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場長來了,劉場長來了!”
“劉場長他怎麼來了?後面兩個民警同志是怎麼回事?”
眾人見劉青山肖劍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名派出所民警,紛紛出聲。
秦風一見劉青山進來,還有剛剛說話內容,知道劉青山過來肯定是幫自己,便只禮貌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劉青山進來目光看向了田大豐︰“田隊長啊田隊長,你們大隊可出了個好小伙啊。”
田大豐以為劉青山說的事反話,垮著一張苦臉︰“劉場長,這都是誤會啊,小伙子還等著回去結婚了呢,年輕人互幫互助,結成革命伴侶,可是好事啊。”
秦鐵山︰“劉場長,請你相信我們家小風,我們家小風可是清白的啊,肯定不能做出那種事。”
劉青山看了看張孔安︰“那你說說吧,關于秦風同志和展光榮同志孫女結婚,你這邊最終給出什麼意見?”
張孔安有些心虛︰“我的意見是,秦風同志剛剛卷進一起流氓案件,我這邊給的意見是等待派出所同志調查,等結果出來再重新審議。”
“展光榮同志作為一名勞教人員,我們作為管理部門,有必要對勞教子女婚姻大事把關。”
“至于我的審議結果劉場長您接不接受,反正我問心無愧。”
一副大義凜然的做派,張孔安妥妥的表演型人格。
順便還一兩句話,就把劉青山架在刀刃上,里外不好做人。
劉青山如果同意他處理結果,那就是他謀略上的勝利;如果不同意,還能反過來扣一頂偏袒,獨斷專權的帽子在劉青山身上。
這年頭,最好扣的不就是帽子麼!
無論結果是什麼,他都不虧!
田大豐听這話有點急了,急著道︰“劉場長,您看這事可怎麼辦啊?”
真要是按照張孔安所說的辦,就算他們等張大國事件調查清楚再來,說不定張孔安還使出什麼絆子,秦風這婚也不用結了。
誰知劉青山卻笑了︰“什麼怎麼辦,公事公辦。我們要相信黨,相信組織,只要秦風同志清白,我們是絕對不會阻攔一個有為青年自願組織家庭,為國家做貢獻的。”
“呵呵,呵呵。”劉青山一句公事公辦田大豐听了心崩提多涼了。
跟在後面進來的劉光林有些急了,湊過來低聲道︰“爸,昨天秦風同志還救過我的命,你該幫得幫一把啊。”
而劉青山听了卻無動于衷。
張孔安瞬間得意起來,他笑著朝秦風他們揮手︰“你們怎麼還不走,劉場長讓你們等結果出來之後再來,難道你們耳朵聾了,沒听見?”
秦風當然听見了,可劉青山的話听在秦風耳里,卻是另一層意思
“我听見了,不過我覺得沒有必要等下回吧,派出所的同志在這,我們應該馬上就知道張大國處理結果,還給我一個清白。”
張孔安立即就怒了︰“派出所同志到林場是給國家辦案的,你想知道張大國處理結果就能知道,你以為派出所是給你一個人開的?”
“再說你還清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我看你壓根也不是啥好人。”
劉青山立即狠狠瞪了他一眼︰“張孔安,說話要注意分寸,不要張嘴就給年輕同志扣帽子,搞一家言。”
“再說,你怎麼知道派出所同志不是為秦風同志來的,我這麼跟你說吧,派出所同志今天到我們紅星林場,不但是位秦風同志來的,還是專程為秦風同志來的。”
“啊?專程為秦風同志來的?”
劉青山立即介紹道︰“這位是派出所所長趙長農同志,這位是他手下干事叫小李。”
田大豐秦鐵山立即激動的握住兩位民警同志手,都要哭了。
“民警同志啊,你看我們秦風同志遭遇這事,你們要不給個公斷,一輩子清白都沒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趙長農笑著拍拍田大豐手︰“放心,剛才劉場長已經替我們表明工作宗旨了,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自然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對對對,好人可不能被冤枉了啊。”
趙長農目光關愛的看向秦風︰“秦風同志,既然我們在林場見面了,我和我同事就不用刻意去你們向陽大隊一趟了。”
“昨天你在野豬嶺抓住的逃犯祁三連,經群眾舉報,就是當年土匪頭子祁三,他潛伏我們革命隊伍多年,越獄後又制造多起刑事案件,他還試圖重操舊業危害群眾安全,你幫我們抓住了祁三,是立了大功一件啊。”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秦風更是沒想到,祁三這麼快就被指認出來了!
秦風裝作第一次听到祁三連就是祁三的樣子,做出震驚表情︰“什麼!他就是當年的土匪頭子祁三!他隱藏這麼多年,藏的可夠深的啊!”
年紀長一點開始恐懼祁三當年做的那些惡行,年紀輕的听趙長農這麼說,立刻有些聞風喪膽。
劉光林更是一陣後怕︰“我天,那我幸虧是遇到秦風同志了,昨天若是沒有秦風同志在,就算我躲得過野豬,也躲不過祁三手里那把三八大蓋啊。”
趙長農點點頭︰“可不,土匪頭子太狡猾了,這種事誰能想到啊,回頭我們所就會派專門人員,把表彰的證書送到你們大隊里去。”
有沒有獎狀,秦風倒是無所謂,秦風現在只希望趙長農能當眾給他一個清白。
剛剛張孔安幾句話就把黑的扭成白的,要是今天這事解釋不清,他真就掉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以後也不用娶媳婦了,就算娶也只能娶個寡婦或者二婚。
趙長農看出秦風意思,他把目光看向一直針對的秦風在張孔安︰“至于,張大國耍流氓事件……”
趙長農講目光落在張孔安身上,聲音又提高兩度︰“我听說張科長最近來我們派出所來的勤,好像就是因為張大國的事,我想問一下,張科長和張大國都姓張,張科長和張大國是什麼關系?”
張孔安很是心虛,腦門立即冒出汗。
他掏出手絹擦拭腦門上的汗︰“我跟張大國……我跟張大國……”
這時門外一個女聲道︰“趙所長,張大國是張科長家遠房親戚,張大國他爸張老蒯為了保他兒子命,這幾天可沒少到張科長這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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