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情況不對,黑人警察趕緊上前把套在秦風頭上的塑料袋取下來。
秦風依舊是低著頭,一點動靜也沒有。
“小子,別在這裝模作樣。”
懷特上前,粗魯地在秦風的肩膀上推了兩下,可依舊是沒有反應。
將手放在秦風鼻前探了探,呼吸平穩,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松了口氣。
“應該是缺氧暈過去了。”
黑人警員開口說道,這種事情他以往也遇到過。
話剛說出口,審訊室的門卻是突然推開了,一個年近五十歲的中年警察走了進來。
“阿徹先生,你要找的邁克爾就在這里。”
在中年警察身後,跟著一個西裝革履,手提公文包,四十歲出頭的干練白人。
“助理局長,您怎麼過來了。”
見到走進來的中年警察,懷特和黑人警察大感意外。
助理局長是局長之下警局的二把手,地位在兩名副局長之上的任務,兩人沒想到對方後突然到審訊室來。
“懷特,博,這位是邁克爾先生的律師阿徹先生……”
助理局長科迪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已經發現了不對勁,臉色很快變得難看起來。
目光在一動不動的秦風身上停留片刻,然後看向懷特和黑人警察博這里。
從兩人不安的表情和局促的肢體動作上,他一瞬間便意識到了什麼。
他是從底層拼搏奮斗到助理局長位子上的,對于警局內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自然了解。
一種難以壓制的強烈惱怒在他心頭浮現。
這兩個該死的家伙,肯定是對這個叫邁克爾的年輕人動粗了,而且看樣子做得還很過分,那年輕人都沒意識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做了什麼?”
助理局長科迪強壓下心緒,冷冷開口。
此時,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自己摘出來,千萬不能讓身邊的這位產生誤會。
至于面前這兩個蠢貨的死活,根本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懷特和博兩人張張嘴巴,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實際上,他們兩人現在還處在一種茫然無措的狀態中。
律師?助理局長旁邊這位是邁克爾的律師?
這個擺攤的底層爬蟲不是沒有律師嘛?
刑訊逼供,還被對方的律師當場撞見,這搞不好會有不小的麻煩啊。
“科迪局長,我們……”
不等兩人解釋,名叫阿徹的白人律師已然邁步來到了審訊椅旁。
第一時間蹲下身子確定了秦風的身體狀況,在發現生命體征平穩後,才重重松了口氣。
“科迪先生,我現在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警局使用違法手段,對我當事人的身體健康造成了損害。”
“我對此保留追究相應法律責任的權利。”
聞听此言,科迪助理局長面露苦色,“阿徹律師你放心,我一定嚴肅調查這件事,給您和您的當事人一個交代。”
“對于警局中的那些害群之馬,絕不姑息。”
說罷,他親自給秦風打開審訊椅上的束縛,聯系了警局內的醫護人員。
“科迪局長,這是一個誤會,您听我們解釋。”
懷特和博兩人聞言立刻慌了,什麼害群之馬,什麼絕不姑息,說的不就是他們兩個嘛。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向好脾氣的科迪發這麼大的火。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對你們的所作所為很失望。”
“你們兩個被停職了,老老實實接受調查吧”
科迪大手一揮,粗暴打斷兩人的話語,看待兩人的眼神已然變得十分陌生。
誰讓這位邁克爾先生的背景不簡單呢。
能讓洛杉市的地下皇帝馬修親自打電話,還委托了本市頂級大律師阿徹來辦這事,足以說明這位邁克爾先生的不凡。
這種人物在他們的警局里被刑訊逼供,必須要有人為這事負責。
很快,醫護人員趕到,用醫用手電照射瞳孔後得出結論。
“患者缺氧陷入昏迷狀態,目前還沒有甦醒的跡象,不排除長期缺氧對大腦造成損傷的可能性,建議立刻送醫院做進一步檢查。”
出于自我保護的職業習慣,警局醫生將潛在風險一並說出。
聞言,名為阿徹的律師立刻撥打了醫院電話,將秦風往醫院送。
實際上,在局長科迪和律師阿徹來到審訊室後,秦風曾穿越回來過一次。
不動聲色偷听了一會幾人的對話,在確認是有人來撈自己後,他心中大定,干脆重新穿越回出租屋。
當他再次穿越回來的時候,人已經到了醫院,耳邊傳來醫生的話語聲。
“從腦部ct的檢查結果來看,並沒發現有器質性病變。”
“腦電圖顯示,患者各腦區的確處在一種低活性狀態,應該是缺氧的後遺癥。”
“那他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是一個焦急的女聲,秦風听出是安娜的聲音。
醫生沉吟片刻,“這個不好說,他現在的情況比較特殊,跟睡眠狀態和常見的昏迷狀態都有所區別。”
“可能下一秒就醒了,也可能得一兩個月甚至更長時間。”
秦風默默听著,沒想到自己穿越這段時間,連ct和腦電圖都做完了。
醫生離開了,秦風感到自己的手掌被一只柔軟細嫩的手握住,耳邊傳來安娜低低的啜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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