想,這一定是龍五的聯系方式。
雖然知道龍五是高進的保鏢,但高進現在的狀況挺復雜,江塵決定暫時不告訴他,以免把陳金城雇的新加坡來的那些人也招來。
隔著病房門瞧了一眼仍在昏睡中掛著吊瓶的高進,何敏轉身問江塵接下來該怎麼辦。
高進這種狀態,必須得有人守在醫院里。
阿珍主動提出留下來照顧高進,江塵拒絕了。
他走開打了通電話,不一會兒,梁建波就穿著病號服急急忙忙趕來了。
梁建波住的病房就在樓下,江塵讓他今晚搬上來跟高進同住,明天會有其他人來接替。
第二天清晨,江塵被手機鈴聲驚醒。
發現旁邊的何敏還在睡覺,他輕巧地把她的胳膊從自己脖子上移開,赤腳披衣來到露台接電話。
“江sir,你看的那個家伙醒了,果真像醫生說的那樣失憶了,別的都挺好,就是不知道自己是誰,老嚷嚷著要吃巧克力,不吃就發脾氣,連藥也不願意吃。”
“行,我這就過去。”
回到臥室,何敏已經醒了,半靠在床頭問江塵出什麼事了。
昨晚那個人醒了,我去醫院看看,中午可能不回家吃飯了。”
何敏摟住江塵的脖子吻了他一下,囑咐他開車小心。
剛下樓,江塵的大哥大又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阿珍打來的。
“江警官,我媽炖了雞湯,我想帶去醫院給那個腦殼撞壞的人喝,您今天去不去醫院?”
電話那邊,阿珍輕輕咬著嘴唇,其實她是假裝看望病人,實際上是想見江塵。
“有我的份嗎?有的話我就去。”
“有有!”
阿珍開心地答道。
兩人約好,江塵開車先去接阿珍,然後再一起去醫院。
阿珍帶來的雞湯分量很足,正好夠江塵、高進和梁建波三人喝。
梁建波看見江塵身邊多了個漂亮姑娘,看起來跟何敏關系也不錯,心里有些嘀咕,要不要告訴楊倩兒?
“喂,在想什麼呢?”
江塵喝完雞湯,看著阿珍像哄孩子似的哄高進喝湯的樣子,朝梁建波招手讓他去走廊談話。
梁建波趕緊把雞湯喝完,跟著江塵走出病房。
醫院走廊里,江塵拿出根煙,梁建波下意識想給他點火,可翻遍全身才想起醫生讓他戒煙的事。
梁建波剛要解釋,江塵卻把煙收起來了。
“你身子還沒好,我也別抽了。”
梁建波心里挺感動,覺得江塵是真拿他當自己人了。
“我讓你去套他的話,有什麼發現沒?”
“沒,他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梁建波搖搖頭。
他身上帶著測謊儀器,只要假設對方是嫌疑人,通過聊天就能判斷真假。
開始江塵還以為高進裝失憶騙人,畢竟電影里他的布局太復雜了。
但現在看來,這賭神確實是失憶了。
回病房後,高進盤腿坐在床上,跟阿珍玩猜拳。
阿珍把手藏後面,叫高進猜石頭、剪刀還是布,高進每次都猜對。
有一次阿珍偷偷換了手勢,高進還是猜出來了。
江塵看著不服氣的阿珍,心里暗嘆,跟賭神玩這個,不是找不自在嘛。
“接著!”
江塵把錢包扔給高進。
高進接過來看著懵懂,听阿珍提醒才知道是自己的東西。
“你看看錢少沒?”
阿珍本是逗他玩,沒想到高進真的把錢包翻了個遍,抬起頭一臉驚慌。
“壞了,我的巧克力沒了。”
阿珍和梁建波都愣住了。
老大,你錢包里那麼多錢你不急,反而擔心巧克力。
“管不了,我就想吃巧克力!”
高進一屁股坐地上,委屈得像小孩一樣哭起來。
阿珍無奈地搖頭︰“連名字都記不住,還惦記巧克力,干脆改名叫巧克力得了!”
江塵從病床旁西裝兜里摸出塊巧克力,是高進以前受傷時穿的衣服留下的。
陳小刀還算厚道,只拿了錢包,沒動零食。
高進一看江塵手里的巧克力,馬上沖過去搶過來拆開,結果發現里面是空的。
“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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