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裂縫愈合時泛起的微光逐漸消散,扭曲的星空下,碧蘿終于悠悠轉醒。她的生命匙黯淡如將熄的燭火,勉強撐起身子查看眾人傷勢︰“幽影的暗物質侵蝕... 我只能暫時壓制。” 幽影倚靠著星艦殘骸,半張臉已被暗紫色紋路覆蓋,卻還強笑著擺手︰“老毛病了,不耽誤打架。”
赤雷踹了踹報廢的雷暴權杖,金屬表面布滿暗物質腐蝕的孔洞︰“這破玩意兒得回爐重造十次。” 玄鐵蹲在熔毀的熔爐旁,撿起一塊變形的金屬殘片,苦笑道︰“原料都沒了,拿什麼造?” 鳳翎反復撫摸著透明長弓,弓弦在熵核意志的能量沖擊下,出現了細密的裂紋。
我握緊完整的熵寂之鑰,金屬表面流轉的光芒突然劇烈震顫。鑰匙發出清脆的嗡鳴,一道金色光束沖天而起,在空中投射出銀紋族古老的星圖。星淵瞳孔驟縮,銀紋族印記重新亮起微弱光芒︰“這是... 銀紋族傳承中記載的‘熵流航道’,指向宇宙邊緣的‘熵寂聖殿’!”
青霄的聲音帶著興奮︰“《創世殘章》最後那句‘鑰匙的使命’,說不定和聖殿有關!” 他話音未落,宇宙深處傳來一陣低沉的脈動,仿佛有巨獸在黑暗中甦醒。星艦的儀表盤突然全部亮起紅光,警報聲刺耳地響起,雷達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紅點如潮水般涌來 —— 那些飛行器的造型與熵寂守望者的艦船相似,卻散發著更加陰冷的氣息。
“新的敵人來了!” 我將熵寂之鑰插入星艦控制台,試圖啟動應急引擎。然而,鑰匙剛接觸控制台,整個星艦的能源系統瞬間過載,艙內燈光瘋狂閃爍。幽影的光影手套突然不受控制地凝聚出實體,指向某個方向︰“有東西在干擾空間... 它們來了!”
數十艘漆黑的艦船從扭曲的空間中浮現,艦首雕刻的不再是餃尾蛇,而是一只吞噬星辰的巨口。為首艦船的甲板上,站著一個身披血紅色長袍的身影,他手中握著一根瓖嵌著暗紫色晶體的權杖,晶體表面跳動著與熵核相似的幽光。“鑰匙持有者們,你們以為摧毀熵核就結束了?” 他的聲音帶著嘲諷,“真正的熵寂時代,才剛剛拉開帷幕。”
赤雷怒吼著引動殘余的雷霆之力,一道閃電劈向敵艦。但閃電在接近目標時,被權杖上的晶體吸收,轉化為無數細小的暗紫色電蛇,反襲眾人。鳳翎射出空間箭矢,箭矢卻在穿越空間的瞬間,被艦船周圍的能量場彈回,險些擊中星艦。滄溟揮動水紋三叉戟,試圖操控周圍游離的液態能量,卻發現所有元素之力都被敵方艦船的某種裝置壓制。
幽影強忍著暗物質侵蝕的劇痛,凝聚出數十個光影分身,從不同方向突襲敵艦。然而,分身剛靠近,就被艦船上釋放的暗物質牢籠困住,逐漸消散。碧蘿的生命匙光芒大盛,藤蔓纏繞在眾人身上形成防護屏障,可屏障在敵方攻擊下,如薄冰般迅速出現裂痕。
玄鐵操控著僅剩的機械臂,將星艦殘骸組裝成簡易炮台,發射的金屬炮彈在接觸敵艦時,竟被轉化為詭異的液態金屬,反向流淌回來。青霄的翡翠法典殘片突然自燃,釋放出的淨化之光與暗物質踫撞,產生的煙霧中,隱隱浮現出一些古老的文字。
“它們的力量... 和熵核有同源性,但更加暴戾!” 我握緊熵寂之鑰,試圖引導鑰匙的力量。然而,鑰匙的光芒在敵方能量場的壓制下,變得忽明忽暗。就在眾人陷入絕境時,熵寂之鑰突然發出一聲清越的鳴響,鑰匙表面浮現出初代創世者的虛影。
“持有者,熵寂聖殿中藏著對抗熵寂之力的最終武器 ——‘平衡法典’。” 虛影的聲音帶著急切,“但聖殿被層層時空結界守護,唯有集齊十二把鑰匙與熵寂之鑰的共鳴,才能開啟。” 虛影消散的瞬間,熵寂之鑰射出一道指引光芒,指向熵流航道的方向。
“我們走!” 我大喊一聲,操控星艦強行突破敵方的包圍。敵艦緊追不舍,發射的暗物質導彈在星艦周圍爆炸,產生的沖擊波讓星艦劇烈搖晃。在逃亡過程中,我們發現這些敵艦的攻擊頻率,似乎與熵寂之鑰的能量波動存在某種關聯 —— 每當鑰匙光芒變強,敵方的攻擊就會變得更加猛烈。
星艦的能源即將耗盡,而敵艦卻越聚越多。千鈞一發之際,星淵的銀紋族印記與熵寂之鑰產生強烈共鳴,在虛空中撕開一道臨時的時空裂縫。我們駕駛星艦沖進裂縫,暫時擺脫了敵人的追擊。裂縫內的時空混亂不堪,眾人在顛簸中,看著手中的十二把鑰匙與熵寂之鑰,心中充滿疑惑︰聖殿中的平衡法典究竟是什麼?新出現的神秘勢力又有什麼目的?而在與敵人的交鋒中,熵寂之鑰展現出的特殊反應,是否意味著它還有未被發掘的強大力量?宇宙的命運,再次被推向未知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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