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用力想要將蓋子打開,但是蓋子依舊紋絲未動。
白七魚見狀臉色凝重了起來。
維修工見他如此神情,心中一緊,渾身不由自主地發毛︰“大、大哥,是不是有啥問題?”
白七魚點了點頭,“等我念個咒語,尋龍分金看纏山,一重纏是一重關,關門若有千重鎖,定有王侯居此間!點燭!開棺!”
維修工︰“?”
甦芷︰“??”
場面一度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白七魚尷尬地看了看兩人怪異的眼神,咳嗽了兩聲,強行緩解氣氛︰“要不,咱換具尸體?”
甦芷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她隨即指向旁邊的一個尸池,“那就打開這個吧。”
這次,白七魚和維修工略微用力,尸池的蓋子便輕松打開,過程比之前順利許多。
隨著蓋子的打開,一股強烈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傳出,隨後,一具泡在福爾馬林中的女人尸體出現在了三人的眼前。
維修工被這尸體嚇了一跳,不禁後退了兩步。
而甦芷則是眉頭一皺,雖然面部有些變形,但是甦海還是認出來了,“不對啊,這女人我之前見過啊,她之前在我們那里住院,是康復後出院的,現在怎麼會在這里?”
而白七魚也緊皺著眉頭,“這個女人我也見過。”
維修工和甦芷听白七魚這麼說,紛紛看向了他。
白七魚的【過目不忘】紫)詞條發揮了作用,他的記憶迅速復甦。
“我見過她的照片,照片上她和周偉國在一起。”
與此同時,校門外,楊幕和馬正平已經將警車停在門外,走向門衛室。
楊幕敲了敲玻璃︰“你好,麻煩問一下,咱們學校昨天有個見義勇為的保安,你知道是誰嗎?”
周偉國抬頭看了看,見是警察,愣了一下,但隨即恢復了常態,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沒听說過這事。”立刻恢復正常說道︰“不知道啊,沒听說過這事。”
楊幕看著周偉國,突然覺得有些眼熟,她腦海中閃過昨天的羅思安,突然就想起來了。
“哎,你是周偉國對吧?你之前來警局報過案,說自己老婆失蹤來著是吧?”
周偉國沒想到這個警察還記得自己,立刻點頭說道︰“對,我之前是有報過案。警察同志,我老婆的事情有消息了嗎?”
听到周偉國這麼問,楊幕臉色有些難看,但她還是說道︰“目前還沒有新消息,但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你愛人的。”
周偉國旋即臉色有些暗淡,“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恐怕……”
楊幕心里也明白,時間這麼久,恐怕真的找不回來了。
于是她趕緊岔開話題說道︰“吉人自有天相,對了,我們想找一下甦芷甦教授,不知道她在哪里?”
一听是找甦芷的,周偉國心中一動,但是表面卻不露聲色,“甦教授一般在辦公樓,你們去那里找一下吧。”
楊幕和馬正平對視了一眼,點頭示意,隨即向辦公樓走去。
不一會兒,他們便找到了甦芷的辦公室。
兩人走進辦公室時,一個老師一听說是找甦芷,立刻指了指她的辦公桌︰“甦教授坐那里,上午有解剖課,現在應該去尸庫了吧。”
馬正平微笑著說道︰“這位老師,那您能帶我們去一下嗎?”
老師有些為難地擺擺手︰“哎呦,兩位警官,真不好意思,我這馬上就要去上課了,要不你們自己去吧,就在解剖樓負一層。”
而在兩人交流的時候,楊幕開始觀察甦芷的辦公桌。
在兩人交流的同時,楊幕開始環顧四周,注意到甦芷的辦公桌異常干淨,書籍擺放整齊,井井有條,顯得簡潔又美觀。
而在她對面的辦公桌,卻一片雜亂,堆滿了凌亂的資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楊幕的目光停留在那堆資料上,突然她注意到其中一份文件上的署名赫然寫著“閆意敏”。
楊幕立刻問向那個老師︰“閆意敏也是在你們學校教課嗎?”
那個老師點了點頭,笑著回答︰“是啊,不過閆教授也快退休了,教學時間不多了。”
楊幕輕輕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深思。
她和馬正平一起走出辦公室,剛踏出門口,馬正平便開口問道︰“怎麼了?是發現什麼了嗎?”
楊幕沒想到馬正平這麼敏銳,她點了點頭。
“羅思安想要找自己的女兒,他的目標性很明確,他懷疑是閆意敏。而閆意敏在這里教學,偏偏失蹤了老婆的周偉國是這個學校的保安。兩個人的親人都是在同一個醫院失蹤的,而兩個人還都能跟閆意敏扯上關系,你不覺得有些太巧了嗎?”
馬正平眉頭緊鎖,點了點頭︰“嗯,確實有些太巧了。那我去找周偉國談一下,看看能不能套出什麼有用的線索。”
楊幕點頭︰“好,我跟你一起去。”
然而,馬正平卻搖頭︰“不,人多了會讓他產生防備之心,而且我們兩個中年老男人也許能聊得更順利一點。”
楊幕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回事,但她突然有些忐忑地說道︰“但如果讓我自己去尸庫找甦芷,我也覺得有點 得慌。”
馬正平輕笑著調侃︰“你都處理過那麼多命案現場了,怎麼還怕尸體?”
楊幕臉色微微一紅,抿嘴道︰“那能一樣嗎?尸庫那地方多陰森啊,我是怕鬼,不是怕尸體。”
馬正平無奈地搖頭︰“行行行,那你就先去解剖樓等著我,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找甦芷。”
兩人隨即分開,楊幕往解剖樓走去,而馬正平則朝著另外的方向離開。
然而,當楊幕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拐角處,馬正平臉上的笑容瞬間褪去,神色變得陰沉,他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喂?怎麼了?”
馬正平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語氣冷冽︰“閆意敏已經引起懷疑了,趕緊處理掉。”
電話那邊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冷靜地回應︰“不行,目前能夠進行器官移植手術的醫生只有她一個。我們沒有找到合適的替代人選之前,她不能死。”
听到這話,馬正平嘆了口氣︰“那就殺個警察吧,在醫科大學解剖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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