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沒有賈東旭,賈家的日子好過了不少,畢竟一個人掙錢兩個人吃飯,雖然還是不夠吃的,但是秦淮茹已經開始想辦法了。源源不斷的糧票和饅頭流向了賈家。
滿天飛舞的大雪,預示著春節將至。
小年,傻柱從懷里掏出來半斤肉,笑嘻嘻的走到了秦淮茹跟前︰“秦姐,這是我從食堂拿出來的半斤肉,送給你,過年的時候包餃子吃。”
“食堂?”秦淮茹笑著接過肉,“那真謝謝你,傻柱。”秦淮茹一個媚眼,傻柱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
“秦姐放心以後缺什麼你言語一聲,我給你想辦法。”傻柱高興的說道,心里那個美啊。傻柱趁著去食堂倉庫搬菜的時候偷偷的往懷里塞了半斤肉,原本想塞一斤的,但是他害怕,就塞了半斤。
“過小年吃餃子嘍。”劉嵐從廚房段出餃子,“老何啊,少炒兩個菜就行,還沒過年的。”劉嵐越發的豐潤飽滿,臉上也有肉了,雖然何大清夜夜耕耘但是還沒有懷孕的跡象。
傻柱回到了自己的屋里,雖然家里亂七八糟的但是傻柱還依然得意,自己打開飯盒,飯盒里還剩著自己中午吃剩的黃豆芽。
劉家,劉海忠吃著煎蛋笑著說道︰“我已經認識李主任了,老何的主意真不錯,讓我好好學習,李主任現在非常看好我。”
“光天,你給我站好了,不然老子打死你,光齊好好吃飯。”劉海忠的臉色飄忽不定。
許家,許大茂也是一個人,老許夫婦已經搬出去了,正在給許大茂物色媳婦,不過許大茂現在被二十來歲的秦淮茹弄得心里癢癢的,畢竟許大茂也快十九了。
閻家,閻埠貴正在盤算一個事︰“我說楊瑞華,你說讓咱們家老大娶秦淮茹怎麼樣?”
楊瑞華眼楮一轉︰“一個寡婦,彩禮少給,賈家還有房子,還有賈東旭的撫恤金,最主要的是秦淮茹還能生。”
“不過賈家的賈張氏那可不是省油的燈啊,有賈張氏可是不好辦啊,再說那個棒梗怎麼辦?”
閻埠貴小眼楮滴溜溜的轉著︰“賈張氏好辦,我作為院里的管事三大爺,隨便找個由頭就能讓他回鄉下老家去。”
“至于棒梗,要是听話還好說,不听話直接送孤兒院。”
楊瑞華陷入了沉思,他們閻家可是不做虧本的買賣,楊瑞華準備找人探探賈張氏的口風。
食堂,許大茂看著打飯的秦淮茹直接走了過去︰“秦姐,排隊呢。”
“大茂啊,來排姐姐前面。”秦淮茹笑著說道,“大茂啊,你上次不是說要請姐姐吃飯嗎?”
許大茂眼中露出一絲的驚喜︰“秦姐,吃飯咱們去小庫房說說話?”
“就按你說的辦。”秦淮茹那個開心啊,許大茂還是一個小雞,還沒有經驗呢。
“大茂啊,咱們去對面那個食堂吃飯吧,姐姐想吃何叔做的土豆炖雞塊了。”秦淮茹笑著說道,“傻柱這邊全是素菜。”
“听姐姐的。”許大茂高興的跟著秦淮茹去何大清主管的食堂吃飯。
“五個饅頭,一份土豆炖雞,一份白菜豬肉粉條。”秦淮茹也是沒有客氣,許大茂高興的付錢付票,“秦姐,等你啊。”
後廚何大清看著許大茂和秦淮茹,喊道︰“馬漢,去找個人告訴傻柱,秦淮茹和許大茂去鑽小倉庫去了。”
“師傅您請好吧。”馬漢高興的跑出去。
二食堂後廚,傻柱剛打完菜,一旁的馬師傅笑著說道︰“剛才那個許大茂和那個小寡婦,那個親熱勁啊,大家是不知道啊,我都以為他們是兩口子。”
“馬師傅,那個小寡婦?漂亮嗎?”吳師傅笑著問道,“馬師傅是不是也想嘗嘗小寡婦?”
馬師傅笑著說道︰“我有那命可是沒有那個福分,那小寡婦一看就勾人。”
“他叫什麼來,就是前幾個月他丈夫賈東旭剛剛工傷死亡。”
“什麼?寡婦是賈東旭的媳婦秦淮茹?”傻柱一把拉住馬師傅問道,雙眼都要噴出怒火了。
馬師傅被嚇了一跳,然後結結巴巴說道︰“對對對對對••••••就是秦淮茹,賈東旭的媳婦,怎麼你認識?”
“許大茂這個王八蛋,居然敢欺負我秦姐,不虧我奶奶說許大茂就是一個壞種。”傻柱怒氣沖沖的扔掉了手里的毛巾,“我要打死這個混蛋玩意。”
傻柱怒氣沖沖的跑向小倉庫,現在他滿腦子的都是秦淮茹被欺負的畫面,更要命的他認為秦淮茹哪怕搞破鞋也應該找他,肯等是許大茂威脅秦淮茹了。
小倉庫,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笑而不語,許大茂則束手束腳的畢竟他是第一次。秦淮茹笑著說道︰“大茂兄弟,要不姐姐等等你,你看看你緊張的,姐姐教你••••••”
“ ••••••”傻柱踹開了小倉庫的房門,怒氣沖沖的︰“許大茂,許大茂,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我要打死你這個兔崽子,居然敢欺負秦姐。”
傻柱沖到小倉庫最里面,秦淮茹和許大茂都被嚇壞了,畢竟搞破鞋被抓可是了不得。傻柱看到秦淮茹正跪在許大茂腿前,許大茂的褲子剛剛解開布條的腰帶,那個畫面不敢想象。
“許大茂,我草你姥姥。”傻柱的逆鱗被觸發,就連聾老太太死都沒這麼生氣,傻柱上去就提著許大茂提著干。
從小倉庫打到了大馬路上, 從大馬路上打到了軋鋼廠的院子中間,保衛科的同志們上去制止了傻柱,許大茂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了。
保衛科的同志們一看喊道︰“快送醫院啊。”
醫院里,醫生從急救室里出來喊道︰“完嘍,完嘍完嘍。”
“完了?醫生,許大茂同志完了?”保衛科的同志驚訝的問道。
“完嘍,完嘍,不戴眼鏡啥都看不見了。”醫生揉著眼楮無奈的說道,“什麼?許大茂?剛才推進去哪個同志?”
“他沒事,就是胳膊斷了,肋骨斷了幾根,身上到處都是挫傷,一會做完手術休養三四個月就好了。”
“完嘍完嘍,我還得弄個新眼鏡。”醫生自言自語的從保衛科的同志們眼前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