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安兒”
    花頌安走到她床邊坐下“你怎麼受傷了?”
    “無礙,你昨晚回來踫到那個黑衣人了?”
    “對,跟她過了兩招,像似女子…所以我跟爹說了。”
    花京墨點了點頭“昨日出去可有踫到宮子羽他們?”
    “未曾看見,不過姐姐他們怎麼出去了?”
    “宮子羽帶著雲為衫她們出去逛市集了。”
    花頌安撐著腦袋看她“姐姐,你老實說是不是耗盡內力所傷?”
    “嗯”
    “我就知道,昨日練劍練了多久?”
    花京墨想了想說道“幾個時辰吧。”
    “不止。”
    她笑了笑沒說話。
    “姐姐前山的事…”
    “不犯律法,我不管了。”
    花頌安點頭“好,那姐姐多休息,我去商宮了。”
    “好,去吧。”
    “姐姐中午找你一起吃飯。”
    “好”
    得到回應後,花頌安起身離開。
    花京墨看著手里他雕刻的玩具輕笑“還當我小孩哄。”
    …
    花京墨接過暗衛遞來的信件,不一會把東西放到桌面“暗衛秘密保護他們,其他事不用管。”
    “是”
    “非蠢即壞?呵你不是壞是蠢,蠢到極致。”
    她起身離開房間往暗室過去“月長老”
    “墨兒?”
    “當年無鋒派進來偷百草萃的那個刺客是不是送到了月宮?”
    “對,送去當藥人了,沒過幾日就掛在了宮門城牆上。”
    花京墨從袖里拿出紙條遞過去給他“他動心了,月宮密室里有女子生活的痕跡以及一個手鐲,按外面所傳,當年那個無鋒是喚作雲雀,而手鐲上正是雲雀圖案與雲為衫所帶的項鏈一樣的雲雀圖案。”
    月長老愣了下放下紙條“男女之間動心難免…”
    “她是無鋒。”
    “墨兒,無鋒也不一定都是壞人。”
    花京墨愣愣的看著他“所以長老現在還是幫著他們?”
    月長老轉過頭沒看她也沒應話。
    “呵呵”
    花京墨放下東西便轉身離開了暗室。
    …
    花京墨看到天上亮起的信號,眼神一凜飛身往羽宮過去。
    不一會她到達羽宮的屋檐上便看見暈倒在地上的侍衛,皺了皺眉。
    “宮主”
    腳步聲傳來,她轉身看去,是宮尚角。
    花京墨飛身下去“尚角”
    “墨兒”
    兩人往前走去,侍衛跑了出來攔在面前。
    花京墨笑了笑。
    里屋傳來宮遠徵的聲音。
    宮尚角“讓開!”
    兩人往前走去。
    宮尚角直接推開門進去,花京墨跟在身後,進到里面就看到宮子羽他們四人。
    花京墨在看到月公子的時候眼神微冷。
    “遠徵人呢?”
    “角公子不是跟遠徵弟弟一向形影不離嗎?怎麼來問羽宮找人?這也太奇怪了吧?”
    宮尚角“我听到了遠徵的響箭,他一定是遇到了危險,響箭的位置就在這兒。”
    “是嗎?那你看看這里有嗎?”
    花京墨上前走到雲為衫的面前,看向宮子羽“子羽弟弟,你知道危害自己宮門子嗣,按照督事堂的律法該怎麼處理嘛?”
    “再不說,你這未婚妻可保不住了。”
    宮子羽瞬間站起身想拉雲為衫,花京墨一腳踹了過去,手掐住雲為衫的脖子“最後問你一次,遠徵在哪?”
    “櫃子”
    花京墨扯下雲為衫脖子上的項鏈“月公子麻煩你帶遠徵弟弟出來了。”
    月公子看了看她起身走到櫃子前,把宮遠徵拉了出來。
    花京墨看到宮遠徵的樣子眼神陰冷。
    宮尚角臉色陰沉“解開穴道。”
    幾人沒動,花京墨手下用力,雲為衫的脖子流出血跡。
    “誰點的穴?”
    “你手里的雲姑娘。”
    花京墨看了眼雲為衫,拉著她往宮遠徵那邊過去。
    “解”
    雲為衫看了看他們,朝宮遠徵身上點了幾下。
    花京墨松開了她走到宮遠徵面前“可有哪里不舒服?”
    “姐姐我沒事。”
    宮尚角看向雲為衫“你剛才使用的是清風派的清風問葉手,清風派早在歸順無鋒之時就已經交出了所有的武功心法,你果然是無鋒之人。”
    “宮子羽現在你還要護著她是嘛?”
    “她是我的妻子。”
    她笑了笑,眼神冷漠的看著他“好”
    花京墨戾氣暴起“捉拿雲為衫,其他人阻攔,直接原地斬殺,無論是誰!”說完瞬速朝雲為衫攻了過去。
    幾人飛出屋外,花京墨一邊打一邊看向她眼神泛起一抹興奮“你的項鏈不要了?”
    雲為衫听後愣了下,花京墨瞅準時機,一腳踢了過去。
    雲為衫撞向石頭,吐了一口血。
    月公子跑了過去給雲為衫運氣,花京墨冷冷的看著他“你也要幫她?”
    “我只知道她是我愛人的義姐。”
    “那我就看看她到底有幾條命!”話落,花京墨瞬間飛身而去。
    月公子起身擋在她的面前,格擋她的攻擊“你的內力不穩定,所以不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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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京墨的眼神滿是愕然,月公子抽出匕首劃去,抬手運起內力拍向她的腰腹。
    花京墨撞向亭柱,隨後跌落在地上,看著手臂的血液,她抬頭看向他,眼神里滿是失望“你為了她劃傷我?”
    “我打不過你,只能如此。”
    “呵哈哈哈”她點著頭“好好。”
    花京墨撐著地上起身,看著另一側站著的幾人眼神黯淡。
    “墨兒姐姐”
    她看他們走來,往後退了一步,轉身離開。
    “宮主”
    “派人去後山捉拿雲為衫。”
    “是”
    她扯下裙擺的帶子綁在手臂上“去請長老,帶他們去議事堂。”
    “是”
    花京墨說完便飛身離開。
    她來到雪宮門口看著面前被擋在外面的侍衛,笑了。
    “宮主”
    花京墨往前走去,雪公子出里面出來了,看到手臂受傷的她眼神微愣“你怎麼…”
    “把雲為衫交出來。”
    “她她不在這。”
    “你確定?我的暗衛看到她進了雪宮。”
    雪公子躲避她的視線“沒有。”
    花京墨瞬間攻了過去,雪公子連忙抬手格擋“你的內力不穩而且受傷…”
    “把她交出來!”
    “墨兒”
    她停下手看向出來的雪童子“你也一樣?”
    “不能交給你,她受傷了。”
    “她是無鋒!”
    “她有執刃令牌,傷好了之後,我可以把她交給你。”
    花京墨眼眶紅了,眼神冷漠的看著他們“既然你們這麼護著她,好。”
    她轉身帶著侍衛離開。
    花京墨直接推開議事堂的大門“今日的打斗我也在場。”說著她走到他們面前站著看向長老們“我就問一句,你們信宮子羽還是信我?”
    “墨兒,你的手!”
    血液滴落在地板上,花京墨不在意的拿起帶子多纏了兩下。
    “墨兒你說。”
    花京墨轉身看著宮子羽“你的執刃令牌呢?”
    “在在房間。”
    “來人,到羽宮拿執刃令牌過來。”
    “不行!”
    花京墨看向他“為何不行?”
    “執刃令牌你們不知道放在哪里。”
    “那就把羽宮翻了也要給我找出來!”
    花京墨身上的戾氣讓其他人紛紛看向她。
    “來人”
    “宮主”
    花京墨看向月公子“給月公子搜身。”
    暗衛走了過去,月公子抬手格擋“為何搜身?”
    “搜了不就知道了?搜!”
    暗衛按住他的手,另一個人搜了起來,不一會拿出了玉佩跟一個玉鐲。
    花京墨拿過玉鐲,隨後從兜里掏出項鏈面向長老他們“玉鐲在月公子身上找到,項鏈是在雲為衫身上拿的,而上面的雲雀圖案皆為一樣。”
    “圖案一樣能說明什麼?”
    “子羽弟弟你別著急啊”說著她看向長老們“兩年前被抓到的無鋒送去了月宮做藥人,而那個人就是雲為衫的義妹,也是月公子所說的愛人,雲雀。”
    “沒幾日雲雀就被掛到宮門的城牆上,被無鋒的人所帶走了。”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花京墨看向他“因為我的暗衛已經潛入無鋒,而無鋒身上都有一種毒藥在身體里,名叫蝕心之月,每月十五她們都要服用解藥,要不然身上會產生灼燒之痛,整個人發熱,疼痛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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