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謝,叔叔你也好帥。”
伯波都被夸害羞了,以前文冰軒動不動都說他可愛,他好歹也是雄鳥,盡管能接受被人夸可愛,但如果可以,他更喜歡別人稱呼他帥,文敬遠一下子就擊中了伯波的心。
“美得你,口水都流出來了。”
文冰軒彈了彈用翅膀擋住臉裝害羞的伯波,他咋不知道伯波這麼在意自己的帥氣呢。
“干爸,怎麼沒看到干媽?”
把從帝都帶回來的禮品都放家里之後,宋耀輝發現整個文家空蕩蕩的好冷清,似乎真的只有文敬遠一個空巢老人,他們幾個拎著禮品回來的,真成看望空巢老人了。
“小音啊,她去忙事業了,具體飛去哪里了我還真不清楚。還有,耀輝你以後直接叫爸就行了,叫干爸多生分啊。”
文敬遠和原音早就把宋耀輝當成親生兒子了,都是一家人了,還分什麼濕啊干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正在擺放禮品的文冰軒听到文敬遠的話,立馬跑過來表示反對。
“怎麼了兒子,耀輝的醋你還吃啊。”
文敬遠記得兩個孩子從小穿一條褲子,關系和感情好得不能再好了,怎麼現在文冰軒對宋耀輝叫自己爸這麼抗拒,難不成兩個孩子的關系遭受到危機了?
“我不管,反正現在就是不行,具體原因,你以後就知道了。”
目前文冰軒和宋耀輝的關系還沒公諸于眾,文冰軒絕對不允許宋耀輝的名字出現在自己的戶口本上,更是不允許文敬遠把宋耀輝當‘親’兒子,只能當干兒子,不然他倆未來就不合法了。
當初在原家,原破軍打算把他和宋耀輝一起記入原家族譜的時候,文冰軒就表示反對了,他和宋耀輝的真實關系在通知到宋耀輝父母那一頭前,兩人目前只能是無關系,或者是‘干’兄弟關系,決不能是‘親’兄弟。
“干爸,就按冰軒說的來吧,以後有的是叫爸的機會。”
宋耀輝自然知道文冰軒強烈反對的原因,盡管他也想早點和文冰軒共用一個戶口本,但在雙方父母都知道前,他們兩個還是要保持克制的。
“行吧,那就听你們的,只要你們兩個關系沒變差就行。
今天這麼多人來,我親自下廚,好好犒勞犒勞你們,你們兩個好不容易回到了魔法世界,肯定很想念家鄉的美食吧。”
兩人現在搞得神神秘秘的,連叫爸都不行,只能叫干爸,文敬也就隨兩人去了,反正只要確定兩人感情不變就行。
“爸,不用了,你照顧好小寶,給他做點吃的就行了,我和耀輝他們出去和林瀾他們聚餐,我們高塔佣兵團的隊員之間也好久沒有見面了。”
文冰軒拒絕了文大廚想要展示手藝的機會,已經把鞋子穿好,時刻準備出門了。
“這樣啊,那行吧,路上慢點。”
文敬遠也不是第一天當‘空巢老人’了,他習慣家里沒有人煙氣了,現在好歹還有個小寶陪著自己。
“表姑父拜拜。”
“姑父拜拜。”
“叔叔拜拜!”
幾人幾獸同樣也跟著文冰軒走出了家門,然後直奔林瀾的林家土菜館。
……
“嘟∼嘀∼”
“豈有此理,這群人耳朵塞驢毛了嗎?听不到我按喇叭嗎?怎麼還堵在這里。”
高塔佣兵團的專屬司機林瀾此刻還堵在去文家接自家團長副團長的路上。
本來文冰軒的意思是他們自己打車過來,就不麻煩林瀾親自跑一趟了,但被林瀾拒絕了,他的意思是與其打車把錢給別人賺,不如給自己人賺,林瀾現在也是個小老板了,大小通吃,不會放過任何一個賺錢的機會,他為了這些錢的摳門勁兒,跟納西爾有得一拼。
“別按了,你以為我不想走嗎?前面車堵得太死了。”
被林瀾狂按喇叭催促的前車司機把頭伸出來朝著林瀾大喊,他剛才也被自己的前車司機給罵過了。
“嘟嘟嘟∼∼”
正當林瀾準備下車查看情況的時候,文冰軒的微小信電話打了過來。
林瀾順手一滑,文冰軒的語音轟炸傳了過來,“林老板,你還要多久啊,按照我們打車的效率,你這超時要扣錢了。”
“冰軒,這次我沒計劃好行程,堵車了,你和宋耀輝打車過來吧,對了,跟司機說,千萬別走東新大道,堵死了。”
林瀾掛掉文冰軒的電話,就把自己新買的愛車收進儲物魔器中,並從中拿出小電驢,騎上小電驢就原路返回。
“媽媽,那個是魔法嗎?”
旁邊同樣堵車的一家三口滿眼的羨慕,可惜她們是普通人,用不了魔器。
“那小子沒看出來啊,車不貴,但居然有容量那麼大的儲物魔器,那他還開什麼車啊,跟我們這些普通人擠車道。”
“是啊,果然是當魔法師有前途,可惜這麼大容量的儲物魔器我也買不起。”
眼下堵在東新大道上的,大多是普通人,或者是買不起大容量儲物魔器的魔法師家庭,沒法自家的車挪走,只能帶著羨慕看著林瀾騎個小電驢快速穿梭于靜止的車流間。
而在距離林瀾堵車位置大約三公里的高架橋上,一群身著裁決所制服,乘坐飛行契約獸的審判員來到了造成堵車的事故地點。
“報告曹審判使,事故鑒定已經出來了,是這輛大型運輸車突然失控,破壞了整個高架橋,造成了五人死亡二十人重傷。”
提前到場的見習審判員見自家上司來了,立馬立正行禮,同時匯報自己事先調查出來的情況。
“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小林、小方,你們配合交管部門疏散交通,哲永,你打電話通知議會,讓他們趕緊協調有關部門修復這里的高架橋。”
曹仕德轉身吩咐跟自己一起過來的審判員。
“對了審判使,有件事情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剛才那個向曹仕德匯報情況的見習審判員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什麼事情?你說。”
曹仕德以為這個見習審判員想要邀功,他也理解,年輕人嘛,都想更進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