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微醺的馬魁最終和各個支隊長們勾肩搭背的回到宿舍,嘮了會兒嗑,倒也沒找錯門,準確的回到給他們安排的宿舍里,馬魁被安排到和馮超一屋,正好有出任務的隊長床位暫空。
而四小只則安排在一個空宿舍,隨他們折騰,考慮到馬燕也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了,隊員們很貼心的給她睡得那床加了個簾子......
馬燕、牛大力和蔡小年已經回屋睡覺,汪新則被喝的滿臉通紅的賈金龍叫住,倆人在宿舍樓下找了個台階坐下,兩人相視一笑,慢悠悠的聊著天,欣賞著夜空皎潔的明月和綠植叢中的蛙鳴,夜間一陣微風吹過,讓人無比的愜意。
“其實賈哥,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情。”汪新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賈金龍借著酒勁,哈哈一笑︰“老弟你這話說的,讓你好奇哥哥的事情那就是哥哥的不是!問吧,今兒給你答疑解惑!”
汪新問道︰“賈哥,你到底是怎麼當的特警的呢,你這麼年輕,應該不會這麼快當上呀。”
賈金龍打了個酒嗝,輕輕說︰“所以說我一直感激著馮隊呢......”
隨後,賈金龍就把自己如何見到馮超,然後如何協助警察鏟除那伙賊人的事情告訴了汪新。
“......正因為我听從自己的內心,所以馮隊覺得我不來當警察可惜了,哈哈哈,所以我就這麼稀里糊涂的當上了警察,老弟你不知道啊,當時我心情老緊張了,生怕馮隊看我年紀小然後忽悠我......”
賈金龍的一番話,讓汪新恍然大悟。
“原來當初那伙賊人是你幫助馮隊他們逮的人啊,難怪當時我們這邊的說我爸立功了......”
得知是汪新他爸抓的三個小地痞,最後牽扯出來的這一堆事情,賈金龍頓時也恍然大悟,隨即他有些激動地說︰“那這麼說來,我能當上警察,能有今天,還有汪叔在背後的推動呢?”
“這真是太巧了......”汪新此時的心中只有不斷地感慨。
沒想到當初汪永革的一次英勇出擊,不但讓自己現任老媽沈秀萍的命運改變了,也改變了當初那位老瞎子和女兒的命運,更是改變了賈金龍的命運!
一個從小山村出來的孩子,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只有容易被忽悠的一腔熱血。
賈金龍也正是在這個最容易帶歪的年紀,被馮超帶走,最後成就了今天的特警賈金龍,而那個原劇中的大毒梟賈金龍,已經煙消雲散!
賈金龍說︰“老弟,啥也不說了,等我攢攢假期,等著攢個長假,去看望下汪叔,汪叔和馮隊對我來說,都是改變我命運的恩人!”
汪新伸出手,鄭重的說︰“賈哥,見義勇為啥的那都是我們這些人隨時都會做的事情,但是咱哥倆,以後要好好地,賈哥你有啥事兒,隨時和弟弟我說,千萬別鑽牛角尖,記得我這句話,弟弟永遠是最理解你的同伴!”
賈金龍豪氣上涌,毫不猶豫的“啪”的一聲握住汪新伸出的手,低聲道︰“哥記住這句話了,咱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
第二天,在眾人的相送下,馬魁帶著四小只坐上了回寧陽的火車。
歸來路上的汪新,則沒有和其他人說笑,而是靜靜地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風景,想著昨晚和賈金龍義結金蘭的事情,陷入沉思。
其實倆人拋去一見如故的感覺,一共見了不超過三次,按照汪新的性格,他是不會這麼快和一個人稱兄道弟的。
但是賈金龍是個例外,這個人仗義也是真仗義,偏激也是真的偏激,更可怕的是他太有腦子了,在原劇中若不是看過劇透,他都不敢相信賈金龍是最後的大boss。
這樣的人還是讓國家收了最好,萬一以後遇到什麼事情想不開,他昨晚的那番話,但願能讓他在失控之前能找到自己傾訴一下。
那到時候以自己的嘴皮子,就算不能說服他,也起碼能把他制服了阻止他繼續錯下去。
回到寧陽後,幾人好好休息了一下,又開始了往日的生活。
汪新格外珍惜這兩個月的假期時光,他有預感,自己一旦進入了這個寧陽市武術職業學院,那以後自己可能就沒有相對的自由身了。
兩個月後,清晨。
汪新的腳踩在木凳上,用力把鞋帶緊了緊,廚房里的沈秀萍收拾好早飯,邊往桌子上端,邊急匆匆地說。
“這學校好是好,可這算什麼章程啊,正常都是九月初開學,他可倒好,這才20號就一封電報催過來了。”
汪永革邊給兒子收拾著行囊,邊勸道︰“哎呀,警察的培育基地,這學校肯定是特事特辦,幸虧咱們啊,收到的還算早,這要是半夜放收發處,不是啥也耽誤了。”
沈秀萍見汪新走了出來,連忙催促道︰“快吃飯,一會兒我和你爸去送你。”
汪新連忙坐下,隨後又說︰“馬叔今天休息嗎?他還想送我去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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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一會兒你去看看吧。”
于是,汪新火速干飯,吃完後把嘴一抹,一溜煙跑到馬魁家敲門,過了一會兒,門打開了,汪新定楮一瞧,居然是馬健。
“汪新哥,怎麼是你 ,這一大早的過來找我姐嗎?”馬健拖拉著一條清鼻涕,奶聲奶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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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健健,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是來找你爸的,你爸在家嗎?”
馬健搖搖頭︰“不在,這不還有幾天你就要去學校報到,我爸爸這幾天都上班,等你入學那天他就休息。”
汪新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沒趕上啊......
但是他還是不死心,又跑去收發處敲大叔的門,一臉困意的大叔有些不爽的開了門,發現是汪新,這才強裝溫和問他來干嘛。
“叔,我找馬叔有急事,您能幫我給他辦公室打一份電報麼?”
在辦公室的馬魁此時正在悠閑的喝茶,再過半個小時,他就該上火車了,沒辦法,上面的乘警編制還沒到位,他也只能兼任著乘警的活兒。
這時,一位同事急匆匆走了進來,說︰“老馬,有你的一份電報,還挺急,好像是你家那邊發來的。”
馬魁聞聲頓時心里咯 了下,緊急電報,還是自家,這咋回事兒,是素芳,還是馬燕,或者是馬健有事兒?
他有些不淡定地接過電報,看了眼內容後,終于徹底不淡定了......
胡副局長正在看著今日份的報紙,局里公務繁忙,只有早晨這一陣能輕松一點,他也是抓緊享受這難得的清閑。
“嗯......水燒開了,可以整點兒茶葉嘍。”胡副局走到門口的爐子旁,提起燎壺就往大茶缸子里倒。
“老胡!我請個假!”馬魁突然推門進來,忙不迭地大聲說。
胡副局被嚇一跳,手中的壺不自覺的偏了一下,水一下子澆在他的皮鞋上。
“哎呦我勒個擦......”
即便是隔著皮子,滾燙的開水也燙的胡副局齜牙咧嘴,他看著馬魁,無奈地說︰“你怎麼個事兒,家里有事?我差點讓你燙廢嘍......我昨天就說你今天休息就好,咱也不知道你為啥今天非得繼續上班,現在又說要請假......走吧走吧,今天還回來的話給我買管燙傷膏!”
馬魁尷尬的一笑,熱愛工作的他誰能知道今天發生了比工作還要重要的大事呢,他可等不及那下次的遙不可及,總算這小子有良心,知道發個電報過來。
......
此時汪新已經和睡眼惺忪的馬燕打了招呼,馬燕得知汪新今天就要走,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瞬間變成了淚眼蹣跚,扯著汪新的衣袖又不想讓他走,又不想不懂事。
汪新見她這個樣子,那更招架不住了,絞盡腦汁的把她好生安慰一番,直到講笑話把她逗笑了,這才揮手離開。
馬燕呆呆的坐在床上,此時的她一沒洗漱二沒收拾自己,她第一次對自己愛睡懶覺這件事產生了憎惡感,如果她今天早早起床,是不是就能一起去送汪新哥了呢......
就這樣,汪新背起行囊,跟著父母再次離開了這個生他養他的鐵路大院,走到胡同口,他回頭看了一眼大院,似乎想把這里的一切都印在腦海里。
一家三口就這麼不快不慢的向大巴車站走去,從前年開始,鐵路大院也通了大巴線,直通寧陽市區,這倒是讓他們方便了許多。
汪新不斷的回頭看後面,馬魁的身影一直沒有出現。
一直到候車大廳了,依舊沒有他的身影,汪新不禁遺憾的搖搖頭,看來到底是沒趕上啊,那只能下次再帶馬叔去參觀了。
想著想著,汪新走了神,一個沒注意,肩上的背包滑落,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住了滑落的背包帶,重新給他掛回到肩上。
“你師父不來,連包都不會背了嗎?”熟悉的聲音響起,汪新露出了笑容,他轉身看向這只大手的主人。
“師父,可以啊,看來您和這個學校還是有緣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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