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江河在和何正軍約好明天早上見面詳談之後,便迫不及待地撥通了他那兩個生死戰友的電話。
這兩個人,可是他在部隊里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啊!
他們之間的情誼,比親兄弟還要深厚,可以為彼此擋槍子兒呢!
然而,讓柳江河感到有些郁悶的是,這兩個家伙居然都沒有接電話。
“這倆家伙,大晚上的不接電話,干啥去了呢?”柳江河心里犯起了嘀咕。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都快接近零點了,也許他們已經休息了,沒接到電話也是情有可原的。
就在柳江河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間,一陣震耳欲聾的煙花聲驟然響起。
他下意識地轉過頭,只見黃怡漣正微笑著看向他,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綻放的花朵一般燦爛。
柳江河心頭一熱,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了黃怡漣的手,十指相扣。
兩人肩並著肩,一同望向那絢麗多彩的煙花。
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如同一朵朵盛開的花朵,五顏六色,美不勝收。
然而,此時此刻,柳江河和黃怡漣卻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欣賞著這美麗的夜景。
雖然沉默無言,但他們之間的默契卻能穿透這寂靜的夜空,一切盡在不言中。
或許,這就是人們要結婚的意義所在吧。
無論何時何地,總會有一個人牽掛著自己,總會有一個人默默地支持著自己。
……
大年初一的早晨,黃怡漣經過一夜的休息,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嬌艷欲滴。
她和柳江河一起,陪著黃老爺子吃早飯。
餐桌上,黃怡漣時不時地就會給柳江河翻個白眼,那俏皮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不僅如此,她還接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就連見多識廣的黃老爺子都不禁感到詫異,他端詳著黃怡漣的臉色。
心里暗自思忖著,按常理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于是,黃老爺子關切地問道︰“怡漣啊,是不是在這邊睡覺不太習慣呢?怎麼看起來沒睡好呀?”
黃怡漣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她有些羞澀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沒有啦,爺爺,不是因為這個……”
黃老爺子見狀,心里更加狐疑,追問道︰“那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這小子惹你不高興了?快告訴爺爺,爺爺幫你出氣!”
黃怡漣的臉更紅了,她連忙擺手道︰“不是啦,爺爺,您別誤會。其實就是……就是他的呼嚕聲太大了,吵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
黃老爺子一听,頓時明白了其中緣由。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柳江河一眼,然後就不再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了。
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無非就是那麼回事兒。
昨晚看完煙花後,兩人都有些興奮,後來不知怎的,就自然而然地……
他們本就是事實上的夫妻,彼此之間再熟悉不過,而且也都深知對方的喜好。
只是,昨晚的柳江河似乎格外亢奮,這讓黃怡漣有些難以招架。
然而,黃怡漣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怕會驚醒隔壁房間的黃老爺子。
可誰能想到,這種壓抑的感覺反而讓柳江河愈發興奮,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
終于,黃怡漣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沖動,開始有節奏地吟唱起來。
那歌聲宛如天籟,在這靜謐的院子里回蕩,顯得格外清晰。
歌聲如潺潺流水,綿延不絕,仿佛沒有盡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而黃怡漣的歌聲卻始終未停,一直持續到黎明將至,晨曦微露。
黃老爺子年紀大了,听力有些下降,再加上昨晚心情愉悅,睡得格外香甜,所以並未听到孫女的歌聲。
然而,黃老爺子的警衛和醫護人員卻無法像他一樣安睡。
這一夜,他們被那婉轉悠揚的歌聲縈繞,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男警衛們看到柳江河,都不禁對他豎起大拇指,眼中流露出欽佩之意。
而女醫護人員們看向柳江河時,目光更是如絲般纏繞,仿佛要將他融化。
能有如此強大的“戰斗力”和“續航能力”,絕對堪稱人間極品。
在略顯尷尬的氛圍中,三人匆匆吃完早飯。
柳江河與黃怡漣一同向黃老爺子拜了年,領取了壓歲紅包後。
便馬不停蹄地趕往黃家長輩們的家中拜年。
一路輾轉,當他們來到黃海軍家時,時間已經悄然臨近中午十二點。
又是拜年領紅包,然後就開始吃午飯,與黃海軍夫婦說自己這邊的打算。
黃海軍表示不需要那些虛的禮數,他知道柳江河就只有一個親妹妹。
他也是看著柳江河成長起來的,也知道他的不容易。
不過,柳江河卻說,“爸,我知道,你不需要這種禮數,但是黃家需要,也不能讓別人說黃家找了個沒有禮數的女婿”
黃海軍這才點頭答應下來,身為黃家人確實有很多需要注意的地方,什麼事情都要考慮家族的面子。
劉麗萍也給他們說,“其他的事情我們都訂好了,你們只管去把衣服選好,把你們的朋友邀請好就行”
……
吃過午飯後,柳江河給黃海軍昨晚提到的幾個領導與長輩都去了電話,邀請他們參加自己的訂婚儀式。
這些長輩和領導也是欣然答應,至于來不來,那是後話了。
然後,與黃怡漣兵分兩路,約定晚上一起吃飯。
柳江河與何正軍去商量需要準備的禮數,然後去接尤乾和他的幾個戰友。
本來以為他的兩個戰友在京都,哪知道他們卻跑去東北找另外兩個戰友去了。
得知他要訂婚,這四人都決定趕過來幫忙,到的時間也跟尤乾差不多。
而黃怡漣則是去接柳江玲,然後去看禮服和婚紗。
柳江河跟何正軍見面時,他身旁跟著一個端莊的女人,名叫曹青青。
經過介紹後,才知道這是家族給他選的女朋友,不是四大家族,卻在京都也頗有實力。
柳江河不由得為他感到悲哀,他終究還是向家族低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