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中諸將低聲私語,寒意悄然彌漫。
此刻,曹晚神色大變,猛然醒悟,劉淵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只因背後藏匿著這樣一位驚世高手。
曹晚忽覺大勢不妙,若鄧艾再戰下去恐有性命之憂。他不及多思,急喊道︰“鄧艾,速速撤退!”
話音剛落,遠處觀戰的劉淵便冷笑著接口︰“曹晚,你終是領教了我的實力。”
與此同時,兩軍交界處,鐵面將領冷笑一聲,拽回鐵錘,策馬逼近鄧艾,隨後揮錘直擊其後背。
這一擊勢如雷霆,眼看鄧艾避無可避。
“危險!”馬雙雕見狀驚呼。
鄧艾倉促撥馬轉身,卻未料對手動作如此迅捷。
察覺危機,鄧艾側身躲避,但終究慢了一步,被鐵錘狠狠擊中肩背,整個人飛離馬鞍,重重摔倒于地,當場昏厥,再無聲息。
戰場瞬間寂靜,曹晚額頭冒汗,心懸如墜,對鄧艾安危滿是擔憂。
鄧艾的戰馬受驚,逃離戰場奔回本陣。
千鈞一發間,馬雙雕沖入戰場,抱起重傷的鄧艾奔回陣營。
此刻,鄧艾渾身浴血,氣息微弱。
曹晚見狀大驚,眾將士皆面露駭色。
馬雙雕請纓出戰,曹晚稍作權衡,點頭應允。
馬雙雕得到曹晚許可後,毫不猶豫地夾緊馬腹,如疾風驟雨般沖向戰場。
"來吧,黑色巨獸,今日與你一較高下!"
話音未落,他已經抵達兩軍中央。鄧艾的慘敗讓馬雙雕不再輕視對方,他仔細觀察鄧艾與鐵面敵將的對決,發現對方強在力大無窮。
鐵面騎將見馬雙雕氣勢洶洶襲來,舉起鐵錘迎戰。頓時,戰場上塵土飛揚,激晚踫撞之聲不斷傳來,震人心魄。迷霧籠罩戰場,唯有通過聲音和地上的裂痕可知戰斗仍在進行。
馬雙雕武藝非凡,堪比顏良文丑,此刻全力以赴,已達巔峰狀態。換作他人,僅憑他的攻勢便已膽寒,更不用說招架。
然而鐵面敵將卻鎮定自若,呼吸平穩,宛如磐石不動。即便在力量耗盡後,依然能施展完美招式,輕易化解馬雙雕的猛攻。
五十回合過後,鐵面敵將突然反守為攻,迅速壓制馬雙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馬雙雕逐漸力竭,只能勉強招架,毫無反擊余地。
曹晚目睹此景,震驚于鐵面敵將的力量與技巧,此人究竟是誰?
不久,馬雙雕漸感不支,曹晚派遣探子潛入敵營,試圖從士兵交談中獲取線索。
片刻後,探子返回,形同幽魂,一邊狂奔一邊驚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究竟有何不可能?這鐵面妖人究竟是誰?”曹晚目光急切,質問士兵。
士兵稍作喘息,鎮定後答道︰“那鐵面是個外籍人,名叫巴洛克,敵營稱其為暗夜之王……”
巴洛克?曹晚聞所未聞,隨即催促道︰“別慌,把你知道的慢慢講來。”
“敵營流傳,巴洛克本是外邦奴隸,因長年訓練,武藝與招數皆極其凶猛。”士兵如實稟報。
此言一出,曹晚似有所悟。他曾听聞歷史中確有斯巴達三百勇士以奴隸身份抗敵的故事。
曹晚回憶起那些故事,他們常被當作奴隸飼養,通過斗奴維持血性,最終赴前線御敵。可見劉淵此舉甚是機智。
得知敵將底細,曹晚心中有譜。忽聞張遼急報︰“太子殿下,馬將軍危矣!”
曹晚舉目觀戰,見馬雙雕汗流浹背,氣喘吁吁,槍法凌亂,漏洞百出。顯然已處劣勢,若再糾纏,恐有負傷之險。
馬雙雕乃曹晚手下第一悍將,此前重創鄧艾,豈容再失?
曹晚厲聲下令︰“即刻召回馬雙雕!”
號令既出,撤退信號響徹戰場。
正與敵苦戰的馬雙雕聞令雖心有不甘,卻不敢戀戰,憶及鄧艾下場,只能強忍憤懣,撥馬回撤。
鐵面將並未追擊,雖佔上風,但他深知馬雙雕實力遠超鄧艾。
經此一戰,鐵面雖勝,卻損耗大半精力。若貿然追擊,曹晚後續再遣強敵,鐵面恐難抵擋。
于是,他止住腳步,仰首間盡顯狂傲之態,目光如炬地蔑視著曹晚。
僅此一瞬,曹晚的部下皆感寒意襲身,不自覺地退後半步。
鐵面將領緩緩提起鐵錘,最終將其指向曹晚,似在挑釁。
此刻,劉軍陣營爆發出震天的歡呼,敵方亦為其威勢所動容。
不僅士兵振奮,連劉淵亦舒展眉頭,露出難得的輕松笑意。
自入中原以來屢遭挫敗,今日總算揚眉吐氣,劉淵滿心歡喜。
“許仙,汝此計甚妙,既保全韜兒,又鼓士氣,或許還能除曹晚,實乃三重之利。”
“主公謬贊。”
再觀戰場,鐵面將仍居高臨下,似言若無人接戰,則需交出劉韜。
“太子殿下,那敵將武藝非凡,雙雕辜負厚望,未能…”
敗陣而歸的馬雙雕羞愧請罪。
曹晚揮手制止,輕嘆︰“此事不責于你,已耗其大半氣力,且看後續。”
話畢,馬雙雕領悟到曹晚另有打算,心中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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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這如何是好?連馬將軍都難敵,接下來怎辦?”
顏良急切詢問。
曹晚瞥他一眼,戲謔道︰“你若願一試?”
“我?”顏良面色驟變,撓頭尷尬笑道︰“主公莫要戲弄,豈非以卵擊石?”
“莫非懼之?”
曹晚忽現輕蔑之色,欲激其斗志。
顏良聞言,挺胸傲然道︰“若殿下需我赴死,定無怨言。”
曹晚正色道︰“好,即刻上陣。”
“真派我去?”顏良頓時蔫了,苦臉相迎。
曹晚瞧見顏良的模樣,不禁放聲大笑。他深知顏良雖勇猛,卻非狂妄之輩,絕非好戰之人。
顏良察覺到曹晚似是在戲謔自己,便略顯委屈地道︰“殿下,這般緊要關頭,您為何還要取笑于我?”
曹晚又笑了笑,說︰“此非玩笑。我確實需要你上前,只需將對方的鎧甲除去即可。”
“鎧甲?”顏良聞言,忙朝那鐵面將望去,可怎麼看都看不出對方身著鎧甲。
“難道你不信我?”曹晚追問。
“殿下既然如此吩咐,那我自當前往一試。”顏良答罷,隨即策馬而出,準備迎戰。
“稍等,張遼,你與他一同前往。”曹晚轉向身旁的張遼下令。
“願為殿下赴死效力!”張遼豪邁應聲而出。
“記住,你們的任務便是卸下對方的甲冑,事成即刻歸返。”曹晚再次叮囑。
二人點頭應允後,並肩而行,直奔前方而去。
鐵面將見兩位將士聯袂而來,心中忽生不安。
此刻,觀戰的劉淵與眾將士皆感驚異,誰料曹晚竟同時派遣雙將出陣。
當初劉淵下戰書時並未限定單挑規則,此時也只能任其發展。
“主公,我方鐵面將能以一敵百,這兩個不過小菜一碟。”許仙在一旁安慰道。
“再說,這兩人已是曹賊陣營中僅剩的頂尖武將,即便落敗,也可接回大公子。”許仙補充道。
劉淵听罷,點頭稱是。他明白,無論單打還是雙斗,速戰速決才能盡早接回長子,于是未再多言。
不久,顏良與張遼依曹晚之命,來到鐵面將面前。
鐵面將見二人現身,頓時怒火中燒,立刻舉起鐵錘,欲先擊倒一人,再對付另一人。
他深知,若兩人齊攻,自己必難以招架,要想取勝並非易事。
鐵面將士主動發起進攻時,對方竟立即潰逃,毫無抵抗之意。陣中隨即顯現一幅滑稽景象——鐵面將追逐兩人奔跑,追一人時,另一人則從後方迂回,宛如農夫追趕鴨子般混亂不堪。
這一切源于兩人心中銘記曹晚的叮囑︰只需卸下鐵面將的鐵甲即可。二人並未正面交鋒,而是像兩只靈活的老鼠,忽進忽退,竭力尋找機會劈開鐵面將的黑衣以卸下其鎧甲。
面對這般捉迷藏般的戰術,鐵面將士完全不知所措,面對來回跳躍的兩人,竟迷失方向,不知該攻擊誰才對。
旁觀者更是一頭霧水,認為二人敷衍應對,不禁輕蔑一笑。
就在鐵面將分神之際,張遼抓住破綻,迅速揮刀刺入,挑開了黑袍,露出里面堅實的鐵甲。
“果然如太子殿下所料,這賊子竟然還披著鐵甲!”顏良一眼確認,頓時精神振奮。
失去黑袍遮掩的鐵面將頓感不適,尚未反應過來,顏良已揮刀劈來。
因速度極快且鐵面將忙于應付張遼,背部鐵甲被顏良重創,崩裂墜地。
隨著鐵甲落地,鐵面將勃然大怒,轉身揮動鐵錘直擊顏良,力量之大似要將其碾為肉泥。
顏良見任務達成,毫不遲疑轉身撤離戰場。張遼亦繞路返回營中。
此役看似鐵面將獲勝,但他卻滿腹疑惑,不解對方究竟玩弄何等伎倆。
場中失去鐵甲的敵將引得雙方陣營一片嘩然。
在他們眼中,這位膚色黝黑、體格魁梧、相貌奇異的存在,更像是頭怪物而非人類。
劉淵對此不以為意,畢竟無論如何,若無人出戰,那鐵面將便算勝出。
他的利用價值已盡,軍中士卒的議論便不再理會。
此時,曹晚一方陷入混亂,未曾料到最後兩名武將竟折返歸來,接下來該如何應對,將士與士兵皆忐忑不安,目光齊聚于曹晚,期待其決斷。
若曹晚認輸,劉韜便需獲釋。這並無大礙,劉韜活著的戰略意義遠超死亡,他返回繼續與劉杉爭斗正合曹晚之意。但以認輸放人,最大的顧慮便是挫傷己方士氣,助長敵方威風。
“時機成熟,該動用我的底牌了。”曹晚下定決心。
“太子殿下,不如撤兵回營,讓那鐵頭獨自得意吧。”顏良獻策,卻顯愚鈍。
“撤兵即為認輸?”張遼疑惑發問。
顏良輕蔑搖頭,“管它輸贏,劉韜既在我手,就不放他,看他能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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