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案浮出水面,我便派人長期駐守在他豪宅內外。”
“若他的翡翠真在家,壓根沒機會取走。”
“看來阿沈覺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這段時日一直守在家中。”
“就像這石頭勇回來,他根本無法進入,即便有東西也無法帶走。
否則,他自己也無法離開。”
“既然已知石頭勇回了,那我們就可推測他與這幾起案件有關。”
“我們需要確鑿證據,申請搜查令。”
“然後仔細搜查他的住所。”
高未英環視四周,接下來就是妥善處理他的豪宅。
估計豪宅內會有他們需要的答案。
<ada。”
高未英至此,詢問正康狀況。
<ada。”
高未英說著,急忙進去查看情況。
“謝謝師傅,請帶這位師傅出去。”
<ada。”
保險箱既已開啟,他們便要看清內部究竟有何物。
此處不宜外人久留,這是辦案之地。
“先驗證我們的推測是否正確。”
高未英話音剛落,旁人便打開保險箱。
箱內擺放各類收藏盒,盒中盡是價值連城的玉石。
果然都是石頭勇喜愛之物,他來此定為此故。
“看吧。”
“或許全為舊藏,記得曾見過一件祝壽翡翠玉佩,估價約1200萬。”
“這般精致雕刻的,至少值千萬以上。”
\"再看這條翡翠珠簾,每一顆珠子大小都很均勻,顏色也極為通透。\"
\"至少值2000萬,這里還有其他珍品,加起來總價值大概得有8000萬。\"
ison听著身旁高未英對這些藏品價格的講解。
沒料到這位石勇兄如此熱衷于玉石收藏,看來平日里就對此頗感興趣。
\"真是怪事,養虎遺患,沒想到石勇這般經歷過風浪的人物,竟也迷戀這類東西。\"
旁邊的正康也低聲感慨,沒想到石勇會鐘情于此。
\"若是我,也會親自前來取回這些寶物,畢竟它們價值非凡。\"
正康他們平時哪有機會見識如此珍貴之物?
不過這次深入了解,才知石勇性格如此。
據說早前為尋一塊玉石,不惜花費巨資,具體數額都不記得了。
如今對他而言,這已不僅是物質財富,更多是一種精神寄托。
\"只要他不來取翡翠,就不會輕易離開這座城。\"
\"既然發現王彪的死與石勇有關,要找這個人,就得從王彪身邊人著手。\"
高未英分析道,此事仍需從王彪查起。
至少目前可以確認的是,石勇此次來港是與王彪見面。
所以那邊應該掌握一定線索。
\"這不是阿彪嗎?\"
\"你說他死了,怎麼可能?\"
照片上的男人是她熟悉的,但對方卻已不在人世。
\"我們正在調查,听說你與阿彪關系密切。\"
高未英也來此了解情況,需要好好梳理一番。
他輕敲桌面,目前只能從身邊人開始慢慢查起。
<ada,您這話到底什麼意思?莫非是在懷疑我?\"
\"我並非此意。
阿標在這兒沒什麼親戚,所以想問問他的朋友。\"
既然阿標在這兒沒什麼親人,那他應該和朋友走得近。
若真是這樣,就該從他身邊人著手。
\"我和他不算太熟,但他挺大方的。
你知道我們這一行賺得不多。\"
女人瞄了眼身旁的高未英,要不是阿彪出手闊綽,他們怎會一起玩?
平常收入少,也就這樣了。
\"可听聞你們這兒的客人都很闊氣。\"
\"給的小費倒是不少。\"
高未英他們平時很少涉足這一行,但偶爾辦案會得知些 。
看來他對這行的認知還不夠全面。
\"每個來酒吧的人,不是油腔滑調,就是小氣鬼。\"
\"只會喊美女,點酒不多,一有贈品就拿。\"
\"總之,我們這一行混口飯吃真不容易。\"
女人開始抱怨,畢竟來的多是沒錢的。
要是有錢,誰會來這種地方。
\"所以您的意思是,王彪是難得的大方客人。\"
看來王彪還算不錯。
至少近來有人在他經濟上幫襯。
高未英因此懷疑王彪和石頭勇可能有聯系。
\"他算好的,每次來都點一打啤酒。\"
\"他這麼爽快,我自然對他格外熱情。\"
\"但這僅限于酒吧之內,出了酒吧,我們就再無交集。\"
\"這就是這一行的常態。\"
在酒吧里,若彼此相識,或許會顯得親近些。
可一旦離開酒吧,態度立刻轉變。
是否聯系或有無話題都變得不再重要。
\"你常常見到他,知不知道他常和誰往來?\"
高未英疑惑地問道。
<ada。\"
\"你也清楚,來酒吧的人不是劃拳就是喝酒。\"
\"我們沒什麼可深談的。\"
\"他有沒有帶這個人來過酒吧?\"
高未英一邊說,一邊拿出另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石勇,他在確認王彪是否帶過石勇來酒吧,
或者石勇是否找過王彪。
\"這是誰?不認識,沒見過。\"
女子搖頭,平日她見的人不少,但照片中的人確實陌生。
他們此刻逐步排查,只為明確這些人的關聯方向。
\"問完了嗎?\"
\"那個高未英今天不知怎的,一大早就讓我們帶這麼多人來問。\"
\"問的全是王彪的酒肉朋友,毫無線索,也問不出個所以然。\"
<走出訊問室後氣不打一處來。
從早上開始,他已連續詢問多人,
身心俱疲,卻毫無進展。
\"有吃有喝自當結識,如今出事,定要裝作不識。\"
沈哥也覺得這種狀況很正常,既然已經開始裝不認識,那就繼續下去。
<瞄了眼身邊的沈哥,也想弄清這里發生了什麼。
“又在打听同樣的事?”
“那邊到底如何?還在問啊。”
他們走進監控室時,發現高未英正和一名女子交談。
兩人似乎已經聊了很久,至少有十幾分鐘。
“怎麼高未英那邊還沒完?”
“其實我知道, 們這行確實不容易。”
“關鍵是要能喝,還要會玩。”
高未英不清楚為何突然覺得和這名女子關系親近了許多。
這女子只是王彪的酒友罷了。
沒必要這麼詳細詢問,一直聊下去就好。
“那是,做啤酒女必須會劃拳。”
“還有得有酒量,不然容易吃虧,老板也不會輕易請客。”
此刻,女子仿佛成了高未英的朋友,兩人專注討論著事情。
他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同時也意識到很少有人願意主動找他說話。
來酒吧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來喝酒。
“你厲害,我當時也會跟同事小酌幾杯,但兩杯就醉了,挺丟臉的。”
“你的酒量不錯,有什麼秘訣嗎?”
高未英注視著身邊的女人,臉上滿是期待,似乎對眼前的事情格外重視。
平日里他工作繁忙,哪有閑暇涉足酒吧?這次前來顯然另有隱情。
他想借此事探知這個女人的一些底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