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岑承賓在晚餐時可是在佘遵那里吃了虧!
    想到這里,佘新蕊深深地嘆了口氣。
    原本她不想破壞今天的聚會,同時也希望給佘遵和自己留下美好的回憶。
    但現在看來,再不出手,只怕岑承賓會越來越過分。
    等到真的惹惱了佘遵,事情恐怕就難以收場了……
    佘新蕊仰起頭,輕聲對佘遵說︰“你先在這兒等我,我去和岑承賓談談。”
    听了這話,佘遵搖搖頭,問佘新蕊︰“找他干啥?”
    “這幾個人能進舞池,肯定跟他脫不了干系……”
    “你有啥證據證明這幾個人和他有關?”
    佘遵反過來問道。
    “呃……”
    佘新蕊微微一愣。
    這才恍然大悟。
    是哦,沒證據找岑承賓有啥用?
    剛才那幾個人朝他們靠近,雖然話里行間听得出不懷好意,大概也能猜到是岑承賓派來的。
    可那又咋樣?
    對方話里壓根沒透露半點消息,只是直呼其名想把佘遵帶走。
    “還是我來解決吧!你看你,跳會兒舞,腦子都糊涂了。”佘遵搖了搖頭,隨即轉身走向一旁角落里的幾個身影。
    留下佘新蕊一人呆呆站在舞池里,好像思維還沒轉回來!
    佘遵很快走出舞池,他掃視一圈,很快就發現了岑承賓的身影。
    這家伙這時正站在大廳的柱子下,鬼鬼祟祟打著電話。
    “對,沒錯,我已經派人了。”
    “不行,一次哪夠?我得多搞他幾次!”
    “你再叫些人過來,東西一定要帶全!那家伙個子挺高,很容易認!”
    “你他娘別提了,我現在手還疼呢,待會兒好好收拾他!”
    “……”
    佘遵走到岑承賓背後,看著這家伙咬牙切齒的仇恨表情,仿佛遇到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
    “看起來,你真是憋屈又氣憤啊!”
    佘遵倚靠在柱子上,右腳搭在左腳上,輕輕拍了拍岑承賓的肩膀,同情地說。
    “那他媽不是廢話嗎?我手都廢了,這次不整死他,我……”
    岑承賓本能地甩了甩肩,滿臉怒氣地罵了一句,但說到一半,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似乎想到了什麼。
    下一刻,岑承賓的臉色變得像失去了親人一樣難看。
    耳邊的手機也一時不動了,有些僵硬地轉動脖子,忐忑地看向旁邊的影子。
    當岑承賓看到那張既熟悉又可能讓他下半輩子都有陰影的凶惡面孔時。
    “啪嗒”一聲。
    岑承賓那價值幾萬的定制手機頓時摔在地上。
    幾千塊的屏幕碎了,岑承賓也來不及心疼。
    “佘、佘先生,你怎麼來了?”
    岑承賓臉上努力擠出一點笑,說話時腿都在顫抖。
    我……我到底在干啥!!
    竟然在佘遵面前惡狠狠地說要整他……
    “你想怎樣?接著說呀。”
    佘遵饒有興趣地看著岑承賓,說道。
    看著佘遵這惡魔臉上露出的笑容。
    岑承賓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世界上最可怕的表情,就是笑容!
    想起之前佘遵在餐桌上隨便動動手,就讓自己在房間里慘叫一個多小時,岑承賓立刻就慫了。
    他連連擺手說︰“佘先生,沒,沒有……”
    “不想說?”
    佘遵假裝生氣,不滿地看著岑承賓。
    “不,不是不是!”
    岑承賓急壞了,瞬間有種掉入深淵的感覺。
    不說佘遵會生氣,說了佘遵說不定會活剝了他!
    “佘先生,你听我解釋……”
    佘遵沒理會岑承賓,拍拍他,示意他撿起手機。
    岑承賓哪敢不從,連忙拾起手機。
    佘遵一把奪過手機,直接說︰“按計劃來,人多叫點!”
    說完,佘遵直接掛了電話。
    岑承賓听到佘遵的話,心猛地一顫。
    這是要一網打盡啊!
    不過想到佘遵那般囂張的姿態,岑承賓又暗暗有點爽。
    讓你狂,等會兒翻車,有你好受的!
    正想著。
    突然,岑承賓听見佘遵又開口了。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聊人生理想。”
    佘遵朝舞池那邊示意了一下,然後摟著岑承賓的肩膀,往陽台方向走去。
    岑承賓見佘遵指向舞池的動作,明顯愣了下,臉上有些困惑。
    舞池?
    舞池那邊咋了?
    但听到佘遵說要聊人生理想後,岑承賓立即將之前的疑問拋諸腦後,臉色頓時變得慌張起來。
    他想拒絕,但根本敵不過比他高大健壯許多的佘遵!
    就像拎小雞似的,佘遵直接揪著岑承賓的衣領,不顧他那滑稽狼狽的樣子,徑直往陽台走。
    推開陽台的門。
    將手中的小雞,不……將手中的岑承賓扔進陽台後。
    佘遵“砰”地一聲狠狠關上了陽台門。
    “佘先生,佘先生,你听我解釋!”
    岑承賓臉色蒼白,嘴唇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當他看到佘遵不知從哪兒找來一根長繩,眼神邪惡地向他逼近時,岑承賓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從尾椎升起。
    這……
    這是要玩捆綁?
    “遵哥,遵哥不要啊!”
    “我不稀罕你媽!”
    然而佘遵異常殘暴,黑著臉,直接用長繩把岑承賓綁了起來,然後一腳踹了出去。
    緊跟著的就是一頓慘無人道的暴打。
    咳咳,補充一點。
    佘遵綁的是岑承賓的嘴,單純是怕他哭喊擾了大廳里跳舞的人群罷了。
    ……
    十分鐘後。
    盡管佘遵揍岑承賓時手下留情了。
    但此時的岑承賓仍然十分不好受。
    他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兩邊臉頰腫得不像樣,眼楮一片淤青,原本打理得很帥的背頭,現在變成了鳥窩頭。
    嘴巴“阿巴阿巴”。
    雖然佘遵听不懂他在說什麼,但憑經驗判斷,岑承賓這會兒應該是在求饒。
    “這麼不禁打?身子真特麼虛!”
    佘遵看著岑承賓,啐了一口。
    岑承賓像是一頭死豬一樣趴在地上。
    雖然還沒到奄奄一息的地步,但現在要想爬起來走兩步,簡直是天方夜譚。
    鼻青臉腫的,本來就讓佘遵廢掉的胳膊,現在更是幾乎沒了知覺。
    屁股上全是佘遵那鞋印,狼狽不堪。
    “咋樣,爽不爽?”
    佘遵居高臨下地看著岑承賓,順手從西服口袋掏出煙盒,點了一根叼在嘴邊,吞雲吐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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