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
花京墨听完後擺了擺手,侍衛離開後,她飛身往女客院落而去。
“宮子羽”
掌事嬤嬤跟侍衛朝她行禮“宮主”
花京墨微微點頭,轉頭看向宮子羽“金繁既探出藥有毒,此藥就不必試。”
“她說沒毒的。”
花京墨轉身看向新娘“喘疾之藥可隨身攜帶?”
“不會,有時會把它放在房間里面。”
“今日可有吃藥?”
宋四小姐搖了搖頭“未曾。”
花京墨上前拿起藥瓶聞了聞“是喘疾之藥,但里面摻了其它毒粉。”
話落則看向宮子羽身旁的雲為衫“而剛好是那日雲姑娘沾染的毒,不知雲姑娘可認識?”
“不認識。”
花京墨點了點頭,伸手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端起喝了一口。
“你…”
“茶不錯。”說完把茶杯放好托盤中“去上官姑娘房間找一下有沒有燃香。”
“是”
“什麼燃香?”
花京墨看了眼雲為衫緩緩說道“單喝茶沒事,但這茶跟某一種燃香一起就不一定了,雲姑娘你說是吧?”
宮子羽往雲為衫面前移了一步擋住花京墨看她的視線。
花京墨抬眼看向宮子羽“按照輩分你該叫我一聲姐姐,想學查事你就該當把私人情感放到一邊,而不是你覺得她沒問題就是沒問題。”
“我…”
話未說出口,他身旁的金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微微搖頭。
這時侍衛下來“宮主,未曾搜到燃香。”
花京墨點頭,侍衛行禮下去。
“喘疾之病在宮門里不宜久待,送宋四小姐離開。”
“是”
花京墨看向宮子羽低聲說道“望你行事前三思而後行,帶上腦子。”
宮子羽看了眼她沒應話。
“金繁看著他殿,我可不想在督事堂看到他。”
“是宮主。”
花京墨出的女客院落隨即往另一側飛身離開。
不一會,她停在一處種滿草藥的地方,蹲下去摸了摸面前隨風搖曳的草藥。
“別踫!”
花京墨轉頭看向身側,是宮遠徵。
“怎麼了?”
宮遠徵跑過來抬起她的手看了看“這是毒草,不可隨意觸踫。”
“我知曉的。”
“那你還踫。”
花京墨晃了晃還被他牽著的手“那你可有看出什麼問題?”
宮遠徵連忙松開她的手“沒問題。”
她抽出匕首朝手掌劃了一刀,血液滴落草藥,下一秒草藥瞬長,不一會便長成了。
“你的血…”
“百毒不侵,還能養毒治病。”
宮遠徵拿出手帕放到她的手掌“疼不疼?”
花京墨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不疼。”應完便拿著手帕輕輕擦拭手掌的血跡。
這時門外一個侍衛走了進來“宮主,花長老叫你去議事堂。”
“嗯”
花京墨朝他笑了笑“先走了,遠徵弟弟。”
宮遠徵臉紅紅的點了點頭“好”
沒一會,她來到議事堂門口緩緩往里走去“爹爹”
“墨兒到面前來。”
花京墨走到宮子羽兩人面前“不知三位長老何事喚我?”
“是有些事情。”
坐在左側的月長老出言“子羽,按照禮數父母離世,守孝三年,不可娶親,不可飲酒歡慶,本應該將所有選妻新娘全部遣返歸鄉賠禮道歉…”
花長老應和道“但念及此次變故,無峰也掌握了進入公文的方法,我們認為未來很長時間之內都不適合從山谷之外迎娶新娘,所以大家商議希望執刃大人就從這次進入宮門的姑娘中選出一位心儀之人,留在身邊暫做隨侍,另尋良辰吉日正式迎娶。”
“好”
雪長老“尚角啊,你也到了婚娶之年,不如就一並選擇了吧。”
宮尚角“也好,這次娶親本為前少主而辦,近年的宮門事務繁重,我本無意娶妻,但今日變故,讓我不由得重新思量,宮門血脈一直薄弱,況且從近期種種跡象看來,無峰對宮門的圍剿已經開始謀篇布局了。”
“而且遠徵也差不多及冠,也可在此次新娘當中選…”
“不行!”
幾人紛紛看向花京墨“為何?”花長老問道。
“遠徵還有一年多才及冠,婚事尚且不急,現在主要是子羽跟尚角的婚事,好事得成雙。”
“好事成雙,那就執刃跟尚角選擇吧。”
“也是,那遠徵就先暫不選擇。”
宮尚角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嘴角微勾“子羽弟弟,意下如何?”
宮子羽夾槍帶棒的說道“尚角哥哥要娶親自然是好事,只是哥哥向來要求甚高,眼光獨到,不知道我這些選剩下的姑娘能否有哥哥願意將就的。”
“子羽弟弟,我對任何事情從來都不會將就,幫我把上官姑娘留下。”
話落,花京墨感覺到身後傳來的火藥味,輕笑一聲。
“執刃,你不會是也想選上官姑娘吧?”
“不是,我選的是雲為衫姑娘。”
片刻後,新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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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墨往宮尚角身邊走去,而後低聲說道“剛剛的事,一會出去再跟你算賬。”
“等候姐姐。”
“黑湯圓。”
位上的雪長老緩緩說道“既然執刃和角公子都已經選好了自己未來的新娘,那麼雲為衫上官淺兩位姑娘從今晚開始就作為隨侍入住角宮和羽宮吧。”
她身旁的宮尚角出聲“不必如此匆忙,宮門此次選親被無鋒之人利用派遣殺手潛入宮門,導致執刃和少主身亡,雖說已經找出一名無縫刺客,但難保不會有第二個。”
“我也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才選擇了雲為衫姑娘。”
月長老疑惑問道“執刃大人,你此言是何意?”
“當初我假意試探在帶所有新娘離開地宮那晚,雲為衫姑娘就想逃離宮門,昨日我又遇到她……難道只是因為上官姑娘長得好看嗎?”
“你不說我都沒留意,原來子羽弟弟一直在留意上官姑娘的容貌身姿。”
話落,花京墨忍不住笑了,抬眼看向雲為衫,就見她眼帶委屈的看著宮子羽。
“……”
“三日之內必有消息。”
婢女帶兩位新娘離開後。
門口的侍衛傳報“徵公子和紫商大小姐到。”
花京墨就見走到自己身邊站著的宮遠徵微愣抬頭看向他“遠徵弟弟。”
“姐姐好。”
她笑著點了點頭。
“我想請三位長老多留一會兒,我有要事要和大家商議。”
宮子羽側身說道“三位長老年事已高,先讓他們回去休息吧,你有什麼要事可以直接跟我說,我雖然年紀尚輕,資歷尚淺,但我已經執刃,還請角公子注意分寸。”
“我要商議的,正好就是此事,想必你也留意到了,從你進來到現在,我沒有開口叫過你一聲執刃對吧?想要讓我對你喊出這聲執刃,子羽弟弟不容易。”
“也不難。”
“今日長老都在,我想說的事情是我宮尚角不認可且反對宮子羽成為宮門新的執刃。”
宮紫商看了看上前說道“反對執刃有理由吧?宮子羽完全符合缺席繼任的條件,難不成你是要違反宮氏家族留下來的祖訓,家規?”
宮尚角看了眼她“宮氏祖訓任何人都不能違背,但是宮子羽他當真符合嗎?”
“祖訓家規我抄了三十多次,我記得很清楚。”
宮遠徵輕嗤一聲“抄了那麼多遍,那你倒是背一下呀。”
“缺席繼承者需行過弱冠成年之禮,這一點宮遠徵弟弟你不符合。第二,繼承者須為男性,這一點我不符合。第三,繼承責任者,須是身在宮門的宮門後人,這一點事發當時遠在山谷之外無法聯系的宮尚角,角公子你不符合。”
宮尚角笑道“你自己也數過了,要符合四個條件。”
“你有沒有在听啊?弱冠之禮,男性,身在宮門一共就三點。”
“第三個條件的重點不是身處宮門內外,而是宮門後人。”
“你想說什麼直接說!”
花京墨眼神微暗,是啊,宮門里一直流傳的事情還未澄清。
“我哥的意思是說,如果宮子羽不是這宮門後人,那這繼承資格可就荒唐了。”
金繁“宮遠徵你不要胡說!”
“你是什麼東西?你也配在這里說話,我想在場很多人都知道宮子羽懷胎不足十月,提前早產,蘭夫人在嫁入宮門之前就一直傳聞有一個難分難舍的心上人,所以這宮子羽到底是真早產還是足月而生?可真不好說。”
“宮遠徵!”
這時,兩人糾纏在一起。
“大殿上公然斗毆,尚角管管你弟弟。”
花京墨連忙上前把宮遠徵拉到身後,抬手格擋宮尚角扇來的巴掌。
宮尚角一愣,花京墨抬手把宮子羽也推到金繁兩人中間。
“你們平時無法無天,藐視家規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長老都在,你們還敢公然動手,宮遠徵還沒成年,莽撞無知不和他計較,但是你宮子羽卻對自己血脈家人動手,你無論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樣都不佔,憑什麼說自己對得起這個位置?”
“殺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殺了他。”
話落,花京墨抬眼看到宮子羽的眼神“宮子羽,沒有證據的事,你敢亂說,事後督事堂你一定只剩半條命!”
“執刃”
“墨兒”
花京墨看了眼位上的三位長老,拉著宮尚角兩人往後退了一步。
“……”
“我要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擔不擔得起執刃之位。”
花京墨看他們離開後,微微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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