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起煙了。”
    “過去吧。”
    甦時安駕著馬車過去,不一會就看見了刀琴帶著沈芷衣出來。
    溫狸感受到馬車停了抬手掀開車簾便看到面前站著的兩人“芷衣”
    “阿狸姐姐”
    溫狸剛下車便被抱了個滿懷“讓你受委屈了。”
    “阿狸姐姐,我沒事。”
    “我們先回去好嘛?”
    沈芷衣點了點頭,溫狸便扶她上了馬車,隨後轉身看向刀琴“里面情況如何?”
    “先生都安排好了。”
    “那我們先回。”
    刀琴點了點頭翻身上馬跟在車旁。
    …
    “大夫,先生怎麼樣了?”
    “諸位莫慌,問題不大,傷口的話所幸沒有傷到要害,只是流血多了些,不過沒事,要不了命,按時換藥服藥,好生休養便是。”
    “居安,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動起刀子來?”
    這時呂顯急匆匆的走進來“怎麼回事,我走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出了什麼事?誰干的?人抓住了嗎?”
    “姜”
    “姜?她怎麼會…你逼的是吧?謝居安,她那樣一個外硬內軟的性子都能狠下心來給你一刀,你說你的嘴得有多欠?做的事得有多絕才能把她逼成那樣?我…”
    劍書連忙攔著喋喋不休的呂顯“好了好了好了。”
    “先生”
    溫狸接過刀琴遞來的字條“這是在府外街道上發現的。”
    還未打開便被謝危一把搶了過去。
    “她被平南王抓走了,這是平南王故意留下來的字條。”
    溫狸見他看完又不說,急忙上前拿過字條來看“你要去?”
    …
    “城里挨家挨戶都搜遍了,我也派了燕家軍去城外搜索,但是並沒有發現寧寧的蹤跡,只怕她真的是被平南王帶走了。”
    “寧寧的事兒你們還想瞞我多久?侯爺,你們昨晚便該告訴我的。”
    “殿下剛剛劫後還朝,是我不讓大家打擾殿下,還請殿下息怒。”
    “侯爺言重了,我不是怪誰,只是擔心寧寧孤身一人入了那樣的豺狼窩,可怎麼辦才好?”
    “我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那兒的,我去把她救出來。”
    ……片刻後
    溫狸把一個指環遞給謝危“轉一轉有暗器,已淬了毒。”
    “多謝”
    “跟姜姑娘平安回來。”
    謝危點了點頭“知道了。”
    …
    燕牧“這當真是居安的手書,從邊關一路南下,攻打奕 璜 綦    進五州,這豈不是等同謀反?”
    呂顯“平南王意在天下,謝危此次一去,對方肯定會使出一切手段逼他就範,這書信上的字跡不假,但是信中所言卻不太像謝危平時會說的話,恐怕並非出自本心。”
    “此五城若破,京城西北面便失去了防線,若金陵趁機動作,朝中便陷入孤立無援之境,絕不能向他們妥協。”
    “可是父親,兄長跟寧寧還在他們手中,現在也不知如何了,難道我們真的不顧他們的安危嗎?”
    “侯爺,呂某知道,燕家歷代忠君愛國,這個決定很是為難,但是謝危也是燕家血脈,心中自有忠義,他從小受盡那麼多痛苦折磨,卻沒有屈服于任何人,我相信此次他也只是與那平南王虛與委蛇,另待絕殺時機,難道你不相信他嗎?”
    燕臨“父親,我知道兄長對皇家有芥蒂,對薛氏有恨意,但她絕不會是那種將一己私憤凌駕于無辜百姓和軍事性命之上的人哪父親。”
    “居安為人,我怎會不知,只是兵戈之事,非同小可”
    “這麼多年,謝危經歷了那麼多的生死危局,但是每一次他都有辦法化解,就好像這次來邊關,他連矯詔這樣的辦法都敢用,不得不承認他雖然辦法驚險,確有奇效,我相信此信之後必有後招。”
    “好,就照居安的話去做,倘若後續他再有書信前來,務必及時接應。這幾城之中,有往日我們在朝中經營的人脈,若能說動他們不戰而降,自然最好。倘若不得不打,便想辦法潛入城中先擒主帥,總之盡量將戰事的影響降到最低。”
    “我去吧。”
    “不可”
    溫狸看向燕牧“可我是最好的人選。”
    “但溫家…”
    “伯父”
    燕牧看了她片刻“帶上阿臨。”
    “知道了伯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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