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出來了,依然有點魂不守舍的,秦淮茹和賈張氏非常的心疼,當然易忠海和傻柱也心疼,畢竟他們倆都拿棒梗當親生兒子。
大年初五,左家莊,胡耀亮帶著突擊隊進了一個宅子,屋子里男男女女衣冠不整的被拉出了院子,鄭朝陽看著大冬天蹲在地上的衣冠不整的人凍得瑟瑟發抖笑著說道︰“人不少啊,這個暗門子還挺大。”
“老鴇子,出來其他人先穿上衣服帶走,凍壞了還得給他們治。”
鄭朝陽到牆角跟白玲審老鴇子,剩下的人打掃戰場,該搜的搜該封的封。
多門走到了胡耀亮跟前給了胡耀亮一個金色的鳥︰“金的?”
“銅的。”多門松了口氣,“這個銅鳥,就是福清會里面窯姐的信物,這個老鴇子應該知道什麼。”
多門伸著頭看著牆角的老鴇子說道︰“這不是當年的頭牌韓慧慧嗎?沒想到成老鴇子了。”
“哎呦多爺,您還記得我呢。”韓慧慧騷不拉幾的扔白玲很不適應,“我說多爺,您老人家可是有日子沒見了。”
“得了吧,當年你紅會館的時候也沒正眼瞧過我啊。”多門䱇瑟的說道,“怎麼正當事情不會干?又干老本行了?”
“多爺,我就會干這行,輕松。”韓慧慧搖著扇子說道,多門笑著說道,“我找到了你的銅鳥,你上頭是誰?說說吧。”
“多爺,解放後我們福清會的人都散了,根本東西了,就連總舵主都跑到了日本了,我們這些小卒子能干什麼?”就在多門審韓慧慧的時候,胡耀亮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
“你過來。”胡耀亮叫住了那個剛穿上衣服的人,“伊迪斯,能認出他是誰嗎?”
三秒鐘,伊迪斯就調了一張照片,那是胡耀亮在軋鋼廠的時候見到的一個人,伊迪斯在耳中說道︰“陳建豪,軋鋼廠楊廠長的秘書,先生在軋鋼廠見過。”
“對對對,陳秘書。”胡耀亮笑著說道,“楊廠長知道你來這里嗎?”
“我我我我•••••••”陳秘書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胡耀亮笑著說道,“我理解你忙碌了一年了出來快活一下。”
“陳秘書啊,想不想從輕處罰?”
“同志,我立功,我檢舉,我揭發。”陳秘書激動的說道,“同志,你想知道什麼?想讓我干什麼我都能干。”
“我想知道聾老太太和楊廠長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胡耀亮滿臉笑意,陳秘書心里突然一緊,不說話了,胡耀亮見狀只好說,“既然陳秘書這麼忠心,那我就不好干涉了,放心,你一定會被開除,你的愛人也會知道,你的兒子也會這輩子抬不起頭。”
“我說,我說。”陳秘書激動的說道,“我知道的我都說。”
胖眼鏡拿著本帶著人拉著陳秘書去一個安靜的房間了,郝平川在門口統籌大局,胡耀亮走到他跟前說道︰“里面有個人是軋鋼廠楊廠長的秘書,楊廠長跟那個老太太關系斐然,我想讓那個秘書當我們的點子你看行不?”
“點子?臥底是吧?”郝平川想了想說道,“我回去申請一下,出了事咱倆扛。”
“啊?你得拉著鄭朝陽啊,他還欠我一只烤鴨呢。”胡耀亮想拉著鄭朝陽下水。
“不行,老鄭他哥哥是那個什麼,你不知道嗎?他的成份但凡有點過錯就得撤職。”郝平川嚴肅的說道,“要不然我能在他頭上當局長嗎?”
回到局里,胖眼鏡到會議說︰“這個陳秘書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
“從解放的時候組織接手軋鋼廠,楊德利就是第一批組織人員,那個時候他只是管組織部,後來當上了廠長。”
“聾老太太一共招楊廠長辦了四件事,第一件事五三年的時候給十八歲的何雨柱安排了工作,第二件事給聾老太太弄了一個五保戶,第三件是讓易忠海成為八級工鉗工,第四就是把之前一個叫趙二峰的死者的工位轉到了秦淮茹的頭上。”
“這是他知道的,當然還有他不知道的,還有就是楊廠長曾經想讓金大可進保密車間工作,但是金大可和徐凱都不同意。”
“隨後金大可和徐凱都被殺了。”
胡耀亮看著郝平川問道︰“康傳友殺徐凱的時候傳信的渠道抓了嗎?”
“沒有,康傳友說是一個小孩給了他一個紙條,我們也找到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說是一個僅露雙眼的黑衣人給他的。”郝平川嚴肅的說道。
這個時候多門說道︰“老鴇子韓慧也交代了,他的上線是一個叫劉小雙的人,這個人直接跟金關氏對接,而且這個韓慧慧還有一個好姐妹,叫于淑芳,現在這個人不到在哪。”
眾人一下子又沉默了,要是能直接抓聾老太太就好了,就怕聾老太太不說實話啊。
第二天,陳秘書無罪釋放,又回到了楊廠長身邊當一個安分守己的秘書。
琉璃廠附近,閻埠貴笑呵呵的看著大媒婆尤大媽︰“大妹子,于家的姑娘你不能介紹給傻柱,傻柱一個傻不拉幾的廚子配不上于家的姑娘。”
“我們家書香門第,還有就是我們家解成今年馬上進場了,我給他買了一個崗位,前途不比傻柱好啊?”
尤大媽為難的說道︰“可是聾老太太那邊?”
“大妹子你就直接給聾老太太說于家打听了傻柱跟寡婦不清不楚就不願意相親了。”閻埠貴神秘的說道,“你一說老太太就明白怎麼回事,保證你沒有問題。”
“那我試試。”尤大媽笑著說道,“閻老師,你把你那個七拼八湊的白菜拿回去吧,說好了親事成了要兩塊錢。”
“放心放心保證。”閻埠貴笑呵呵的走出了尤家,“老祖宗啊,都人民社會了,您那一套不好使了。”
四合院後院,尤大媽忐忑的找到了聾老太太說道︰“老太太,女方啊听說傻柱跟一個小寡婦不清不楚的,人家都不老相親了。”
“什麼?”聾老太太站起來到門口罵道,“那個王八蛋瞎傳閑話,生兒子沒屁眼,死了沒人埋。”
聾老太太那個生氣的樣子就像一個老鴇子撒潑一樣,尤大媽心里有些害怕,過了很長一會聾老太太無奈的說道︰“他尤大媽啊,傻柱的婚事您還得費心,麻煩您找一個遠點的,漂亮的賢惠,農村的也行。”
尤大媽悄悄的松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