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冰狼衛,連像樣的抵抗都做不出來,便被那無情的劍光風暴,瞬間撕裂成了碎片。
那名築基初期的白氏修士,拼盡全力祭出數件防御法器,卻也僅僅支撐了三息不到,便被雲悅刺來的劍光,洞穿了心髒,滿臉不甘地倒了下去。
至此,冰狼城白氏引以為傲的冰狼衛,包括築基修士在內,在鷹愁澗,相繼被殺,只有寥寥幾個冰狼修士還在反抗!
這摧枯拉朽的一幕,不僅讓節節敗退的白凌風心膽俱裂,更是徹底擊垮了遠在峽谷西側,負責堵截的赤岩鐵卒的心理防線。
“敗了……全完了……”
“冰狼衛……那可是冰狼衛啊!就這麼被……被圍殺了?”
“快跑!我們快跑啊!不然我們也要死在這里!”
看著己方最強的盟友,如同割麥子一般不斷被絞殺,這些赤岩城的道兵們,終于崩潰了。
他們本就是屬于赤岩城,不過只是為了利益,才前來助陣白氏,本就沒有死戰之心。
此刻見到玄淵 城展現出的戰力,哪里還有半點斗志?
而掌管這支赤岩鐵卒的修士,見到白凌風被圍,也是果斷地下令撤退。
然而,方開元既然設下了這個局,又豈會給他們逃生的機會?
“咻!”數艘魅影飛梭,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了他們上空。
又是一輪赤炎弩箭,帶著死亡的呼嘯,覆蓋而下。
慘叫聲響徹山谷,潰逃的赤岩鐵卒,成片成片地倒下,將峽谷的西側出口,也染成了一片血色。
整個鷹愁澗,已然化作了一座巨大的、只進不出的死亡磨盤。
而玄淵 城的修士們,便是操控這座磨盤的死神。
“啊啊啊!方開元!老子與你勢不兩立!”
眼見全盤崩潰,所有手下盡數慘死,白凌風狀若瘋魔,發出一聲怨毒至極的咆哮。
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逃掉了。一股決絕而瘋狂的氣息,從白凌風身上轟然爆發!
他猛地一咬舌尖,噴出一大口精血,盡數灑在那柄冰藍飛劍之上。
飛劍發出一聲淒厲的哀鳴,劍身之上,竟浮現出一道道細密的血色裂紋,一股遠超築基後期的、近乎于金丹一擊的恐怖氣息,轟然散開!
“小輩,給我陪葬吧!冰魄神光!”
白凌風竟是要不惜自爆本命法器,與方開鋒同歸于盡!
然而,就在他催動這絕命一擊的瞬間,一道鬼魅般的身影,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那道身影,仿佛一直就站在那里,與陰影融為一體,連白凌風這位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未曾察覺。
“白凌風,你的對手,可不止一個。”
冰冷的聲音,貼著白凌風的耳畔響起。
一道蘊含著詭異力量的漆黑匕首,無聲無息地,刺向了白凌風的後心,出手者正是早就虎視已久地林梟!
白凌風雙目圓睜,眼中盡是不可置信與極致的怨毒。
他怎麼也想不到,除了方開鋒,竟然還有人在暗中窺伺,且能瞞過他築基後期的神識!
劇痛從後心傳來,白凌風的靈力瞬間潰散,凝聚到極致的“冰魄神光”猛地一顫,失去控制,轟然炸裂在半空,掀起一股狂暴的靈力潮汐,將他和方開鋒同時掀飛。
白凌風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重重地砸落在地,濺起一片血霧與塵土。
他試圖掙扎著抬起頭,卻只能看到林梟那張冷峻得仿佛沒有表情的臉,以及他手中那柄沾染著自己心頭血的漆黑匕首。
“你……你們……”白凌風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眼中生機迅速流逝,“怎麼可能!”
白凌風很怎麼也想象不到,自縱橫修仙界這麼多年,竟然會栽在兩個毛頭小子的手上。
對于白凌風的不甘心,林梟並沒有給出任何回復,而是冷冷地收回匕首。
“解決了他!”方開鋒從沖擊中穩住身形,沒有給白凌風任何喘息的機會。
“是,衛主。”林梟手中的黑色匕首一閃,直取白凌風的咽喉。
“不——!”白凌風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嘶吼,帶著滿腔的怨毒與不解,身體僵硬,徹底失去了生機。
至此,冰狼城白氏長老,築基後期修士白凌風,隕落于鷹愁澗。
他的死亡,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擊潰了冰狼衛殘部和赤岩鐵卒的心理防線。
“冰狼衛听令!死戰不退!”一名幸存的冰狼衛修士,聲嘶力竭地吼道,試圖挽回局面。
然而,回答他的,是鋪天蓋地而來的劍光與弩箭。
雲悅的身影如影隨形,她手持彎月靈劍,劍光如練,精準地收割著冰狼衛的生命。
三十名冰梅劍侍在她身後結成劍陣,所過之處,冰霜與血花齊飛,殘肢斷臂橫陳。她們是戰場上的死神,冷酷而高效,不帶一絲感情。
“殺!”方開鋒亦是身先士卒,帶著魅影飛梭上沖下來的巡境衛精銳,如猛虎下山,直撲那些試圖負隅頑抗的冰狼衛。
巡境衛的修士們,每一個都配備了精良的法器和高階符 ,他們的戰力遠超同階修士,再加上數量上的絕對優勢,白氏殘余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城主有令,凡是冰狼城修士,殺無赦!”林梟的聲音在戰場上回蕩,他沒有參與正面廝殺,而是指揮著部分巡影隊員,專門針對那些試圖遁走的漏網之魚。
另一邊,赤岩鐵卒的潰逃則更為徹底。
“快跑!不然我們也要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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