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墨來到督事堂就看見趴在醫床上還未醒的金繁。
    “宮主”
    她看向一旁出來的侍衛微微點頭問道“傷勢如何?”
    “已上藥,修養幾日便可。”
    花京墨听完後便轉身離開了督事堂,往商宮過去。
    來到商宮門口剛好踫上花頌安“姐姐?你怎麼來了?”
    “找大小姐有點事。”
    “好,那我先進去了。”
    花京墨點頭“去吧,小心點。”
    “知道啦。”
    她看花頌安進去後,便往宮紫商的房間過去。
    花京墨抬手敲了敲門“大小姐。”
    不一會門開了,花京墨看到她眼底下的青,心里一緊“宮規可抄完?”
    宮紫商側開身子“已經抄完了。”
    花京墨走進屋內,在桌前坐下“我剛從督事堂過來,金繁已上過藥,修養幾日便可痊愈,你不必太過憂心。”
    宮紫商把抄好的宮規放到桌上,坐在她對面“你為什麼對我們跟宮尚角他們兩個的態度不同?”
    “因為他們沒做錯事,也不會做錯事。”
    “可我們…”
    花京墨抬眼看向她“若是我說雲為衫是無鋒,你可相信?”
    “不可能。”
    毫不猶豫的答案脫口而出,花京墨自嘲一下,拿起宮規起身往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時停了下來,語氣平淡“這就是我為什麼對你們的態度不一樣,他們兩個會永遠相信我所說的一切。”說完不等她回應便邁步出去了。
    宮紫商愣在原地,看著她離開。
    花京墨來到角宮就看見婢女她們都在門口種花,愣了下繼續往前走去。
    婢女她們看到花京墨連忙停下手里的動作上前行禮“宮主”
    “嗯,尚角他們在嘛?”
    “角公子跟徵公子他們剛出去了。”
    花京墨點了點頭,看向花圃“怎麼開始種花了?”
    “回宮主,是夫人想種。”
    “你是?”
    花京墨轉頭看向來人,上官淺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衣衫走著過來“花京墨,她們既然喚你夫人,你可以跟尚角他們叫我姐姐。”
    上官淺笑著行禮喚道“墨兒姐姐”
    她拿出手帕上前輕輕擦拭了一下她臉上的水“我喜歡紅色的花,不知能不能種點?”
    “當然可以,就是…”
    “直接跟尚角說是我也想要就好。”
    上官淺點頭答應“好,不知墨兒姐姐過來是有什麼事?”
    “本來是要找尚角他們的,不過他們現在不在,我晚上過來。”
    “那好,姐姐慢走。”
    花京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殊不知身後的上官淺眼神疑惑的看著她。
    “夫人”
    “她是誰?”
    婢女看了眼花京墨離開的方向“她是監管宮門子嗣的宮主,跟角公子他們從小玩到大。”
    “那為何她姓花?”
    “她是長老的女兒。”
    上官淺緩緩點頭“我們繼續種花吧,紅色跟白色都要。”
    “好的夫人。”
    花京墨回到花宮就有暗衛上前傳報。
    “尚角他們在霧姬夫人的房間待了一會?”
    “是的宮主。”
    花京墨神情微變“可有听清說了何事?”
    “不曾。”
    她沉默了片刻後,語氣平緩道“霧姬那邊給我看死了。”
    “是”
    “長老身邊派遣三個暗衛隨身陪著,不可離開半步。”
    “是”
    她說完擺了擺手,暗衛領命下去。
    花京墨站在窗邊看著外面花圃里開放艷麗的紅色魂毒花,抬手踫了下窗台上的鈴鐺“有好奇終會觸動心弦。”
    …
    “宮主”
    花京墨睜開眼,從榻上起身拿起外袍床上往外走去,拉開門就見暗衛一臉焦急,心里一緊“何事?”
    “回宮主,月長老出事了。”
    花京墨眼神一冷,往外走去隨即腳尖輕點,飛身離開。
    不一會來到議事堂門口往里進去,就看見醫士以及躺在地上的月長老,連忙上前。
    “宮主,月長老脖處是一道很薄的劍傷……”
    她抬手摸上月長老的手腕,脈搏微弱急忙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塞到他的嘴里,隨後按向他的下巴往下按去。
    藥丸進去了,花京墨看向月長老包扎的脖子,又抬頭看了眼房梁上的繩索。
    “宮主,畫屏。”
    她還沒來得及看就听到身後腳步聲傳來。
    花京墨轉頭看去,是長老們跟宮尚角他們來了。
    “墨兒怎麼樣?”
    花京墨看向畫屏,弒者無名?
    緊接著緩緩應道“死了。”
    “來人”
    暗衛上前,花京墨低聲說道“送去花宮暗室。”
    暗衛點了一下頭。
    幾人抬著月長老下去。
    “墨兒這是什麼情況?”
    “宮門里還有無鋒,而且還是月長老信任之人。”
    “執刃”
    花京墨轉頭就看見宮子羽走了過來,皺了皺眉。
    “為什麼還有無鋒?”
    宮尚角“誰說宮門里只能有一個無鋒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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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長老“無鋒行事向來小心謹慎,除非萬全把握不會輕易出手,角公子說的沒錯,若真是勢單力薄,無鋒不會輕易暴露,留下血字,點名無鋒,更像是一種示威宣告。”
    “……”
    “…中途停止視為放棄,試煉失敗。”
    “守關人已經把事情經過轉述于我,按照規矩,確實應該視為失敗,但是子羽知曉月長老遇害,在得知會被視為試煉失敗的前提下,依然毫不猶豫的選擇回到前山處理公文事務,恰好說明子羽時刻把族人安危放在首位,所以我代表後山雪宮特例允許執刃回去繼續闖關試煉,花長老,你同意嗎?
    話落,花京墨輕嗤一聲,沒說話。
    未等花長老回答,宮尚角就出聲說道“…宮門家規不再是不可撼動的鐵律,只要有利于族人利益,那宮門的一些陳舊家規,該改的就改,該破的就破。”
    雪長老“宮門突發變故。我在想是不是把子羽的試煉先停下來?”
    “正因為宮門變故頻發,山雨欲來,所以必須要盡快定下執刃的人選,統領大局……里應外合,盡全力守衛宮門的安全,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對嗎?”
    宮子羽“對,但是角給我闖關設下了時限,那這次查案也應該給自己設下一個,無名一日不除,宮門上下都不得安寧。”
    宮尚角“…我希望宮門上下所有族人一起在我和龔思宇之間是就如張老板,所以族人利益高于一切,執刃在位能者居之。”
    “可是宮家門規,從來沒有重選執刃一說。”
    話落,花京墨走到宮尚角他們面前轉身看向雪長老“雪長老,你跟月長老對宮子羽是否太過于偏心了?”
    “宮門家規從定下來的那一日起,宮門上下就要一一遵守,雪長老您別忘了,督事堂是前執刃親自到後山交給我的,進入後山闖關的子嗣無論何事都不得出來。”
    “如果按照你說的他因為知道月長老遇害而出來,那我是不是可以選擇帶宮遠徵一並進入後山試煉,既然家規能破,也就是說凡是通過試煉者都有做執刃之位。”
    “墨兒”
    “爹爹,宮門上下不止三個長老。”
    話落,幾人紛紛看向她。
    花京墨笑了笑“你們幫他可以”說著轉身看向宮子羽“你可知道你進入後山的第二天我在後山入口抓到了誰?”
    “你…”
    “不錯,綠玉侍金繁還有大小姐宮紫商以及你那未過門的隨侍,按照督事堂的律法,我可以即刻把你的侍衛以及隨侍處死。”
    “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你既然知曉中途停止試煉就視為失敗還要出來,為什麼我就不能把他們處死?督事堂是我說了算,不是你。”
    “我是執刃…”
    “你還沒當上這個位置!”
    宮子羽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墨兒”
    花京墨看向花長老就見他眼神示意,她往門口看去,是月公子。
    花京墨往後退了一步,就听宮遠徵問“他是誰啊?”
    雪長老“事發太過突然,一切只能從簡了,幾位宮主還是太過年輕,長老更迭是初見。”
    花長老“月長老亡故,按照宮門規矩,由月氏族人繼承長老之位。”
    “……”
    宮尚角看著她“不一起走嗎?”
    “你不了,我跟爹爹回去。”
    “好”
    花京墨看著他們離開後,轉身看向上位的宮子羽“你從始至終都沒有把我的話听進去。”
    “我…”
    “宮子羽,你以前整日玩鬧我不管,但現在你擔著執刃的身份你就應當把私人感情壓下,而不是…”
    話未說完,宮子羽打斷道“阿雲她不是外人。”
    話落,花京墨自嘲一笑,抬手行禮“那我便祝你們幸福。”說完就轉身離開。
    宮子羽怔愣。
    雪長老看向一側的花長老“墨兒她…”
    “墨兒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她做事一向公正,我不插手。”
    花京墨回到花宮就往書堂的暗室進去,不一會就看到月長老半靠在床上“月長老,身體可有不舒服之處?”
    “好多了,外面如何?”
    “亡故,安排後事。”
    月長老點了點頭“霧姬”說著就輕嘆一聲。
    “無鋒終是無鋒,相處多久都一樣,只要有了把柄,懸在頭上的那把刀終究都會插進你最痛的地方。”
    “那前執刃…”
    花京墨坐到茶桌前緩緩說道“前執刃是宮喚羽害死的,他是孤山派遺子,想利用無量流火殲滅無鋒給孤山派報仇。”
    “那他為何死了?”
    “假死罷了。”
    月長老一驚“那他現在何處?”
    “想死自然是待在棺木里啊。”
    “墨兒你…”
    花京墨起身看向他“我是宮門之人,護得自然也是宮門人,霧姬還有他們身邊的那兩個隨侍都是無鋒,要是她們行動,宮尚角不一定會死,但宮子羽一定會死。。”
    “墨兒護好子羽。”
    “憑什麼?”
    月長老震驚的看著她“子羽也是宮門之人。”
    “他是宮門之人,但我護不了一個愛上無鋒的宮門之人。”
    “我母親是被無鋒害死的,他愛上無鋒遲早都得死!”
    月長老眼怔怔是看著花京墨離開暗室,輕聲說道“我現在明白你為什麼會選她掌管督事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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