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你,是我唯一能做事

第63章 我讓你別插手這個案子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默染青山客 本章︰第63章 我讓你別插手這個案子

    洛保輕輕把熟睡的暖陽放在毛利蘭腿上,起身走向廚房,正撞見毛利小五郎對著灶台手忙腳亂,鍋里飄出一股焦糊味。

    “毛利叔叔,在做飯?”洛保挑眉看著灶台上翻黑的煎蛋,伸手關掉煤氣,“那阿姨在不在?”

    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撓撓頭,把鍋鏟往旁邊一放︰“她……她今天沒來。”

    洛保倚著門框,黑色風衣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敲著木質門板︰“只是我想問你一件事,毛利叔叔是想讓我一直叫你叔叔嗎?”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客廳里和暖陽玩耍的毛利蘭,“如果你追回阿姨的話,我和小蘭在一起,那麼我叫你爸爸順理成章,我可以立刻改口叫你爸爸。”

    毛利小五郎的臉“騰”地紅了,他慌忙轉身去拿水壺,掩飾般地咳嗽兩聲︰“咳咳,這、這事兒以後再說!”

    “而且我這一次做中餐吧,以後都是我做飯吧,不用你。”洛保從櫥櫃里翻出圍裙系上,白色褲管掃過地面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之前你不是說還想吃一次嗎?”她突然湊近,壓低聲音,“有個問題要問你,之前是你做飯還是阿姨做飯,還是小蘭做飯買菜?那我怎麼听說什麼黑暗料理?是阿姨做的,是真的?你就回答我是不是真的?”

    毛利小五郎的動作僵住,想起多年前妃英理嘗試下廚的“慘烈”場景——燒焦的牛排硬得能當凶器,糊成碳的飯團差點引發火災。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嘴上卻還硬撐︰“胡、胡說!你阿姨年輕的時候廚藝好著呢!就是後來當律師太忙了才……”

    “所以黑暗料理是你做的?”洛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從冰箱里拿出新鮮食材,“我听說你做的啤酒鴨飯團,讓小蘭偷偷喂流浪貓了?”

    “那是意外!絕對是意外!”毛利小五郎漲紅著臉爭辯,卻在看到洛保利落地切菜備料時,不自覺地安靜下來。陽光透過廚房的窗戶灑在她身上,黑色風衣隨意地搭在椅背上,露出里面利落的白色襯衫,手腕翻動間,菜刀在案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客廳里突然傳來毛利蘭的驚呼,洛保和毛利小五郎同時轉頭,只見暖陽不知何時叼著毛利小五郎的拖鞋滿屋子跑,工藤新一笑得眼鏡都快滑下來,有希子舉著手機追在後面錄像。

    “這臭小子!”毛利小五郎氣沖沖地要去抓小狗,卻被洛保攔住。

    “讓它玩吧。”洛保把切好的食材下鍋,油煙升騰間,她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

    “叔叔,其實你很愛阿姨和小蘭吧?”

    毛利小五郎的動作一滯,視線落在客廳里女兒燦爛的笑容上,半晌才嘟囔道︰“那還用說……”

    “那就去把阿姨追回來吧。”洛保翻炒著鍋里的菜肴,香氣漸漸彌漫整個廚房,“一家人就該整整齊齊的。”

    她突然狡黠地一笑,“到時候我做一桌正宗中餐,讓阿姨見識下什麼叫真正的廚藝,省得你總用黑暗料理‘荼毒’大家。”

    毛利小五郎梗著脖子還想爭辯,

    洛保突然卻利落地將蔥姜蒜末撒進油鍋,刺啦一聲爆香瞬間彌漫廚房︰“爸爸把媽媽叫過來,我今天做菜,還有有希子媽、優作爸,

    都等著嘗嘗我的手藝。”

    她故意咬重“爸爸”兩個字,余光瞥見毛利小五郎耳尖泛紅,手忙腳亂地掏手機。

    “哎哎!誰說讓你叫了!”毛利小五郎嘟囔著退到廚房門口,卻舍不得真走,

    倚著門框看洛保顛勺。黑色風衣搭在椅背上,露出她扎著高馬尾的利落背影,白色襯衫袖口挽到手肘,翻炒間小臂肌肉線條流暢有力。

    洛保突然轉身,手里的鍋鏟還滴著醬汁︰“還有你可以出去嘍,別打擾我喲。”

    她挑眉看向毛利小五郎,“你不會不知道小蘭喜歡吃什麼吧?”

    “我當然知……”毛利小五郎話說到一半突然卡殼,視線飄向在客廳和暖陽玩鬧的女兒。記憶里毛利蘭總說“隨便”“都行”,

    小時候纏著要吃章魚燒,後來為了照顧他口味總說喜歡啤酒鴨……可女兒真正愛吃的菜,他好像真答不上來。

    “中國有這麼多菜系可以點幾個,

    除了青椒肉絲好像沒有其他菜了嗎?”洛保將切好的五花肉碼進碗里,

    動作行雲流水,“為什麼一定要出現青椒了?”她突然轉頭看向剛走進廚房的林小川,後者白大褂口袋里還露出半截神經內科筆記,“小川想吃什麼,老師做。”

    林小川慌忙擺手,臉頰漲得通紅︰“我、我都行!老師不用……”

    “不行。”洛保將一碟腌制好的魚塊推到灶邊,“說一個,川菜、粵菜、

    淮揚菜隨便選。”她想起這孩子總在實驗室啃冷飯團,上次發燒還惦記著整理數據,心里某處微微發疼。

    林小川盯著台面的花紋,半晌才囁嚅道︰“能、能做個揚州炒飯嗎?

    我……我老家在揚州。”

    “沒問題。”洛保笑著點頭,轉身從冰箱里翻出火腿和蝦仁,

    “再加個文思豆腐羹,正好配炒飯。”她余光瞥見毛利小五郎還在門口徘徊,故意提高聲音︰“叔叔既然這麼閑,去把優作叔叔和有希子阿姨也叫過來。今天讓你們嘗嘗什麼叫正宗中國味。”

    毛利小五郎被嗆得直咳嗽,嘟囔著“小鬼頭使喚起人來一套一套的”,卻真的轉身去喊人。洛保看著他的背影,

    想起昨天夜里在廚房撞見他偷偷翻妃英理的菜譜,心里嘆了口氣。案板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是妃英理發來消息︰“小五郎說你要下廚?需要幫忙嗎?”

    她嘴角揚起笑意,飛快打字︰“阿姨快來救場!毛利叔叔的黑暗料理天賦又要發作了!”發送完立刻將手機倒扣,免得被毛利小五郎看見。

    客廳里突然傳來暖陽的吠叫,洛保探出頭,正撞見工藤新一被小狗追著滿屋子跑,眼鏡歪在鼻梁上,手里還攥著被咬得不成樣子的拖鞋。有希子笑得前仰後合,舉著手機從各個角度拍攝,優作則在一旁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鏡片後的眼神卻滿是笑意。

    “暖陽!過來!”毛利蘭蹲在地毯上拍手,小狗立刻撇下“獵物”,搖著尾巴撲進她懷里。洛保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在組織時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實驗室永遠彌漫著消毒水味,而此刻空氣中飄著食材的香氣,暖陽的叫聲、眾人的笑聲交織成最動听的樂章。

    “在發什麼呆?”妃英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洛保轉身,看見她穿著干練的西裝外套,手里卻提著一袋新鮮蔬菜,“路過超市,想著你可能缺食材。”

    “阿姨最好了!”洛保接過袋子,從里面翻出一把新鮮的薺菜,眼楮一亮,“正好做薺菜餛飩!小蘭以前說想吃來著。”她突然頓住,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柔和︰“她小時候我總忙工作,很少下廚。後來……”她的聲音低下去,“後來和小五郎分居,她就學著照顧自己。”

    洛保將薺菜放進水盆,水流聲嘩嘩作響︰“所以我才想讓叔叔把您追回來。”她轉頭認真道,“小蘭嘴上不說,但每次看到您和叔叔通電話,掛掉後都會盯著手機發呆好久。”

    妃英理的睫毛微微顫動,別過頭去︰“他那個臭脾氣……”

    “可他會偷偷看您的菜譜,會在您打贏官司時一個人喝悶酒慶祝,會把您送他的領帶藏在衣櫃最里面。”洛保將洗淨的薺菜瀝干,“愛情不就是兩個臭脾氣的人互相低頭嗎?”

    廚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暖陽不知怎麼叼走了有希子的假發,正頂著一頭粉色卷發滿屋子亂竄。有希子尖叫著追趕,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笑得直不起腰,而毛利蘭蹲在地上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暖陽時不時停下來沖她搖尾巴,模樣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妃英理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嘴角不自覺上揚。洛保將切好的薺菜推到她面前︰“阿姨,幫我調個餛飩餡?听說您調的餡最香了。”

    “貧嘴。”妃英理接過刀,手法嫻熟地切碎薺菜,“不過調餡確實有秘訣……”

    兩人在廚房忙碌時,客廳的鬧劇還在繼續。暖陽突然沖進廚房,嘴里叼著毛利小五郎的偵探徽章,濕漉漉的眼楮盯著洛保手里的蝦仁。

    “小饞鬼。”洛保笑著喂它一小塊蝦肉,“再搗亂就把你做成麻辣狗肉。”話雖這麼說,手下卻輕輕撓著它的下巴。暖陽舒服地眯起眼楮,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呼嚕聲,尾巴掃過妃英理的褲腳。

    “這小狗倒是和你很像。”妃英理看著洛保無奈又溫柔的表情,“表面凶巴巴的,其實心軟得很。”

    洛保一愣,隨即笑了︰“可能吧。畢竟……”她轉頭看向客廳里嬉笑的眾人,暖陽不知何時跳到毛利蘭懷里,毛茸茸的腦袋蹭著她的臉頰,“我也想守護這份溫暖啊。”

    灶台的火還在燒著,鍋里的揚州炒飯粒粒金黃,文思豆腐羹冒著熱氣,薺菜餛飩在沸水里上下翻滾。洛保擦了擦額頭的汗,看著一桌子菜肴,突然覺得曾經那些在黑暗中掙扎的日子都有了意義。或許這就是平凡的幸福,有愛的人在身邊,有熱騰騰的飯菜,還有一只調皮的小狗把生活攪得雞飛狗跳。

    “開飯了!”她站在廚房門口喊道,暖陽立刻從毛利蘭懷里跳下來,搖著尾巴沖過來。眾人圍坐在餐桌旁,暖陽蹲在洛保腳邊,眼巴巴地盯著她碗里的蝦仁。

    “這文思豆腐切得比頭發絲還細!”有希子夾起一筷子驚嘆,“小保你簡直是廚神!”

    “嘗嘗這個薺菜餛飩。”洛保給毛利蘭碗里添了幾個,“阿姨調的餡,說是你小時候最愛吃的。”

    毛利蘭咬了一口餛飩,突然紅了眼眶。妃英理別過頭去喝茶掩飾情緒,毛利小五郎卻大大咧咧地往她碗里夾菜︰“多吃點,別總吃那些沒營養的快餐。”

    洛保看著這一幕,悄悄往暖陽嘴里塞了塊肉,

    小狗開心地搖著尾巴,爪子搭在她腿上,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鏡︰“姐,你這手藝不去開餐館可惜了。”

    洛保夾起一筷子文思豆腐,對著工藤新一挑眉︰“你又不是沒吃過我的手藝,當初為了把你從柯南的樣子變回新一,我守了你兩天兩夜。”她往暖陽碗里添了小塊雞肉,回憶漫上眼底,“幫你度過危險期後,我自己發燒加心髒病復發,昏睡了整整一夜。醒來後強撐著做了早餐——豆漿油條、薺菜餃子,連茶葉蛋都煮了一鍋。”

    工藤新一推眼鏡的手頓住,記憶突然翻涌。那天清晨,偵探事務所飄著濃郁的豆香,步美舉著咬了一半的油條驚嘆“小蘭姐姐好厲害”,元太捧著茶葉蛋大快朵頤。他當時以為是毛利蘭早起準備,此刻想來,餐桌上確實沒見到灰原哀的身影。

    “當時你們還說是小蘭做的。”洛保笑著搖頭,目光掃過臉頰微紅的毛利蘭,“等你們吃完,我早就回實驗室了。”她突然轉頭看向宮野明美,眼神里帶著歉意︰“對不起,姐,這麼久才讓你嘗到我做的菜。”

    “說什麼傻話。”明美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醬汁,“現在吃到也不晚。”赤井秀一默默往她碗里夾了塊魚,鏡片後的目光藏著溫柔。世良真純舉著筷子湊過來︰“我還是第一次听說!快說說,當時工藤的表情是不是特別傻?”

    餐桌上頓時響起此起彼伏的笑鬧聲。暖陽扒著洛保的腿撒嬌,尾巴掃過毛利小五郎的皮鞋。毛利小五郎咳嗽兩聲,往妃英理碗里堆滿餛飩︰“嘗嘗這個,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哼,總算有自知之明。”妃英理別過臉,卻悄悄把餛飩吃光。有希子舉著手機錄視頻︰“這段一定要剪進家庭紀念冊里!小保大展廚藝,小五郎甘拜下風!”

    “老師,那今天還去交流嗎?”林小川小心翼翼地問,手里攥著沒吃完的揚州炒飯。洛保擦了擦嘴,起身披上黑色風衣︰“去,不過只是換個地方幫別人看病。”她彎腰抱起暖陽,小狗立刻把腦袋埋進她頸窩,“小家伙,跟我去醫院當吉祥物怎麼樣?”

    “我也去!”毛利蘭跳起來,“昨天听園子說,醫院附近新開了一家甜品店……”

    “知道了,小吃貨。”洛保笑著捏了捏她的臉。眾人收拾碗筷時,她瞥見工藤新一欲言又止的模樣,走到玄關壓低聲音︰“那件事別再查了,听赤井的安排。”

    工藤新一點頭,目光落在她懷里的暖陽上︰“你小心點,組織……”

    “放心”洛保系上風衣領口,白色褲管在晨光中泛起微光,“現在我有要守護的東西,不會讓任何人輕易破壞。”

    洛保將暖陽抱在膝頭,指尖梳理著它柔軟的絨毛,目光掃過圍坐在客廳里的眾人︰“這小狗,我打算送回中國給表哥那邊養。畢竟接下來兩年交流期,我不方便帶在身邊。”她轉頭看向毛利蘭,眼神溫柔下來,“蘭,如果舍不得,這兩年就拜托你照顧?但不許逞強,累了就跟我說。”

    毛利小五郎剛端起啤酒罐,動作猛地僵住。洛保挑眉看向他,黑色風衣下的聲音帶著警告︰“爸爸這段時間要辛苦些,戒酒。要是再讓我發現你喝酒……”她故意停頓,懷里的暖陽配合地汪汪叫了兩聲,“我就帶著小狗、小蘭,連媽媽一起帶回中國。”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耳尖微微泛紅。毛利小五郎慌忙放下酒罐︰“胡說!我什麼時候……”

    “想讓媽媽搬回來,就拿出點誠意。”洛保起身將暖陽放進臨時做的窩里,白色褲管掃過地板,“有你們在,我才能安心去交流。不然……”她看向工藤新一,“真出了事,蘭一個人應付不來,毛利爸爸……”她瞥了眼手忙腳亂收拾酒瓶的毛利小五郎,“好像也不太靠得住。”

    “喂!我好歹是名偵探的師父!”毛利小五郎漲紅著臉爭辯,卻在妃英理似笑非笑的目光下縮了縮脖子。

    毛利蘭拽住洛保的衣角,眼眶微微發紅︰“你真要把暖陽送走?”

    “又不是不回來了。”洛保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淚,“等兩年後交流結束,我們一起去接它。而且我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周末還能陪你去甜品店。”她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瞪向工藤新一,“不像某些人,整天跑去冒險。”

    “什麼叫冒險!我那是查案子!”工藤新一急得摘下眼鏡,“維護正義難道有錯?”

    “之前醫學院那個案子就到此為止。”洛保雙臂交叉,黑色風衣下的氣場驟然冷冽,“蘭跟我說了你的想法,我再重申一遍——凶手已經落網,別再追查。”她逼近一步,壓低聲音︰“你以為那些巧合真的只是巧合?為什麼我們剛到日本就出事?為什麼死者的死因剛好和組織藥物有關?”

    工藤新一的臉色瞬間蒼白。他想起洛保藏在衣櫃深處的金屬盒,想起那些標注著骷髏記號的懸案報告。

    “如果你敢背著我查……”洛保的聲音輕得像冰,“我會親自毀掉所有和‘雪莉’有關的痕跡,包括你手里可能掌握的證據。到時候,黑衣組織就算察覺我的存在,也找不到任何把柄。”她突然露出一抹冷笑,“大偵探,你願意賭上身邊人的安危,只為滿足你的推理欲嗎?”

    客廳陷入死寂。暖陽不安地嗚咽兩聲,蹭了蹭毛利蘭的腳踝。世良真純悄悄拉了拉工藤新一的衣角,卻被他抬手制止。

    毛利小五郎撓著腦袋,一臉困惑︰“不就是個普通案子嗎?你們搞得這麼緊張……”

    “爸,你不懂。”毛利蘭攥緊洛保的手,“這件事和志保的過去有關,一不小心……”她看向洛保鎖骨處的疤痕,聲音發顫,“就會讓大家陷入危險。”

    赤井秀一從陰影中走出,抬手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听你姐的。fbi會盯著後續,不會讓事態失控。”

    工藤新一盯著洛保決絕的眼神,想起昨晚她在走廊里的警告,想起她說“除非我死”時眼底的恐懼。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知道了,不查就不查。”

    “最好說到做到”洛保轉身披上風衣,白色褲管在晨光中劃出利落的弧線,“小川,走吧,

    門關上的瞬間,暖陽突然沖向門口,爪子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聲響,

    毛利蘭蹲下身抱住它,眼淚滴在小狗的絨毛上︰“別怕,我們很快就能接你回家。”

    工藤新一望著緊閉的房門,攥緊了口袋里的案卷。他終于明白,有些真相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毀掉的不僅是“雪莉”的安寧,還有此刻客廳里溫暖的煙火氣。而他作為偵探,或許該學會在追尋真相和守護珍視之人之間,找到那個艱難的平衡點。

    宮野明美走到窗邊,看著洛保的摩托車消失在街道盡頭,

    她想起妹妹昨晚顫抖著展示的那些懸案資料,想起那些偽裝成意外的死亡現場,

    手機突然震動,是赤井秀一發來的消息︰“我會用fbi的渠道暗中調查,不會讓她發現。”

    宮野明美攥緊手機,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她看著赤井秀一的消息,又望向窗外洛保消失的方向,仿佛能透過街道看見妹妹黑色風衣下緊繃的脊背。客廳里傳來毛利蘭哄暖陽的低語,工藤新一翻動案卷的沙沙聲,以及毛利小五郎偷偷往妃英理杯里續咖啡的輕響——這一切溫暖的聲響,此刻都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

    “不行,”明美喃喃自語,拇指在屏幕上飛快打字,“她真的會那麼做。昨晚她在我房里說過,不管是誰踫這個案子,她都會……”指尖懸在發送鍵上,卻遲遲按不下去。她想起洛保說“回到那個地方”時,眼底翻涌的血色和決絕,那不是威脅,是破釜沉舟的警告。

    而此刻的東京街頭,洛保騎著摩托車拐進醫院後街,黑色風衣在晨風里獵獵作響。她抬手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機,屏幕上赤井秀一的未讀消息閃爍著,像某種無聲的試探。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她突然剎車,將車停在巷口陰影處。

    “老師,怎麼了?”林小川跟在後面,白大褂被風吹得鼓起來。

    洛保沒說話,只是盯著手機里赤井秀一的消息︰“已確認毒素樣本與組織以前廢棄項目有關,正在追查源頭。”

    她刪掉回復框里的警告,重新輸入︰“赤井秀一,插手了這個案子。

    “老師,您好像不太開心。”林小川坐在後座,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洛保緊繃的下頜線。

    “在想些麻煩事。”洛保目視前方,白色褲管掃過路邊積水,濺起細碎的水花。她想起今早宮野明美欲言又止的眼神,想起工藤新一藏在鏡片後的掙扎,突然覺得胸口發悶。或許明美說得對,她終究是不該貪戀這份溫暖的——黑衣組織的陰影如同跗骨之蛆,只要“雪莉”還活著,身邊的人就永遠身處險境。

    醫院停車場,洛保停好車,下意識摸了摸鎖骨處的疤痕。那是逃離組織時留下的印記,時刻提醒著她︰有些黑暗,一旦沾染,就再也無法徹底洗淨。林小川遞過白大褂,她接過來時,注意到學生袖口還沾著昨晚整理的雙語診療規範草稿。

    “小川,”洛保突然開口,“如果有一天,老師突然消失了,你會怎麼辦?”

    林小川愣住,推了推下滑的眼鏡︰“老師為什麼這麼問?您不會……”

    “只是假設。”洛保系好白大褂,轉身走向住院部,“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保護好自己,繼續你的研究。醫學是救人的,別讓它沾染上任何黑暗。”她的聲音混著走廊消毒水的氣味,顯得有些縹緲。

    與此同時,毛利偵探事務所里,赤井秀一看著洛保的回復,鏡片後的眼神沉了沉。宮野明美不知何時站在他身後,手里端著兩杯咖啡︰“她發現了。”

    “我知道。”赤井秀一接過咖啡,指尖觸到杯壁的溫熱,“她總是這樣,把所有危險往自己身上攬。”

    “她怕失去現在的生活。”明美望著窗外,暖陽正扒著窗台往屋里看,毛利蘭蹲在地上給它梳毛,“從中國到日本,她好不容易找到能安心待著的地方,有了想守護的人……”她的聲音低下去,“如果因為我們的調查,讓她不得不回到那個實驗室,我……”

    “不會的”赤井秀一打斷她,語氣難得的堅定,“我會用fbi的資源,在不暴露她的前提下查清楚

    組織想釣魚,就得先問問我這個漁夫答不答應

    ”他掏出手機,給遠在美國的同事發送加密信息,指尖在屏幕上快速敲擊,仿佛在編織一張無形的網,將那些潛藏的危險隔絕在外。

    而在醫院診室,洛保剛送走一個小患者

    她抬頭看見毛利蘭抱著小狗站在門口,手里提著保溫桶︰“志保,我給你送午飯來了!”

    “怎麼突然來了?”洛保打開保溫桶,里面是精心擺放的壽司和味增湯,還有一小份草莓大福。

    “想你了嘛。”毛利蘭蹲下身,讓暖陽蹭洛保的褲腿,“而且爸爸說,讓我監督你吃飯,不許忙起來就忘了。”她抬頭時,目光落在洛保鎖骨處若隱若現的疤痕上,伸手輕輕覆上去,“還疼嗎?”

    洛保握住她的手,指尖傳來溫暖的觸感︰“早就不疼了。”

    她低頭看著便當里的草莓大福,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還是灰原哀的時候,在冰冷的實驗室里,收到過一份同樣帶著溫度的甜點。那時她以為幸福是遙不可及的奢望,

    直到此刻,陽光、愛人、還有腳邊搖尾巴的小狗,才讓她明白,原來溫暖真的可以如此具體。

    “蘭,”洛保突然開口,聲音很輕,“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離開……”

    “不會的”毛利蘭立刻打斷她,眼神堅定,“你說過會一直在的

    ”她伸手抱住洛保,臉埋在她頸窩,“我相信你。”

    洛保身體一僵,隨即放松下來,輕輕回抱住她,

    診室里彌漫著便當的香氣和陽光的味道,所有關于組織、關于危險的思緒,在此刻都被隔絕在外。

    或許赤井說得對,或許明美說得也對,

    但此刻,洛保只想緊緊抱住懷里的人,感受這份真實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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