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務長一下子沖到了局長辦公室,郝平川嚇了一大跳︰“司務長,我當年就偷了點你的雞蛋炒大蔥,您老人能不能放過我?”
“老郝,糧食,糧食。”司務長高興的說道,“耀亮聯系了他的朋友給咱們弄到糧食,整整二十噸啊。”
郝平川松了一口氣說道︰“弄到糧食就弄到糧食唄,對了司務長除了咱們公安軍留下一定的口糧,剩下的看看能不能給戰友們分點帶回家,就當發工資了。”
“還有豬肉和雞,今天晚上我做一桌,我好好謝謝耀亮,對了那賣糧食的錢您批一下。”司務長拿出一個條子。
郝平川看都沒看就簽下了名字,司務長嫌棄的說道︰“我說你好歹是局長,能不能好好寫字。”
“嘿嘿••••••••”郝平川憨憨的笑著。
從食堂吃完飯,已經八點了,剛回到四合院,就看著前院燈火通明的,鄰居們都聚集在前院,胡耀亮一進四合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小胡,你干什麼去了,你不知道咱們要開大會嗎?”易忠海的聲音傳來,胡耀亮順著聲音看過去,三個老頭呈品字型坐在桌子跟前,“你這種行為是不團結的行為,我們院是一個團結友愛的四合院,你這種行為不行啊。”
“以後要注意知道嗎?不然你只能搬離這個四合院了,我們不歡迎你這種人。”
“哦•••••••原來如此啊。”胡耀亮恍然大悟的樣子,“沒想到你們三個都能決定鄰居們的去留了,看來咱們人民政府管不到這里啊,我真是頭一次听說。”
“不是不是,小胡你理解錯了。”閻埠貴著急的說道,“你一大爺不是那個意思,你一大爺的意思•••••••••”
“你大爺,你大爺,你大爺。”胡耀亮生氣的說道,“听說你是一個老師,你居然罵街,你信不信我明天去學校投訴你?”
“那個小胡啊,你听錯了,老閻沒有罵你。”易忠海連忙出來解圍,畢竟閻埠貴沒想到胡耀亮敢直接罵他,現在還在想︰他居然敢罵我,我可是三大爺。
易忠海解釋說道︰“小胡啊,你三大爺的意思••••••••”
“你三大爺的,你三大媽的,你三大姥姥的。”胡耀亮生氣的說道,“不要看你們年紀大了我不敢罵你們,你什麼意思?”
“小胡你叫我?”楊瑞華站出來笑著問道,“小花啊,你理解錯了,老易跟老閻的是一大爺和三大爺,沒有罵你。”
“哦,這個意思啊,你說明白啊,是不是啊,我不是不講理我也不喜歡罵人。”胡耀亮這才笑著說道,“我只是沒想到這個院里大爺還要分個一二三,他們是兄弟嗎?”
“老大老二老三的?”
“哈哈哈••••••••”一個長臉的人笑的那個開心啊,這個時候易忠海有說話了,“行了都靜一靜,那個小胡啊,你不了解咱們院的制度我不怨你••••••••”
“等等制度?什麼制度?咱們院里不是人民民主專政嗎?”胡耀亮看著三位大爺冷冷的問道,“難道是封建制度?”
“沒有,沒有沒有••••••••”易忠海一下子急了,這才想起來,忘了找張春年打听一下胡耀亮的背景了。
“我們就是跟國家一個制度,我說的是咱們院的規矩。”易忠海松了一口氣,好在能辯解,“小胡啊,今天咱們開會的主要目的就是給賈家捐款捐糧。”
“你也知道賈家的東旭 是吧,留下易家老小大大小小四張嘴,淮茹肚子里還有一個。”易忠海訕訕的笑了笑說道,“哈哈哈,小胡,你明白我的意思是吧?”
“明白,明白。”胡耀亮笑著說道,“我給大家說說。”
“五六天前,我們抄了一個地下賭場,賈東旭就在里面,經過我們審問賈東旭聯合黑社會和賭場的人給軋鋼廠地工人下套,軋鋼廠地那個黃旭東一家就被下套了,催債的黑社會逼死了黃家一家人。”
“你閉嘴,你閉嘴我們家東旭是好人,你們冤枉了他。”賈張氏一下子坐到地上開始哭了起來,“哎呀我的天啊,破鞋漏腳尖啊,東旭槍斃奔陰間,公安欺負人吶•••••••”
“那個管事大爺,這是搞封建迷信吧,你不管?”胡耀亮看著易忠海,就像能看透他的心,“不要說他想念他的死鬼兒子,這都是借口。”
“那個那個老嫂子,先停下來,不然他真敢拉你去游街。”易忠海的話說完賈張氏一抹眼淚哼哧哼哧的坐到凳子上。
“按個小胡啊,你看在孤兒寡母的份上多少捐點,這樣顯的咱們大院團結不是嗎?”
“那個八級工的易師傅,我不給罪犯捐款。”胡耀亮正義凜然的說道,“賈東旭死有余辜,涉案金額高達七千塊,你知道是什麼概念嗎?”
“胡同志,請你給我們孤兒寡母一條活路吧。”秦淮茹居然哭著跪下了,胡耀亮嚴肅的說道,“這位女同志,你丈夫被槍斃,你們全家都是槍斃犯,你們唯一的活路就是帶著孩子改嫁,給孩子找一個好父親。”
這個時候傻柱那騷動的心終于跳動了,胡耀亮嚴肅的說道︰“如果你們賈家只知道不勞而獲,那我一定會上報組織的。”
“不不不•••••”秦淮茹連忙解釋,秦淮茹的樣子傻柱都快心碎了,傻柱看向易忠海,易忠海眨眨眼點點頭,傻柱佔了起來,“姓胡的,你就一個公安局看大門你真當自己是公安了?”
“今天爺爺就讓你嘗嘗鹽從哪頭咸。”傻柱囂張的舒展一下上半身,易忠海也想看一下胡耀明有什麼手段,讓傻柱試試深淺也好。
“看好了爺爺來了。”傻柱一拳打向胡耀亮,突然一下子就不動了,就像被點穴了定住一樣,身後的許大茂嘲笑的說道,“傻柱你倒是打啊,你不打就是我孫子。”
許大茂看著傻柱依然不動,然後側著設身子一看,胡耀亮的右手指著傻柱的額頭,仔細一看胡耀亮的右手里有一把槍。作為放映員他有配槍,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是一把手槍。
傻柱眼楮往上看,然後不停的咽著口水,哆嗦著說道︰“那個那個胡哥,胡爺爺,我••••••••”傻柱雙腿開始打顫。
這個時候許大茂也不嘲諷傻柱了,易忠海等人也不敢言語了,就連賈張氏都不敢撒潑了。
