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遠阪時臣和言峰綺禮驚訝的表情,遠阪凜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了嗎?味道確實不錯啊。”
遠阪時臣瞳孔地震。
‘難道是我的味覺出了問題嗎?我還以為是綺禮捉弄我,沒想到就連小凜吃下去都沒事,這麼說來,還好我剛才沒發火啊。’
冷知識,遠阪凜在遠阪時臣和遠阪葵死後是被言峰綺禮養大的,在衛宮家的飯漫畫中,遠阪凜吃過言峰綺禮親自制作的食物,並評價為美味。)
遠阪時臣努力的裝作面無表情的樣子。
隨手用手帕擦了擦眼淚和汗水。
“沒事,凜,是我著急了,豆腐下肚的時候還沒有涼,一下子有些燙到了。”
“是這樣嗎?父親你不是教導過我吃飯要保持一定的速度,頻率,這樣才能保持最起碼的優雅嗎?”
遠阪時臣︰……
‘看來以後要讓葵準備一些辣的食物了,太長時間沒吃過辣的,就連麻婆豆腐這種料理我都承受不住了嗎?’
“沒錯哦,凜,吃飯要保持優雅,至于我剛剛的所作所為,也算是給你做了一個反面教材吧。”
說著,遠阪時臣再次拿起了勺子吃了起來。
言峰綺禮看著自家老師堅持著一口口優雅的吃著這一碗加了料的麻婆豆腐,心中的小惡魔簡直都快笑出腹肌了。
甚至就連言峰綺禮自己,都渾身顫抖著,強壓下自己因為愉悅而忍不住上揚的嘴角。
但是,完全壓不住。
只能保持著,不讓嘴角裂到耳後根。
“呼。”
遠阪時臣吃完最後一口麻婆豆腐,用手帕擦了擦汗水,淚水,以及嘴唇上的紅油,這才示意言峰綺禮可以離開了。
嗯,他要趕人了,然後自己一個人,就可以盡快找一些解辣的東西了!
言峰綺禮當然知道遠阪時臣的意思,他也沒有拒絕,畢竟,韭菜不能一刀全切了,羊毛也不能一下全薅走。
要可持續發展才行。
而就在言峰綺禮離開後,遠阪時臣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給遠阪凜安排了一個房間,讓她也回去休息後,連忙把紅酒送進嘴里。
但是喝過紅酒的都知道,這玩意,沒有任何解辣的效果。
于是遠阪時臣再次嘗試了紅茶,糖,甚至是各種調味料,最後才在煉乳的作用下,逐漸緩解了嘴中的辛辣。
“呼,看來以後鍛煉吃辣的能力時,家里要多準備一些煉乳了。”
……
而就在這時,遠阪時臣突然感受到了魔力的快速流逝,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連忙調動地脈管理者的權限查到了吉爾伽美什目前的所在位置。
兩位王者現如今都處在郊外。
“這是遇上了敵方的從者嗎?”
遠阪時臣連忙操控使魔前往了郊區,確認兩位王者的狀況。
然後他就看見了,一位王者正奮力的閃避著另一位王者的攻擊。
而兩位王者都沒有使用王之財寶的意思,顯然是都沒有準備真的要殺死對方的想法的……吧?
“為什麼會這樣?兩位吉爾伽美什王不都是一個人嗎?為什麼會打起來?甚至看樣子,caster明顯是要置archer于死地啊,而archer卻沒有任何要反擊的意思。”
就在遠阪時臣在思考到底是怎麼回事時,此時此刻的郊外戰場上︰
“你這混蛋!居然率先封印了王律鍵,有本事就不要耍這種小聰明,真刀真槍的戰上一場!”
archer吉爾伽美什很明顯的有些紅溫了,作為archer的他,基礎面板是強于caster的。
要是真要肉搏的話,a閃是完全不怕c閃的。
但是此時此刻caster手里有一把馬爾杜克之斧啊!
這作為金閃閃最常用的近戰武器,a閃自然也是認識的。
尤其是自己還有神性的情況下,要是真的被這玩意劈上一下,那估計自己就要立刻退場了。
自己可是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啊,要是第一個退場的,那自己王的威嚴還要不要了?
但是,這個c閃絕對開了全知全能之星,否則怎麼可能上來第一時間就是掏出斧頭,鎖上寶庫這種操作啊?
他絕對是怕我拔乖離劍吧?!
而遠在遠阪宅的遠阪時臣只能操控著使魔來到兩位王者身邊。
“王啊,雖然不知你們為何如此震怒,竟要再次決出生死,但是還請听一下臣下的諫言,此時此刻,聖杯戰爭的參戰人數還不明確,要是就這麼減少一位領導我們的王的話……”
遠阪時臣沒有說完,但是很明顯的是在說剩下的吉爾伽美什需要單挑其他的所有英靈這件事。
听到這話,a閃當即就要發火,然而c閃此時此刻卻已經安靜了下來,沒有再追a閃。
c閃就這麼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著天空。
仿佛一切都看開了一樣。
a閃也趁這個機會,連忙打開了王之財寶,從里面同樣掏出了一把馬爾杜克之斧。
另一只手更是隨時準備掏ea。
誰知c閃就像是完全不想反抗了。
就那麼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著a閃的靠近。
“喂,你這家伙,怎麼了?”
c閃看了一眼a閃。
“你要是知道這次的敵人是誰,希望你不會和我一樣,只想著多過一天是一天。”
“呵,無論是什麼樣的敵人,本王都會讓他見識下本王的厲害。”
“是嗎?你除了比我多一把乖離劍,還有其他的嗎?”
“那當然是……”
“別說終結劍啊,那個我也有,我甚至還已經在冬木市布置好了王之號炮。”
“那你還一副不想繼續打下去的樣子?”
“我說了,只是你不知道這次要面對的敵人是誰,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些話,比起打贏了你,然後被那位單殺,我還不如現在死你手里。”
“這次……有人違規召喚了?”
archer吉爾伽美什也不是真的傻,他只是有些中二,在c閃已經說的這麼明白後,他也意識到了什麼。
“呵呵,那種戰斗,經歷過一次也就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