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錢考慮到劉停雲可能不懂其中的深意,于是言簡意賅的講解︰
“他要和我們戰一場,並且是在天下劍修的眼里,堂堂正正的擊敗我們,從而成為天下劍修的領導者……這樣一來,便能名正言順了。”
劉停雲恍然大悟,撓頭笑著︰“哈哈,不好意思。我一介粗人,不懂這些。”
此時,一側的白沐春聞言,不由得一愣︰
“我沒說要你們出手相助啊?怎麼都篤定我一定會求人幫忙的?”
白沐春本意就是不想求人。畢竟人情債難還。
更何況。
先生都很少求人。
極少數的那麼幾次。
還都是為他而求人的!
薛有錢愣住,甚至是一旁假醉的酒劍仙陳言,他喝酒的動作都停滯了片刻。
劉停雲回頭看下白沐春,似是壓根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答案。
不過仔細一想,倒也合得來。
劉停雲一路上,可見過白沐春的行事作風,極少求人,甚至是滅殺那位跌境至返璞境的極道法修,都未曾求他出手幫忙。
而是一人獨行。
甚至是沿途遇上的人或事,他也未曾求過人,只是力所能及的幫上一些忙。
比方說流雲國中,李曉生交代的遺言,阻止陳九行瘋狂的大開殺戒。
亦或者此地,劍南關幫助歐冶梓重新拾取名譽,穩固將要破碎的心境。
“白小子,說的好。”劉停雲豎起大拇指,但話鋒一轉,嘆息說,“我以前瞧見你,總會下意識將你當做我閨女。而現在,我清醒了,誠然你們同為極道劍修,甚至是性格都有相似,但你們本質上,卻非同一人。”
說到這。
薛有錢忽地插話說︰“我靠。你不說我還沒注意,真有點像!”
他忽地驚叫︰“白老大你該不會是這匹夫的私生子吧?!”
白沐春︰“......”
假醉的陳言,偷偷豎起耳朵側听。
劉停雲當即一巴掌拍得薛有錢鵝頭東倒西歪的,斥罵道︰“滾你娘的!老子可不像你這個商販那樣,多情又發情!”
薛有錢頓時不滿的回懟︰“那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我是商人沒錯,但我專一啊!”
酒劍仙陳言醒了,他驚奇的打量一番薛有錢︰“專一?我和你相處十五萬年之久,怎麼沒見過你專一。”
“有啊。”薛有錢輕咳兩聲,“早些時候,我是商人出身,但也是一位江湖有名俠客。嗨呀!那叫一個風流倜儻,整個江湖里的美女佳人,可都是傾心我呢!”
“你說你專一,那你娶了誰?”
“選擇多累啊,我選擇全要!”薛有錢義正言辭的說,“抱歉,看見喜歡我的女孩嫁給的人不是我,那我會很不爽!”
白沐春面頰微抽,無語道︰“你這叫專一?”
“對啊。”薛有錢理所當然的講,“我對娶了的每個新娘,都很專一!”
酒劍仙︰“......”果然,我就不該相信這個貨色會痴情專一!
白沐春︰“......”好家伙,初吻每天定點刷新是吧?
劉停雲︰“......”這種家伙竟敢對我閨女生出不軌之心,嗯,得想辦法一拳打死。
在場三人。
無不是沉默寡言。
委實是薛有錢一番話給他們干沉默了。
————
白沐春的小世界當中。
古屋內。
正在听外界談話的洛子衿忽地來了興致。
將薛有錢的這一段故事,隨手細思延伸了一下,然後謄抄的手抄本中。
“編撰成話本小說好了,正好閑得無聊也可以看一看。”洛子衿百無聊賴的書寫著,“算了,還是用法力寫更快一點。”
她揮手,借助此方小世界的力量,瞬息間就將腦海里延伸的故事刻錄在自己的手抄本中。
————
“老陳,別喝你那假酒了。”薛有錢瞥視一旁還在飲酒的酒蒙子,“就你那酒量,誰特麼相信你是酒劍仙。”、
陳言面色尷尬,嘿嘿一笑。
白沐春在一旁也閑的無聊。
靜靜看著二人你一言我一嘴的談話。
如今天底下的十位劍仙,他們的名號不全是正向的,也有幾位名號是相反的。
比方說酒劍仙便是。
他原本就是酒量極差的劍修,在十五萬年前,與那位極道劍修對酒當歌時,那是一杯就倒,弱到了極點!
並且,陳言還因為這一件事,被那位極道劍修笑話了很久很久。
為此。
陳言便將自己的劍仙名號前加了個“酒”字。
不是告訴天底下的人,說自己能喝,而是表明自己敢喝的態度。
邪劍仙亦是如此。
他非魔修,做事也並非邪魔歪道,相反極其的正道。
他原本就是心有浩然氣的劍修,在十五萬前與那位極道劍修一起懲奸除惡,匡扶正義,不過呢,他對待惡人的手段,卻完全不是正道修士那種一劍斃命的,而是慢慢的折磨。
比如遇見一位猥褻女孩的大齡男人,那位極道劍修是想一劍砍死,而邪劍仙卻是丟棄手中劍,以一種極其虐殺的方式,令對方痛苦的死亡;又或者遇見了當地的黑惡勢力,那是二話不說,直接滿門抄斬,一個都不留。
他對待善人,真君子,是萬分尊重;對待惡人,偽君子,是百般折磨。
邪劍仙向來認為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所以,他決定成為天底下所有惡人的“惡報”。為此,他幾乎被世人稱為一頭入邪的野獸。
對于此事。
那位極道劍修,不僅多次教導。
可卻發現。
這小子天生反骨。
壓根就不是一個听人說話講道理的小破孩。
年少的邪劍仙什麼都不怕,完全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是,卻唯獨怕那位極道劍修,不是恐懼,就是害怕,也不知是害怕什麼。反正每次當她眉頭一皺,生氣起來,他都會跑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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