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強義正辭嚴地對著幼兒園領導以及那個小男孩的家長慷慨陳詞之際,一陣尖銳刺耳的警笛聲劃破長空,由遠及近地傳來。與此同時,一輛閃爍著急救燈的 120 救護車也風馳電掣般地趕到現場。
陳強一听到警笛聲響徹耳畔,心中瞬間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恐懼與戰栗。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輛疾馳而來的警車,只覺得雙腿發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一般。那曾經漫長而又黑暗的 15 年牢獄生涯所帶來的苦痛回憶如潮水般涌上心頭,成為他此生永遠無法抹去的心魔。
這 15 年來,他飽嘗失去自由的折磨、遭受他人歧視的屈辱以及內心無盡的懊悔與自責。那些日子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對他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摧殘,以至于此刻僅僅只是見到警車,便足以讓他渾身顫抖不止,面色慘白如紙。
陳強頓感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都開始模糊不清。他的四肢軟綿綿的毫無力量可言,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好在關鍵時刻,他憑借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伸手扶住了幼兒園的院牆,這才勉強穩住身形不至于狼狽倒地。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感到頭暈目眩呼吸困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下來浸濕了衣衫。
他深吸幾口氣努力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節奏,但胸口卻像壓著一塊千斤巨石般沉重無比。過了好半晌,陳強終于稍稍恢復些許體力能夠站直身子。他挺直腰板步履蹣跚地朝著徐麗和寶貝女兒安安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直在關注著陳強狀況的徐麗很快察覺到丈夫的異常之處。她急忙快步上前緊緊拉住陳強的胳膊滿臉關切之色問道︰“老公你到底怎麼啦?我看你臉色難看得嚇人而且出了好多汗啊!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呀?哎呀連嘴巴都被打破了,還在流著血呢!正好 120 來了咱們趕緊上車去醫院看看吧!”
“好的,老婆,我沒事,走,帶寶貝安安去醫院”陳強拉住徐麗的手,安慰著緊張的徐麗
就在這時,伴隨著一陣刺耳的警笛聲,一輛 120 急救車風馳電掣般地趕到了事發現場。陳強和徐麗心急如焚地緊跟其後,一同登上了救護車。車廂內彌漫著緊張而凝重的氣氛,他們的目光始終緊緊鎖定在躺在擔架上、臉色蒼白的寶貝女兒安安身上。
沒過多久,救護車便抵達了醫院。醫護人員迅速將安安推進了急診室,開始進行全面細致的檢查和診斷。陳強和徐麗則焦急地在門外徘徊踱步,心中默默祈禱著女兒能夠平安無事。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一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從急診室里走了出來。他摘下口罩,面帶微笑地告訴陳強和徐麗︰“經過我們詳細的檢查,孩子除了一些皮外傷之外,骨頭並沒有受到損傷,你們可以放心了。”听到這個消息,陳強和徐麗一直緊繃的心弦總算稍稍松弛下來,兩人不約而同地長長舒了一口氣。
陳強輕輕地拍了拍徐麗的手背,用溫柔的聲音安慰道︰“親愛的,只要寶貝安安的骨頭沒事就好,這些外傷咱們慢慢調養,相信她很快就能恢復如初的。”此時的徐麗依然淚流滿面,她抽泣著點了點頭,但眼神中仍充滿了擔憂與不安。
過了一會兒,情緒稍微穩定些的徐麗突然抬起頭來,憂心忡忡地對陳強說道︰“老公,雖然骨頭沒事讓人安心不少,但我還是想問問醫生,安安這傷會不會留下疤痕啊?畢竟她還是個小女孩,如果身上留下疤痕可太難看啦!”說著,淚水又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轉。
陳強連忙將徐麗擁入懷中,輕聲寬慰道︰“老婆,別太擔心了。寶貝安安只是傷到了胳膊、腿還有膝蓋,面積不算大。而且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等傷口愈合後,咱們再好好給她護理,說不定一個夏天過去,就什麼痕跡都看不出來了呢。”盡管陳強嘴上這麼說,但其實他心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希望能暫時安撫住妻子那顆焦慮的心。
徐麗點到頭,但她還是堅持想知道結果,于是陳強又帶著徐麗去詢問醫生“醫生,我們寶貝女兒會不會留疤?”醫生告訴他們,現在不能沾水,要注意休息,處理好了經過一個夏天就應該好了不會留著特別嚴重的疤痕的,徐麗和陳強都長長松了一口氣。
正這時,警察帶著那個小男孩還有他爸爸,以及幼兒園領導來到徐麗和陳強的面前,要求回去做筆記。
陳強的心跳的特別厲害,他一看到警察,心里的陰影就會讓他的身體出現特別難受的反應,他全身顫抖著,額頭滲出汗珠,他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徐麗看到陳強的反應,連忙說“老公你也去看看醫生吧,你嘴里還流血呢,而且,你的臉色特別難看,額頭還冒汗呢”陳強想借著這個機會離開這里,他點頭同意了
于是徐麗對警察說,我先帶我老公做一個檢查,他受傷了,隨後我們去做筆錄”
“可以,但我們在這里等一會兒,在了解一下情況”其中一個警察對徐麗和陳強說著
陳強心想“今天是躲不掉了,豁出去了反正自己也沒犯法,而且自己也沒動手打他,是他動手打的自己,怕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斜”想到這里陳強點頭表示同意
經過醫生檢查,陳強就是嘴里被那個家長打破了,屬于外傷,至于他現在的身體反應,徐麗想給陳強做一個全身檢查,陳強沒同意,他輕輕安慰著徐麗“老婆,沒事的,別擔心,我就是替寶貝安安擔心,所以身體才這樣,也可能是剛剛被氣到了,要不是安安在,今天我非打的他滿地找牙,替寶貝安安出這口惡氣,可想到不能讓寶貝安安看到爸。跟別人打架,這樣會誤導孩子,她會以為,發生事情就得通過打架來解決,這樣會對她今後的身心發展有影響的。
所以,我才沒動手打他,不然就他,再來幾個也不是我對手,只是這口惡氣卻憋在心里了,不好受,所以身體才出現這樣的表現,沒事的,老婆,別擔心,一會兒就好了”說完,陳強低下頭吻了吻徐麗和額頭,而徐麗緊緊摟著陳強那強健的腰身。
其實,只有陳強自己心里明白,他的身體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是因為外面等著他們錄筆錄的那些警察
15年監獄生涯帶給他的無盡的折磨和痛苦,才導致他一看到警察就出現一系列的身體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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