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腳都凍麻了，要不我們去保衛室暖和一會。”
睿淵跺著腳來回的走動。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沈牧之有些意動。
“走吧，我們偷偷的溜進去。”
睿淵說著就拉著沈牧之偷偷的溜進了保衛室。等緩過來後，沈牧之就趴在窗口往外看，到時候領導來了好趕緊出去。
又等了一會，沈牧之就招呼睿淵，
“我們趕緊出去，我看到有三輛車過來了。”
睿淵趕緊起身，跟著沈牧之就往外跑去。
李副廠長看著從保衛室跑出來的兩人，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想到進去暖和一會，傻傻的站在冰天雪地里待了這麼長時間。
車停下來後，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就上前，一人一輛車打開車門，沈牧之走到第三輛車前替里邊的人打開車門。
“這個馬屁精。”
睿淵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他就躲在人群里，跟著大家一起往禮堂走去。
來到禮堂後，里邊全是人，就給留了一條小小的過道，通往臨時主席台。
楊廠長領著工業部部長和兩個副部長及相關的工作人員，走向主席台。
安排大家坐好後，李副廠長開始主持大會。
“尊敬的各位領導、親愛的同事們︰
大家好！
我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齊聚一堂，共同舉行軋鋼廠年度表彰大會。過去一年，軋鋼廠全體員工不畏艱難，勇挑重擔，用汗水與智慧書寫了屬于我們的輝煌篇章。從熾熱的鋼坯進入生產線，到高質量的鋼材成品下線，每一道工序，都凝聚著大家的心血；每一次突破，都見證著我們的團結協作。
今天的表彰大會，是對過去一年工作的回顧與總結，更是對每一位拼搏者的致敬與褒獎。在這里，我們將對在生產、技術創新、團隊協作等方面表現突出的個人和集體，進行隆重表彰。他們不僅是各自崗位上的佼佼者，更是我們全體員工學習的榜樣，激勵著我們在新的一年，砥礪前行，再創佳績。
現在，我宣布，軋鋼廠 1955 年度表彰大會，正式開始！”
李副廠長的開場白結束後，下面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等掌聲消失後，李副廠長又開口道，
“下面有請我們工業部部長，睿澤同志講話，大家鼓掌歡迎。”
睿淵在主席台末尾听著這些領導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講話，昏昏欲睡。
易中海，劉海中，許大茂這些四合院的鄰居們，在台下看著台上的睿淵，內心里充滿了各種情緒，羨慕、嫉妒、恨等等。更有甚者都想把睿淵拉下來，自己坐上去。
突然，睿淵听到李副廠長提到自己的名字，他知道這是輪到自己講話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話筒前，
“同志們，我長話短說，大家靠著拼搏和汗水，出色完成了生產任務。在此，向所有奮戰在一線的同仁，致以誠摯感謝！希望受表彰的同志再接再厲，沒獲獎的迎頭趕上，咱們攜手，新一年繼續沖！謝謝大家，我的話講完了。下面有請李副廠長主持大會的進程。”
睿淵說完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這可把領導和工人們給听愣了，還沒見過哪個領導講話這麼短過，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工人們反應過來，呼聲震天響，掌聲也比以前熱烈起來。
搞得睿淵一臉得蒙，自己就是不想講那麼多，講的也不好，這些工人怎麼這麼激動。
李副廠長反應過來後就開始主持頒獎儀式，
“那麼接下來開始進行頒獎。”
李副廠長看了看手稿說道，
“下面有請睿淵副廠長上台領獎，恭喜睿副廠長獲得國家個人三等獎、技術革新重大成果獎、青年標兵等獎項。有請睿部長上台頒獎。”
睿淵接過證書後，又對睿部長說了幾句場面話，講完獲獎感言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睿淵這家伙怎麼能得這些獎，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這家伙太不是個東西了，這獎怎麼能頒給他呢。”
大院的這些鄰居們開始猜測起來。
易中海眯著眼楮一會看看部長睿澤，一會看看睿淵，想從他們身上發現什麼異端，觀察了一陣子也沒看出來什麼，想著等下班後試探一下睿淵和工業部的部長有沒有關系。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頒獎典禮也在進行著。
等到頒發集體獎的時候，技術部沒人上台領獎，郭飛和王明達看著睿淵想讓睿淵去領獎，睿淵老神在在的坐在那，沒有要動的意思。
李副廠長又叫了一遍，睿淵給兩人使眼色。兩人才不情願的往主席台上走去。
等頒獎典禮結束後，領到獎的人高高興興的去食堂吃飯去了，也有一些人表示無所謂，還有一些表示不服氣，人生百態。
楊廠長引領著部里邊的領導往小食堂走去，睿淵想溜，被李副廠長拉住了。
“你今天不地道啊，你們去保衛室暖和的時候怎麼不叫我一聲。”
李副廠長拉著睿淵小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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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人，被人看到不好，人少目標小，沒什麼風險。”
睿淵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下次有什麼好事叫著哥哥，哥哥肯定不會拖你的後腿。”
李副廠長一語雙關。
“李哥，你說這話可就遠了不是。”
李副廠長見睿淵叫李哥，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明白。
睿淵中午陪著吃了一頓飯，在飯桌上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讓這些廠領導沖在前面吧。
因為喝了酒，下午睿淵就沒做什麼工作，讓婁曉娥通知食堂晚上他請客吃飯，還是兩桌，又讓他去通知這些領導。他自己泡了一杯茶，坐在椅子上發呆。
自己得了這些獎，請這些領導吃飯，也算是為了堵住他們的嘴，這又花不了多少錢。不能因為這事，讓這些人心里不舒服。
等到下班後睿淵就去了小食堂，婁曉娥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劉海中、閆富貴他們下班後就在院子里堵睿淵。
等了兩個多小時，也沒見睿淵的身影。
“三位大院，在院里乘涼呢。”
正在他們等的心煩意亂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來。
“柱子，你怎麼才回來？”
易中海見識傻柱，就順嘴問了一句。
“嗨，這不是睿淵今天得獎了嘛，請領導們吃飯呢，我這不是做完菜才回來的嘛。”
“什麼？睿淵在軋鋼廠喝酒呢？”
听完傻柱的話，閆富貴驚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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