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哀那句話一出口，我一下子愣住了。
果然，女人一旦打開了某種開關，那簡直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就像我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整個人的思想和身體……都開始往另一個方向飛奔。
小哀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坦然，越來越熱情。
我們之間的關系雖然不明說，但她對這件事的態度……說是熱衷也不為過。
我們還特意就“彼此的感受”認認真真地聊了一次。
她落落大方地像討論天氣一樣輕描淡寫地跟我分享她的體驗。
“我覺得你已經比最開始好很多了。”
“你不是沒經驗嗎？我就說嘛，練一練就行了。”
她一邊說，還一邊認真分析每次的過程和我的表現，活像一個教學小導師。
我听得一頭黑線。
我就沒見過這麼坦誠、這麼奔放的姑娘。
“你不用太害羞嘛，身體是誠實的。”
她笑著說這話的時候，那雙水潤的眼楮格外亮。
我想反駁，卻找不到角度，最終只能在她的鼓勵下，越發豪邁。
不得不說，在她的“帶領”和“調教”下，我對自己也確實自信了不少。
身體恢復得也比想象中快很多。
又過了幾天，小哀和嵐姨合開的面包店終于準備完畢，準備開業了。
因為店面之前就是面包店，所以也不用太裝修，改個門頭就可以直接營業了。
小哀給面包店取了個比較可愛的名字，叫呼呼甜品店。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用了我名字的虎的諧音。
我強烈要求必須要參加開業。
她們這才終于松口，同意我去參加開業禮。
與其說是典禮，其實更像幾個親近朋友的聚會。
沒有多大的排場，也沒有請媒體宣傳。
就是幾個人圍著新店里那股剛出爐的面包香，熱熱鬧鬧地湊了個氣氛。
小哀穿著干淨的淺色圍裙，頭發扎成了個丸子頭，站在店里朝我招手。
她笑起來的時候，像極了童話里的女孩。
而嵐姨站在一旁，手里拿著一盤剛烤好的奶酥球，眼里全是欣慰。
听嵐姨說，小哀並沒有把她當“幫工”看待，而是從一開始就按照“合伙人”的身份來對待她。
不僅在股份上明確分成，還主動承擔了大部分的啟動費用。
她說這輩子沒想過，年紀大了還能遇見這樣一個懂她、敬她、跟她一起努力生活的好姑娘。
我听著也心頭一熱。
其實之前我手里還留了一點上班攢下來的積蓄。
我全都交給了嵐姨，沒多說什麼，就說是讓她用在面包店的日常經營上。
她一開始死活不肯收。
可我堅持。
“您心安了，我才能安心。”
“就當我也算入了一股。”
她眼圈微紅，最終還是接過了錢。
就這樣，我們每個人好像都在往一個更好的方向靠近。
我雖然沒能參與太多，但看著她們為夢想奔忙的樣子，我的心也跟著明亮了許多。
生活，仿佛真的……重新恢復了生機。
小哀和嵐姨在前廳忙活著，滿臉的喜氣洋洋。
而我正陪著江野、江橙、兔兔在一旁擺桌布，六哥和周琳也過來了，兩人分別帶了一個不小的紅包。
我剛想謝他們，六哥忽然走到我面前，語氣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小虎，你知道嗎？現在江湖上也有你的傳說了。”
我一愣，根本沒听懂他什麼意思。
江野在旁邊笑得一臉壞“你不知道吧？外面都傳瘋了，說張家是你搞垮的，張澤是你親手廢的。現在誰敢動你？都說你背後有大佬。”
我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只能尷尬地笑笑。
我知道這些傳聞的源頭，八成就是桃子姐的安排——可她一直沒現身，我也壓根無法驗證。
周琳走過來，拍拍我肩膀，眼神很認真“你有個身份也好站穩腳跟，但你得答應我——”
“無論發生什麼，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出事。”
她的語氣不像在開玩笑。
我笑著點頭，難得叫了一句“知道了，姐。”
她一愣，顯然對我這個稱呼有些驚訝，但下一秒就笑了，笑容像初春的風，干淨又溫柔。
她短發微卷，在風中微微飄著，說不出的颯爽。
六哥這時候也搭腔道“你看看，自從你來了，周大小姐的目光就沒從你身上移開過，更是看都不看我一眼了。”
周琳沒好氣地回頭，揚手就是一拳砸在他肩膀上“你身邊鶯鶯燕燕一大堆，哪還用我操心？”
六哥咧著嘴笑了笑，眼神卻有些苦澀。
但他什麼都沒說。
我站在一旁，看著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打趣，忽然覺得，沒有林菲菲在的日子，真的清淨太多了。
空氣都是自由的。
我們圍坐在門店一角的小圓桌旁，品嘗著小哀和嵐姨親手做的甜點，陽光灑進來，整個空間都彌漫著香甜與笑聲。
這時，門口卻忽然闖進幾個染著黃毛的小混混。
其中一個掀開門簾，斜著眼四下打量，神情輕蔑“喲，新開的小破店啊，挺熱鬧的嘛。”
他後面幾個也是吊兒郎當的模樣，胳膊上紋龍畫虎，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我們四個人——六哥、周琳、江野和我，全都坐著沒動，就那樣靜靜地看著那幾個小混混在門口吵嚷。
嵐姨剛想從櫃台後走出來打圓場，我一個眼神掃過去，她頓時停住了腳步。
“讓他們鬧。”我淡淡說了句。
幾個小混混還挺囂張，尤其是那個帶頭的黃毛，雙手一叉腰，嗓門又大又沖
“喂，做生意也不懂點規矩？開張不給見面禮？”
他旁邊那人附和著哄笑“是啊，我們兄弟今兒賞臉過來捧場，你們也太不懂事了。”
他們吆喝了一陣，發現現場壓根沒人搭理他們，反倒是進來的顧客一個個瞄他們的眼神，像是在看動物園的猴。
空氣突然有點尷尬。
黃毛一看自己臉掛不住了，臉色一變，回手就去抓旁邊剛烤好的面包。
“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
話音沒落，他剛要發力往地上砸，江野一個箭步沖過去，動作干淨利落地把面包穩穩搶下。
然後一腳把黃毛直接踹飛兩米，砸在門邊的宣傳展板上。
“你要隨便裝個逼就是算了，敢扔面包就是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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