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疇鎮定自若︰“殿下莫慌,敵軍全是騎兵,未攜帶攻城器械,只需關閉城門、拉起吊橋即可。”
公孫康猛然醒悟,心情漸趨平靜。他冷哼一聲︰“曹晚,即便你滅了烏桓又能如何?看你有何能耐攻破昌黎!”
城外。
曹晚率先沖鋒,直抵護城河。他連發兩箭,精準切斷吊橋繩索。“轟隆”一聲,吊橋傾覆落地。
曹晚躍過吊橋,縱馬疾馳,直逼城門。他氣勢如虹,仿佛欲以一己之力破城。
“曹晚意圖何為?難道真要單槍匹馬攻破城門?”公孫康驚愕不已。
下一刻,曹晚已抵達城門之前。
一聲暴喝,力量如山崩海嘯,撼動天地。
他雙臂青筋暴突,磅礡神力注入霸王戟,朝城門怒斬而去。
“ 嚓!”
轟然巨響炸開,城門頓時崩裂四散。
城門內,二十多名守門士卒被狂暴沖擊震飛,重重摔落塵埃。
碎屑落地後,曹晚如天降戰神,持戟傲然佇立城門之下。
眼前燕軍將士個個瞠目結舌,呼吸微滯。
身後,魏軍鐵騎踏過吊橋,伴著震天殺伐之聲涌入昌黎城。
“竟憑一人之力毀了城門?”
“他是神,定是神!”
“魏軍殺來,如何是好!”
驚懼喊聲四起,燕軍士氣瓦解,紛紛潰逃。
為時已晚,無數魏軍鐵蹄踏過,將潰兵碾壓成泥。
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城頭之上,公孫康因巨響踉蹌幾步,勉強站穩。
“何事喧嘩?”
內衛快步疾呼︰“稟告世子!曹晚一戟破城,魏軍已涌入!”
“怎會如此?”
公孫康震驚失色,目光充滿不可置信。
“絕不可能,曹晚非神,如何獨力破城?”
田疇亦驚呼失態,與公孫康雙雙僵在原地。
下一刻,殺聲震天,身後燕軍慘叫連連。
田疇猛然驚醒,急勸道︰“燕王殿下,昌黎難守,速退東行!”
公孫康亦醒悟,轉身欲逃,卻已遲了。
斜坡盡頭,曹晚立馬橫戟,宛如死神攔路。
“公孫度,今日我取你愛子首級,獻此厚禮,可滿意?”
曹晚冷笑一聲,揮鞭催馬,手中長戟呼嘯生風,一步步逼近。
公孫康嚇得魂飛魄散,臉色慘白,高喊︰“攔住他!擋住他!”
燕國親衛們視死如歸,潮水般涌下斜坡,朝曹晚撲去。
“一群螻蟻!”
曹晚輕蔑一笑,霸王戟揮舞間,銳嘯劃破空氣。“ ”聲響徹戰場,無數燕軍士兵如同紙片般被撕裂,四散飛濺。
無人能敵的曹晚,宛如死神降臨,踏著血跡直逼公孫康。
“完了!”公孫康恐懼至極,哪里還敢交手,調轉馬頭欲逃。
然而為時已晚。
曹晚快若疾風,瞬間攔在公孫康身前。
一戟劈下,公孫康倉促舉刀相迎。
“轟!”巨響炸開,公孫康連人帶刀被擊飛,重重撞上城牆。
他的骨骼寸寸碎裂,痛苦難當。
曹晚提戟緩步靠近。
“太子殿下饒命!我願投降大魏!”
公孫康忍痛哀求,聲音顫抖。
曹晚面無波瀾,霸王戟再次揮落。
“不要!”
鮮血飛濺中,一顆血淋淋的頭顱滾落在地。
公孫康身首異處。
曹晚猩紅的目光轉向田疇。
田疇僵立當場,滿臉驚愕,眼睜睜看著曹晚斬殺公孫康。
“我逃到遼東,終究難逃此劫。”田疇嘆息,眼神絕望。
曹晚手中長戟疾速斬下。
“啊!”田疇慘叫,一只手臂應聲而斷,跌跪于地。
“帶上公孫康的頭,回襄平交給公孫度,告訴他,我們父子很快就能團聚了!”曹晚撥戟,將首級拋至田疇面前。
他未曾詢問田疇的名字,僅借其言語傳遞威脅,對公孫度下達死亡警告。
田疇渾身一顫,內心交織著喜悅與悲哀。
慶幸的是曹晚未取他性命,讓他得以僥幸存活;可悲的是,他親見曹晚的強大,如此無敵的對手,公孫度必敗無疑,而自己終難逃脫一死。
“還不速退!”
曹晚冷聲呵斥。
田疇驚醒,不敢耽擱,提著公孫度首級倉皇逃離。
曹晚持戟傲立,俯瞰腳下的城池。
昌黎城,已被血霧彌漫。
大魏的戰旗,已在遼東門戶之上飄揚。
襄平,燕王府。
歌舞升平,樂聲悠揚。
公孫度端坐殿中,品著美酒,欣賞舞樂,沉浸于燕王的榮耀。
“大王。”
“曹操父子仍在幽州未歸,臣擔心曹賊會來犯我大燕,懇請大王增兵昌黎,加強防備。”
陸遜直言提醒。
公孫度飲了一口酒,輕蔑回應︰“本王已令世子駐守昌黎,配以五千精兵,田疇為謀士輔助,這還不夠嗎?”
“昌黎乃我大燕門戶,五千兵馬恐怕不足,臣建議至少需兩萬兵力。”
“況且世子雖身份尊貴,卻缺乏統兵經驗,臣以為應派遣一位老將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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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遜再次進言。
公孫度听聞對兒子的評價,眉心微皺,神情不悅。
大將田丘儉拱手道︰“大王,臣願替世子前往昌黎鎮守!”
“臣亦願守昌黎!”
大將文欽慷慨請戰。
公孫度目光中閃過一絲隱秘情緒。
公孫康統兵經驗尚淺,作為父親,他最清楚這一點。
但昌黎是遼東要塞,何等關鍵,必須有完全信賴的人鎮守,他才能安心。
他最信任的,自然是遼東出身的將領。
遼東之地乏良才,本地將領庸碌無能,其智不如公孫康。
田丘儉、文欽等人雖具將才,堪當重任,卻皆非本地人士。
公孫度內心深處對其存疑,怎會將昌黎這般要地托付于他們?
此乃公孫度寧使親子鎮守昌黎之因。
陸遜進諫,眾將請戰,公孫度心中不悅,卻難尋反駁之詞。
“吾兄精通兵法,天授將才,諸位誰能言自身才略勝過吾兄?”
此時,次子公孫恭出列,質問群臣。
眾將啞然。
自是無人敢言公孫度將才遜色,畢竟那是王儲。
公孫度暗喜,微頷首。
“曹氏父子若敢侵我大燕,濱海斥候必先示警。”
“屆時父王自當領軍駐昌黎,與曹氏父子決一勝負。”
“再者,曹氏若攻我大燕,烏桓可南下斷其退路。”
“反復思之,曹氏父子斷不會此時犯我大燕,諸位無需憂心。”
公孫恭侃侃而談。
公孫度展顏︰“恭兒所言甚是,我大燕地勢險要,不易被征伐,曹氏父子恐不敢來犯,諸位毋須多慮。”
至此,陸遜不便再言。
文欽等眾將亦退下,默然不語。
公孫度神情如常,端杯飲酒觀舞。
忽聞親衛疾步而入,高呼︰“大王,田疇負傷自昌黎返,求見大王。”
公孫度手中酒盞微顫,灑落些許。
心中涌起莫名不安。
“田疇未留昌黎輔康兒,何以負傷回襄平?”
公孫度疑惑,急令召見。
舞樂停歇,大殿寂靜。
陸遜與文欽等,面露忐忑。
少頃。
田疇獨臂持首,血跡斑斑,踉蹌入殿,跪于公孫度身前。
“大王!曹晚突襲昌黎,我方猝不及防,昌黎已失,五千將士全軍覆沒!”
“連世子殿下,也被曹晚殘忍殺害!”
田疇悲憤訴說,將公孫康首級高舉。
“轟”的一聲,驚雷乍響。
眾人皆驚,公孫度更是踉蹌下階,撫首痛哭︰“康兒……康兒!”
公孫恭淚濕衣襟,質問︰“沿海斥候遍布,曹賊何以得逞?”
田疇泣訴詳情︰“曹晚先破飛凰塞,滅烏桓,後奇襲白狼城,直取昌黎。”
“烏桓……他怎能做到?”
公孫恭震驚不已︰“六萬烏桓鐵騎,竟被曹晚輕易覆滅,此賊果真未改當年凶名!”
陸遜冷靜道︰“大王切勿輕動,曹賊用兵如神,貿然出征恐正中其計。”
“我兄長之仇,難道就如此算了?”
公孫恭怒吼。
“世子之仇必報,但此時並非良機。如今曹魏攻我之心昭然若揭,國力懸殊,貿然決戰實為不智。”
公孫度猛地一震,瞬間恢復幾分冷靜。盡管痛失愛子,他並未失去理智,深知曹晚的強大。堅守遼水確為良策,但曹晚將子首級送至城下挑釁,這份恥辱他又怎能容忍?
"曹賊凶狠,攻下昌黎後必直逼遼陽。"
"若攻遼陽,必經鐵山。"
田丘儉建議伏擊︰"可在鐵山設伏,一舉殲敵,為世子復仇!"
公孫度眼中閃過精芒,點頭道︰"好,听你安排,立刻集結七萬大軍趕往鐵山!"
陸遜急勸︰"大王,曹賊狡猾,此計恐有風險……"
公孫度怒喝︰"吾寧戰死,也不願忍此奇恥!"
陸遜沉默,公孫度立即調動全國兵力奔赴鐵山。
……
昌黎以東,無慮城。
曹晚速進,直指遼陽。沿途城池紛紛投降。此時,魏延報稱公孫度率七萬大軍渡河,似欲決戰。
"公孫度倒也大膽。" 曹晚冷笑,問龐統︰"你以為他真敢應戰?"
“臣斷定,那公孫度即便膽量再大十倍,也絕不敢與太子殿下正面交鋒。”
龐統冷哼一聲,手指地圖︰“臣推斷,他定是在鐵山設伏,意圖偷襲我軍。”
曹晚低頭凝視地圖,心神翻涌,唇角揚起笑意。
“若真是如此,那就遂了他的願,讓他嘗嘗什麼叫引蛇出洞!”
數日後,鐵山。
北臨群山,南接滄海,一條蜿蜒山道橫貫東西。
泥濘的小路上,萬余魏軍正穩步前行。
戰馬上,曹晚神色自若,目光掃視四周,暗察地形。
山林深處,七萬燕軍潛伏兩日有余。
“曹賊,你終究中計了!”
公孫度怒目切齒,面上浮現出猙獰冷笑。
毋丘儉亦在淺笑,目光始終鎖定那披金甲的將領——曹晚。
公孫度怒焰升騰,復仇的晚火映照雙眸。
“曹晚,害我愛子,今日定叫你血債血償!”
他瞥向毋丘儉,夸贊道︰“魏賊果真狂妄,以為我等只會固守不出,如今果然落入圈套,此功全賴將軍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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