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兒了?你給我說清楚!”梁中軍猛地站起來,瞪著眼楮問。雖然平時大家都不服自己,各干各的,但是他們的工作能力還是毋庸置疑的。眼下卻說出事兒了,這肯定不是什麼小事兒啊!
“這孟釗和小李兩個人前兩天去調查毒販疑似出現的地點,蹲守到半夜,終于看到了幾個可疑人員,他們上去詢問情況,結果對方突然拔槍射擊,孟釗當場受重傷,小李拔槍還擊,卻沒想到旁邊的土牆竟然藏著暗哨,一槍就把小李放倒了”
這條消息猶如晴天霹靂,打在了所有人的心頭。
梁中書滿心著急,怒喝道“我在你們出發前不是千叮嚀萬囑咐了,小黑板寫的現在還放著你,這次行動只是以跟蹤為主,切忌私自上前驚動嫌疑人,還是個大半夜,你們他媽是丁點兒不听是吧!”
負責通訊的人員也是隊里的老人了,平時也不怎麼搭理這個新隊長,但是這件事確實是沒有听從隊長建議的問題,以至于兩個人現在都生死未卜。
最吃驚的莫過于劉諾和趙志駿,他倆這還沒出任務呢,就這樣迎來了老前輩中槍的消息。雖說當警察隨時是與危險為伍,但是如此突然的出現,還是讓兩人的心理一時間受到了巨大的沖擊。
隨後,梁中軍立刻讓人上報了局里,他迅速帶著劉諾和趙志駿前往醫院查看傷員。
刑警一支隊兩名刑警受傷的消息,就像一根引線引燃了炸藥桶一樣,瞬間在局里炸開了。所有人的口中都在分析這次同事負傷的事情,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哈城市局雖然年年都有負傷的警員,但是這些年很少出現警察負重傷的情況,尤其還是槍傷。
宋長河與賀志國的怒火更是上升到了極致,尤其是他們了解到這次受傷完全是一支隊的這兩個人沒有听從隊長命令自作主張,才導致自己身受重傷,更是一氣之下摔碎了杯子。
手術室外,兩名負傷刑警的家人正在外頭神魂不定的等待著,兩邊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務農人,時代窩在村里。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一個警察,本來是全家的驕傲,現在卻全部躺在手術室里急救。
梁中軍臉色沉重,急匆匆地走到四位老人面前。其實說他們是老人有點過分,孟釗的父母剛剛六十,而小李的父母也才五十出頭。只是常年勞動,人顯得滄桑一些。
見到三個身穿便裝的男人走過來,四位老人連忙站起來,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感覺到這個人應該是個領導。
“您幾位就是孟釗、小李的父母吧,你們好,我是他們的隊長,梁忠軍。”
“領導同志,求求您讓大夫救救我們的孩子,他倆都是我們兩家的獨苗,他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都沒法活了!”
听著傷者家屬的哀求,梁忠軍只好好言勸慰,讓他們相信醫院,相信大夫的水平,同時對身後的劉諾和趙志駿使眼色。
兩人會意,連忙各自上前扶著兩位傷者的母親,小心的扶到座椅邊坐下,好生安慰。
兩人的治療足足持續了一天一夜,期間手術室的門打開又關上,大夫和護士來不及摘掉血淋淋的手套出來又進去。
在外等候的一行人幾乎是一天沒合眼,緊張又期待的等待著手術的結束。
終于,手術室的大門再次打開,兩名主刀大夫疲憊不堪的緩緩走了出來。眾人見狀,連忙擁了上去詢問結果。
其中一名大夫嘆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們盡力了,但是其中一個子彈射穿了他的右肺,送來的時間又不夠及時,他最終還是沒挺過來,另一個勉強保住了性命,但是什麼時候能夠清醒,也是個未知數。換句話說,他也許會成為植物人”
“什麼?!是哪一個沒救過來,大夫你說名字啊!”
“植物人啥是植物人?到底啥意思啊?”
一時間,崩潰的喊叫聲、哭嚎聲充斥了整個走廊,梁忠軍三人只得不停地安慰、攙扶,這棟樓的一個普通的長廊,仿佛是被悲傷侵蝕的角落,逐漸變得黯淡無光。
兩天後,哈城市警局給犧牲的孟釗舉行了簡單卻莊重的悼念儀式,全體警官都為死者的家屬送上了自己的一點心意,並向他們保證,孟釗的妻子和孩子一定會受烈士待遇,未來的生活不會有困難。
而小李雖然活了下來,但是也一直昏迷在床上,成了一個活死人。哈城市警局這邊同樣給小李的父母給于了後續生活的保障
當天下午,一支隊的會議室里坐滿了一支隊的警員,所有在外執行任務的刑警被緊急召回,而且是宋長河與賀志國親自下的命令。
會議室不大,氣氛異常的嚴肅,所有的一支隊警員大氣不敢喘一下,默不作聲的坐在桌子兩側,看著自己面前的桌面。
“來吧,各位戰神們,今天把你們召回來開會,沒別的事兒,就是想請教下各位,怎麼在隊長的掌控之外獨自辦案,還能辦的又快又好?”宋長河平靜的把玩著杯蓋,仿佛真的在請教他們一般。
眾警員面面相覷,誰也不敢說第一句話,他們再傻也知道,他們長期不听從隊長指揮建議的事情肯定瞞不住了。這麼久以來,梁忠軍一直瞞著不說,卻也沒有好辦法管理他們,讓他們听從,所以他們竟然逐漸習慣了三兩成隊出去自行處理案情的模式。
雖然梁忠軍每次給他們分析任務時大部分確實押的很準,但是他們從來都是不以為然,認為自己也會想到這一點,只不過說不出來罷了。
孟釗和小李,這兩個人都是跟大家一起共事很多年的戰友了,就連最年輕的小李,也在隊里待了三年多的時光,他們的出事,給這群人帶來了很大的打擊,也第一次開始正式自己這些時間來出現的問題。
“怎麼都不說話?快點,都說一說,說了我好判定誰牛逼,然後取代你們隊長,講的最好的那個當隊長。”宋長河依舊語氣平淡,但是誰都能听出來,他那壓在胸腔深處的怒火。
“說話!!!都特碼的啞巴了??!!!不說話兩個隊友就能活過來了?!是不是!!!”
宋長河瞪大了眼楮,鼓著青筋,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吼出了這句話,接著站起身將手中的杯蓋狠狠地摔在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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