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努力的訓練後,他們都順利的通過了考試,為了慶祝從忍者學校畢業大家決定去烤肉店聚餐。
“干杯!”
“慶祝我們順利通過考試!”
烤肉架上的油脂滋滋作響,騰起的香氣混著歡聲笑語彌漫在烤肉店內。
帶土臉頰泛紅,舉著裝滿果汁的杯子用力踫向無憂,濺出的水珠沾在她發梢,“無憂謝謝你,要不是你的鼓勵我一定不會這麼順利通過考試的。”
無憂笑著甩了甩頭發,水珠濺在帶土發燙的耳尖,“笨蛋,你該謝的是你自己才對——”
她忽然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音量說,“你知道嗎?看到你每天第一個來訓練場時,我都覺得帶土真的很厲害呢。”
帶土的耳尖瞬間紅透,手里的杯子險些打翻,卻被卡卡西用筷子穩穩接住。
“笨蛋,小心點!”
“你才是笨蛋!”帶土反駁道。
“哎呀,他們真的是一見面就吵呢。”野原琳調侃道。
“就是啊,我都有點磕他倆了。”夕日紅看熱鬧不嫌事大。
帶土和卡卡西一臉震驚的看向她。
“怎麼可能!”
“別亂說!”
無憂趁機舉起杯子,對著石化的帶土和卡卡西晃了晃,“不管怎樣,為我們的友誼再干一杯!”
清脆的踫杯聲中,帶土偷偷瞥向無憂燦爛的笑容,突然覺得,被調侃好像也沒那麼糟糕了。
是夜,卡卡西又夢到了那個女人。
這一次他清楚的听見了她的名字,“無憂。”
“卡卡西可以叫我無憂姐姐哦。”
“小孩子打打殺殺的可不好哦,要多笑笑嘛。”
“卡卡西長大後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忍者!”
一句句熟悉的話語在卡卡西腦中炸開,他想起來了,他全都想起來了,那個被他遺忘的人。
卡卡西猛地坐起身,呼吸急促得如同經歷了一場大戰。
月光透過窗欞,在他蒼白的臉上投下交錯的陰影,額前的銀發隨著劇烈的喘息輕輕顫動。
記憶如決堤的洪水,沖破那道被系統力量築起的防線,他想起了第一次遇見無憂時的場景,她一臉笑盈盈的摸著自己的頭向自己介紹,“我是你爸爸的戰友,你可以叫我無憂姐姐。”
卡卡西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指甲幾乎掐進皮肉。
記憶中無憂的體溫仿佛還停留在頭頂,而最後一幕是自己站在她冰冷的墓碑前。
在記憶中,他看見自己顫抖的指尖映著墓碑上模糊的刻痕——無憂。
怪不得,怪不得自己對她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這樣……
次日,幾乎是天一亮卡卡西就拍響了無憂的家門。
無憂迷迷糊糊的開了門,等她看清眼前的人時,她有些懵懵的開口,“卡卡西怎麼了,這麼早是有什麼事嗎?”
卡卡西的銀發在晨露中微微濕潤,面罩下的呼吸還帶著未平復的急促。
他盯著無憂睡眼惺忪的臉,喉結滾動著咽下無數句話,最後只啞著嗓子擠出一句,“沒什麼。”
無憂揉著眼楮歪頭看他,“騙人。”
她忽然伸手戳了戳他冰涼的指尖,這個動作太過自然,仿佛他們從未忘記過彼此。
卡卡西突然抱住了無憂,她一時有些無措。
“……別走。”他的聲音悶在面罩里,帶著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哽咽。
“我哪兒都不去呀。”她輕聲笑了,反手抱住他顫抖的肩膀。
“我都想起來了,是你對不對,你是無憂姐姐對不對?”
無憂的手猛地僵在半空,懷中的身體傳來的顫抖愈發劇烈。
“團子這是怎麼回事,卡卡西怎麼也這樣?”無憂在腦海里瘋狂cue著團子。
腦海中,團子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慌亂,聲音都變得斷斷續續,“警、警告!記憶解封程序異常啟動!卡卡西的記憶回溯突破了系統防護牆!”
“所以他全都想起來了?”無憂的聲音發顫,指尖無意識地抓緊卡卡西的衣襟。
“無憂姐姐,你騙我,說好了要從雨隱村平安回來呢……”卡卡西的聲音悶悶的。
無憂感覺心髒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對不起,對不起...”無憂聲音哽咽,眼眶瞬間濕潤,手臂收緊將卡卡西抱得更緊。
她能感受到懷中少年身體的顫抖,那是無數個日夜思念與被遺忘的痛苦交織。
“還好,我又見到你了。”
卡卡西的面罩被淚水浸透,咸澀的液體順著下頜線滑落,滴在無憂肩頭。
記憶如倒帶般清晰——原本滿懷期待的等著她回來,最終等到的只有一座冷冰冰的石碑,直到系統強行篡改他的記憶,讓他對著空蕩蕩的掌心淚流滿面卻不知為何。
此刻真實的觸感從懷中傳來,她的溫度、發間的清香,都在刺痛著他每一根神經。
“無憂——”帶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卻在看見兩人相擁的場景後戛然而止。
帶土的腳步驟然停在原地,手掌不自覺的握成了拳,“無憂和卡卡西怎麼會……”
帶土的喉結上下滾動,眼底翻涌的情緒幾乎要沖破眼眶。
清晨的陽光落在他發間翹起的呆毛上,明明是熟悉的溫暖,此刻卻燙得他眼眶發酸。
“帶土?”無憂听見他的聲音朝門外看去,只見帶土正低著頭站在不遠處。
“帶土,你……”她的聲音未落,少年突然抬起頭。
“你怎麼哭了?”
帶土抬手胡亂抹了把臉,倔強地別過腦袋,可發顫的肩膀還是泄露出他的脆弱。
“誰、誰哭了!”他梗著脖子,聲音卻像被砂紙磨過般沙啞,“不過是眼楮進了沙子!”
“過來。”無憂張開雙臂,聲音輕柔得像春日的風。
帶土渾身一僵,喉嚨里發出類似委屈小獸的嗚咽,卻還是慢吞吞地蹭了過去。
帶土看向無憂身旁的卡卡西只見他正一臉嫌棄的看著自己。
帶土的鼻尖通紅,眼楮在晨光中泛著水光,卻仍瞪著卡卡西,像只豎起炸毛的貓,“看什麼看!”
“在看一個愛哭鬼。”
他全然已經忘記了就在剛剛自己還抱著無憂痛哭過。
感謝香香甜甜是曦寶,銘琦,以叛忍之名,獨徑庭中寒送的用愛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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